朵爱dha婴幼儿营养包:张艺谋的《活着》为什么在大陆被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7:37:45
张艺谋的《活着》为什么在大陆被禁?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看《活着》原著与影视

作者:pansy30831997 日期:2005-09-08 17: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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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看《活着》原著与影视
作家余华十年沉寂后,带着新作《兄弟》做客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讲述生活历程。一个鲜活的形象跃然眼前:夏夜在医院太平间乘凉的懵懂少年;为进文化馆而发愤写作的文艺青年;被自己作品中的杀人场景从梦中惊醒的写作人;被誉为中国当代最优秀作家之一的文化名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从网上D下了余华的代表作《活着》,BT了张艺谋导演的电影,欣赏这部作品。
Mov坛子里的DY已经有很多关于电影的评论(特别是傻鱼兄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一文,愚以为标题极好,故借用,忘见谅),不敢班门弄斧,只从原著的角度来侃侃这部国产优秀电影。

余华是用倒叙的手法记事的:游手好闲的青年下乡收集民谣,偶然遇到一个耕田的老人,听他讲述自己的故事。这里比较出色的描写是福贵和老牛的关系那一段:老人在开导偷懒的牛“二喜,有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一头牛有众多名字引起了“我”的兴趣,引发了下文福贵的故事,为有庆、家珍、凤霞等人的出现作铺垫,同时与书的结尾部分——孤苦的福贵一人在牛市买牛的情节呼应,同时“鸡变鹅,鹅变羊,羊变牛”也是贯穿整个作品,表达主人公美好愿望的一条主线。
张艺谋的电影是按照时间顺序平铺直叙的,没有收集民谣的青年的出现,这是电影的需要,无可厚非。其中,“牛”的作用换成了“皮影戏”,福贵的职业也从种田的乡下人换成了在小镇生活,以演出皮影为业余爱好的人。这样的变化,应该是出于对电影观赏性的考虑。影片中有一段皮影戏的特写很是精彩,让我这个出生在80年代的人对皮影有了感性认识。我想,张导的内心应该有一种很深的中国情节,他认为皮影戏是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在电影中用上了。这一点,在他以往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例如《大红灯笼高高挂》里一排排的红灯笼、《摇到外婆桥》里的中国式水乡等等。值得一提的是被无数人视为烂片之一的《英雄》,我认为这部电影的失败之处就在于过于强调中国化,由所有中国式的场景堆砌而成,忽略了电影更重要的元素。福贵职业的变化,增强了影片的视觉感受,同时降低了原著里的悲剧色彩。不管怎么说,这是影片改编的亮点之一。

接下来就是福贵赌钱输掉家产的一段。家珍到赌场去劝福贵回家而挨打,原著描述的很精彩,而巩俐在这里没有好的表演,略去不说。可圈可点的是黄宗洛饰演的福贵爹帮儿子还赌债,签卖房契的那一场戏。本来奇怪老爷子在签房契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平静,还在和龙二寒暄,孰不知重点在后面的爆发,用拐杖劈福贵直至气绝生亡。这一个平静,一个愤怒,老演员的功底可见一斑。

后面就是福贵被国民党拉去做壮丁了,而认识了春生和老全。我认为这是影片的一大败笔,因为情节安排有些不合逻辑。首先,福贵是在演皮影的时候被抓(原著是上城里找大夫治病),村里人不可能不知道,而家珍后来埋怨“你怎么都不带个口信回来”,显然说不通。其次,原著中春生和福贵是在抢大饼吃的时候结下的革命友谊,而电影改成了福贵从冻死的伤兵身上扒下了军大衣御寒,他们才在坑道里度过寒冷的一夜。但是第二天,他们三个从坑道里出来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另外的人,春生在看到一片冻死的人时,大吃一惊。疑点有二,其一,春生在偷大衣的时候应该就见到过死人,不应该如此吃惊;其二,既然春生知道大衣可以御寒,其他人也应该可以借此渡过这个难关,不至于一个夜晚过去,只剩下了这三个幸存者。更让人迷惑不解的是老全之死,老全是在尸体堆里找弟弟的尸首时被子弹射死的,可是,并没有射击者:即使是大队的八路,他们也在远处翻过一个小山坡才能到达。而从红军对待福贵和春生的态度来说,他们也应该不会独独开枪射击老全。

福贵从一个纨绔子弟到初步接受生活的苦难,这一页总算是翻过了。福贵回家了。这里彰显葛优演技的是龙二被杀那场戏。原著中这段描写比较平淡,但葛优的表演是精彩的,把福贵听到枪声吓得魂飞魄散而又暗自庆幸的心理刻画得淋漓尽致。影片有一个细节,是原著所没有的,就是解放军开的革命证明。就是这个证明让福贵在后来的文革中避免于难,也让凤霞在相亲时有了资本。影片中,证明被泡在水里取出,用镜框裱好,这场戏安排得合情合理,也反映了故事大背景的特殊性。

后面的内容,电影和原著就有了很大的差别。正是因为这些改动,使电影还不至于那么阴郁、昏暗,好像还有一点希望。当然,这些改编,有成功也有败笔。
原著中我所喜欢和欣赏的是有庆和羊的那一段描写。通过孩子和动物之间的感情来写解放后大锅饭和大跃进那一特殊的历史时期,这种手法是比较新颖的,而孩子的质朴感情和当时的大背景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影片并没有选取这段。当然,电影也是原著的有一次艺术升华,不能也不可能完全忠实于原著。
有庆的死因电影和原著也不同。原著中,有庆是死于一次献血的意外,而电影中是被春生倒车时撞到了学校的围墙而压死的。原著的有庆死因出乎人的意外,是余华常用的“非正常死亡”的一种手法,怪诞、不合逻辑,但在惊叹之余又回味无穷。电影的改编应该更能符合一般观众口味,不至于太突兀,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原著中的有庆之死。特别令人感慨的是原著中,福贵从医院里背回有庆尸体的一段描写,还有家珍上坟的场景,可惜电影中都没有表现出来。
电影中,家珍没有得软骨病,对大锅饭过后的三年自然灾害也没有更多的表现了。应该是受电影篇幅的限制吧。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一段历史,但认为书中的描述应该是基本属实的吧。也就是这些敏感话题,使《活着》这本优秀的小说一度在中国大陆被禁,而电影也迟迟不能上映。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凤霞之死。张导杜撰了反动学术权威王教授一段。我想张艺谋是要表达文革时期知识分子遭受不公平待遇,严重影响了科技、文化发展这一主题。但是,安排凤霞生产时,二喜从牛棚找到王教授,王教授又因为多吃了馒头而耽误了救治凤霞这个情节,有些画蛇添足,效果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真实。撇开当时的福贵应该没有觉悟到被批斗的走资派王教授可以救凤霞不说,诸如二喜这样的红卫兵应该是文革的狂热拥护者,不会有这样的举动,更不会打着革命的幌子安排王到医院。

影片的结尾是福贵一家上坟后在家里教育外孙馒头“鸡变牛”的故事,这是个大团圆的结尾了,与原著是截然不同的。原著里家珍、二喜、苦根先后死于非命,只剩下福贵一人与老牛斯守。影片比原著少了些悲剧色彩,也好,起码从馒头的笑脸中看都了一点希望,使活着才有了意义,不至于过于悲苦。

全书、全片似乎在写福贵坎坷的命运,其实更是在写那个特殊的时代。经历过的人想要忘却,但是历史是不能磨灭的。在我们要求日本正视历史的今天,是否也应该同样要求我们正视自己留下的痕迹。只有懂得,才能谅解。活着不容易,你我都要坚强。

看了活着才知道他为什么成了地下电影了,太多的敏感而沉重的话题。所以,我佩服张的勇气。我想我们的政府是否要反省呢?不能回避的问题,越是掩盖,越是犹如司马昭之心。我们一直在耿耿与怀与日本对历史的不敢承认。先自我批评吧!
回到活着的本意,它又是一个十分沉重的词语了。故事的人物却相继以与活着背道而驰的方式结束的。他们或许应该先了解在英国也有一个人曾经问过这样的问题:活着还是死去,着是个问题...

因这些不合时宜:
活着的源质,不只是为着别人或自己的希望,活着是生命的本象,是自然的力量,假使没有了别人与我们的希望,生命仍旧在自然地驱使下向前延展,永无休止-----
你我无权剥夺生命的潜力,即使是无声的“草木”也没有屏弃生命的轨迹,他骄傲地活着,生着。
人们无法用“天命、宿命、革命”来屏蔽活着的有生的一切,所有的“宿命”和“希望”在生活的面前徒显出些颓废来,影片里没有更多的批判,因为这不是生命的本义,这里展现给人们的是“活着”的自然之神的冷峻与高傲,无论什么都对她无可奈何。所有“火”一般的轰隆,终于会渐行渐远,如同炮灰般慢慢散去,不过在自然之躯里徒留些刻痕来。
中国的天命是原始的桎梏,几千年来都被人们这样重复着,但活着的义意并没有因此消退,她跨过了血和火还有铁蒺藜等的小把戏,向前走着,人们还是在平凡中向前生 活。那些歌功颂德,那些伟大卓越以及泛滥的礼呀、智呀的等等,在生活的大道里面都是些小伎俩,那样的瞒和骗也都是小伎俩。
路途中的血与无助是生活的鲜明的祭坛,是于灵魂的抚慰,只是更多彰显生活之道的能量与光亮。
生活的难易源于信仰。人们大多生活在自己的“皮影戏”中,不是能将信仰与“皮影戏”协调好的高手,便有了这所有的“苦”,-------但都在生 活着-----去。

“电影对于文革的反映十分真实。”在学校看的时候老师说的,我想这就是原因吧

里面对于战争和社会的一些立场不合官方的主流评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