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咸平和空姐财产案件:《我淘,我正年少〉是一本怎样的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3:31:33
总是从网上看到一本书,叫我淘我正年少,吹得很好,但不只是一本怎样的书。

少儿文学可以这么写吗?
评李吉明的《我淘,我正年少》

自打秦文君写了《男生贾里》之后,本土原创少儿文学进入了化沉重为轻松的时代。随后,少儿文学作家们动不动就幽它一默,作品似乎不搞笑,就对不起江东孩儿们似的。幽默,就这点小把戏,居然可以屡试不爽,不但成就了杨红樱“中国童书皇后”的美名,也成就着一些怀揣梦想的来者。
在新书货架上,一本《我淘,我正年少》即醒目又招摇,封面是一个男孩子踏滑板腾空跃起的姿态。取下来一看,居然又是作家出版社的货色,居然又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王淑丽的责编,这位曾经一手打造秦文君、杨红樱校园系列畅销书的大牌阿姨。
这作者谁呀?李吉明,圈儿里人陌生得不曾听说,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这份垂青?打电话问过这本书的出版商,对方只说,他们也未曾见过作者本人。他们感兴趣的只是这本书,因为他表现的主题和笔法,都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且不管他。信手翻开,大略知道书中所写,无非又是一帮坏小子。初三学生马道远和他的搭档骆次山在分班时,不幸落到了蜗牛班。马道远学习成绩飘忽不定淘出了名,但却聪明过人,妙语连珠;骆次山总是垫底,略显愚鲁,却热心直肠,厚道可爱。两人凑在一起,便生出一连串令人忍俊不禁的趣事来。
这是一本令人捧腹大笑的书。但是,在看似轻松愉快的阅读中,让人多少感受到一些与秦文君、杨红樱不同的文风。同样是写淘气男生,秦文君、杨红樱笔下孩子的淘,是妈妈眼里宽容的淘,是大人可以接受的淘。而李吉明笔下孩子的淘,一开笔就显得张牙舞爪,横空出世——“差生族,滚蛋进行曲。美丽的暑假变成一场该死的秋雨结束了……”故事张扬,文字犀利,甚至略带一点“少儿不宜”的镜头。
譬如,马道远被筛到蜗牛班,去跟原先班里的老师同学告别,结果受到“爱,往往被不爱所伤”的嘲弄,他无不感伤地说“其实,我想说我不想离开大家,可那帮家伙是古墓派的,一点也不留我。”那个老实搭档骆次山却精辟地说出“这就叫世态炎凉,差生无人缘,这和弱国无外交一样”这种不合孩子身份的比喻。再譬如,写到学校分快慢班一节,小说中有这样一段话,“能把莘莘学子培养成中考状元,其艰辛比得过后宫王妃处心积虑把皇阿哥鼓捣成皇帝。老师们清楚得很,师以生贵和母以子贵一样的道理。”嘲讽得似乎有点过火,其刻薄辛辣,多少能让人想起钱钟书《围城》的遗风。
书中的故事,只看这书名《我淘,我正年少》就可见一斑,在一溜儿“点击关键词”后面,是一个个不安分的字符:“十五岁的男生,吹响第一声青春小号”、“为伊人犯错,好傻好傻的男生耶”、“开心阿Q辞典”、“生日派对,超级辣妈”等等,仿佛由于书中的主人公淘气,因而把描述他们的一个个死文字也鼓动得跳跃起来。
在完成一段冒险似的经历后,小说结尾处两个孩子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似的中考,有这样一段对话。一个无不疑惑地说:“我爸我妈说他们没错,吴老师也说她没错,我觉得咱也没错呀。你说到底谁错了?”另一个憨憨地说:“谁都没错,错在命运!”读到这里,不禁令人“呀!”的一声,小小年纪,能说出这种“看破世道”的话,看似可笑,却五味杂陈。
读到这里,我不禁要问,这还是少儿文学吗?少儿文学可以这么写吗?也许这样提问本身就是个悖论。文学标准是多元的,但真的教育,是一切艺术的不二法门。李吉明用“这个年龄段”读者特有的说话方式,写了这么一个“看上去很真实”的故事。行文中有时嘻皮笑脸,有时油腔滑调,也许为有些大人所不喜。但作者用睿智的语言,幽默的妙喻,讲述了一段令人捧腹大笑的少年冒险故事,塑造出了清晰、真实、多层次的“这一个”来。
也许孩子们会用他们手中的零花钱做选票,来回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

12月7日 10:55 圆音正考》成书于1743年,即乾隆八年,是专为纠正尖音舌面化(尖团合流)的语病,分辨尖团音而写的。其序言说:“试取三十六字母审之,隶见溪群晓匣五母者属团,隶精清从心邪五母者属尖,判若泾渭,与开口、闭口、轻唇、重唇之分,有厘然其不容紊者,援辑斯篇,凡四十八音,为字一千六百有奇。每音各标国书(满文、满族称满文为国书)一字于首,团音在前,尖音居后”。从这段序言可以知道,所谓团音,就是见系齐摄呼的读音,其声母等于现代舌面音jqx,如基ji欺qi希xi;所谓尖音,就是精系字齐摄呼的读音,其声母近似现代舌尖音zcs(精系舌尖音的发音是舌尖抵下齿背),如积zi七ci西si。
什么是尖团合流呢?尖团合流又叫尖音舌面化,就是把尖音字读成团音,也就是把声母为zcs的齐摄呼的读音改为声母为jqx的舌面音,如把尖千仙(zian cian sian)改读为坚牵掀(jian qian xian).
分尖团是汉语的一大特点,也是汉语高度精密的表现。自从有汉字,就分尖团音。这从“剑”和“箭”
两个字上可以推知;剑和箭都是古代常用兵器,而且都是在文明初期即造字时代常用的兵器。我们的祖先在造字时,是决不会让这两种同时存在的最常用的兵器完全同音的。如果完全同音,要说“拿jian来”,是让人们去拿剑呢,还是去拿箭呢?还能准确地表情达意吗?就象小学的班主任老师给学生起学名,或者象父母给自已的孩子起乳名,能让两个学生或两个孩子完全同名吗?由此推知,我们的祖先造字时,是剑箭不同音,尖团音有别的。经过几千年的历史沿革,仍然是剑箭不同音,尖团音有别。自从东汉末年开始用反切给汉字注音,更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如剑的切脚字是“居欠”(jian),箭的切脚字是“子贱“(zian).从梁的《切韵》、宋的《广韵》、《集韵》、清的《康熙字典》、民国时期的《中华大字典》,直到1932年,所有用反切注音的字书、韵书,无不是尖团分明的。即使是反映近代北方话实际语音的中、外字书,如元代的《中原音韵》,明代的《韵略易通》、《等韵图径》、《西儒耳目资》,清代的《五方元音》、《邮政式拼音方案》等,也都是分尖团的。只在1932年《国音常用字汇》颁行以后,才正式砍掉了尖音,搞了尖团合流。
《国音常用字汇》为什么要砍掉尖音、搞尖团合流呢?这需要从尖音舌面化的历史谈起。原来,尖音舌面化是满族人学汉语时出现的语病。满族人原居北方寒冷地区,语音特点与汉族稍有不同,就是舌位有点后缩,舌尖有点上翘(卷舌)。汉语精系声母zcs的发音是舌尖平伸抵下齿背,能够和齐撮呼韵母相拼(尖音),而满语zcs的发音是舌尖上翘抵上齿背,与齐摄呼韵母相拼近似儿化音。这样,满族人发汉语的尖音就很困难,就只好把尖音后移,发得近似于舌面音(团音)。自1644年清军入关后,满州贵族成了中华民族的统治者,为了统治的需要,满州贵族普遍学习了汉语,结果尖音没学精,就出现了尖音舌面化的语病。借着清初推行官话的森严政令,满州官员就把他们的语病传染给了汉族(或其他民族)的官员和知识分子,使尖音舌面化的语病逐渐扩大化。凡是满族官吏直接管辖,或是满汉杂居的重要城市,尖音舌面化的程度就重,如北京、天津等地,凡是满族人不愿去的乡村、山区或边远地区,尖音舌面化的程度就轻,或完全没有,这在山东、河南、四川、云南等地尤其明显。满语同化于汉语之后,满族人才发现这种语病,于是在乾隆年间出台了专为纠正尖音舌面化的语病、分辩尖团音的字书——《圆音正考》。因为有了《圆音正考》,虽然许多官员和知识分子的语病未得到彻底纠正,但是在整个清代,尖音舌面化,一直被认为是语病,从未被任何人所承认。
清末维新运动以后,由于受西方文字的影响,中国的新知识分子也想创造出一套拼音文字来代替繁难的汉字。1913年,民国政府的教育部,召集全国各省的语音专家代表开“读音统一会”,审定国音,核定音素,采定字母,当时虽有了要不要区别尖团音的争论,但多数票通过的国音,仍然是区别尖团音。1923年极左的“废除汉字而不用”的汉字拉丁化运动掀起,于是通晓欧文的新派学者左右了国语统一筹备会,主张简化语音,砍掉尖音。应时研制“国语罗马字”的钱玄同、黎锦熙、赵元任、刘复等“数人会”成员,都是本身不能正确区别尖团音的江南学者,便以“北京音里无尖音”为由,不顾老派学者的反对,硬是搞尖团合流,于1926年造出不分尖团音的“国语罗马字”来取代分尖团的“老国音”。而主张分尖团的老派学者也不让步,于1931年在海参威(现为俄国伏拉迪沃斯托克)召开中国文字拉丁化第一次代表大会,以瞿秋白为主起草了区别尖团音的“北方话拉丁新文字”与之对抗。当时分尖团的“北拉”比不分尖团的“国罗”更受知识界的欢迎。“国罗”虽然在1928年被南京政府的教育部定为注音字母第二式,但除了其创始人黎锦熙、赵元任等自行宣传之外,很儆腥颂岢?6?氨崩?痹虻玫铰逞浮⑻招兄?⒊潞浊佟⒊峦?馈⒎朐7肌⑿淼厣降戎??耸亢兔?蠖?⒅斓隆⑽庥裾隆⑿焯亓ⅰ⒘植??⑿痪踉盏裙膊?橙说幕???迹?玫搅送趿Φ扔镅匝Ъ液徒淌诘娜惹橹С郑?土?H巍肮?锿骋怀锉富帷被岢な币辉偾康鳌肮?粲σ员本┮粑?曜肌钡恼乓畸嬒壬?不??С至恕氨崩?薄!氨崩?贝笥腥〈?肮?蕖钡氖仆贰2恍业氖恰氨崩?钡拇词既耸枪膊?橙耍?堑笔蹦暇┱??恼?小!氨崩?辈坏?狻肮?夼伞狈炊裕??还?竦痴????埂P以说摹肮?蕖钡拇词既嗽蚶硭?比坏爻晌?暇┱??挠镅匀ㄍ?K?蔷桶此?堑谋曜及选岸烈敉骋换帷敝贫ǖ姆旨馔诺摹袄瞎?簟毙薷奈?环旨馔诺摹靶鹿?簟保?职葱鹿?舭选豆?糇值洹沸薷奈?豆?舫S米只恪罚??932年颁行全国作为统一的语音标准。这样,尖团合流就借着政治的机会上升为法定语音。假如当年没有政治因素的影响,分尖团的“北拉”很可能取代不分尖团的“国罗”而被定为法定语音,尖团合流就不会取得法定地位。
新中国成立后,分尖团的“北拉”被重视,下层知识分子多数希望分尖团,特别是以口舌为业的说唱家更希望分尖团,京剧界“讲究尖团音的分别”就是典型的代表。恢复尖音大有希望。但是主张尖团合流的鼻祖学者黎锦熙等仍然把握着语音的裁决权,更加上带有方言偏见的满族权威学者罗常培先生担任了中国语言研究所的所长,他们仍沿袭国民政府的既定方案,坚持尖团合流。在他们组织的方言调查中,在尖团音上又误导了方言调查员,至使好多调查员,把分尖团的方言错报成不分尖团的方言(如临沂地区)。这样,罗常培、黎锦熙等权威负责人,又从方言调查的失真的统计数据中得到了不分尖团的人占多数的根据,有了砍尖音的更多的理由。于是在1957年制订汉语拼音方案时,彻底否定了尖音,把尖团合流定为新中国的法定语音。从七十多年的尖团音争论和尖团合流的历史中不难看到,尖团合流是在“中文西化”的左倾思潮的推动下,带有方言偏见的新派(西洋派)学者借用政治的机会,人为地搞出来的。这样粗暴地践踏汉语,是新派学者的历史性错误。
尖团合流既然定为法定语音,大批的现代语言学者便成了尖团合流的吹鼓手。从语言学的各种角度,来论证尖团合流的科学性,形成了一套尖团合流论。这是要从理论到实践上彻底埋葬汉语的尖音。
尖团合流的理论根据是什么呢?据王力先生说:“汉语语音简单化是语音发展的一般趋势。“意思是说,汉语语音是向简单化发展的,尖团合流是符合规律的,这就是砍尖音的理论根据。事实上,这是歪曲了语音发展的总规律。语音发展的总规律是由简单到丰富,由粗疏到精密。具体的表现有四条:第一条是音素递增规律,即是音素越来越丰富,表现在汉语中,中古比上古增加了“舌上音”和“轻唇音”,现代比中古增加了舌面音(j q x)、er韵母、轻声和儿化韵。第二条是音位前移规律。人类的原始语音和兽类近似,发音多在喉头和舌根。随着音位的递增,发音部位也从舌根向舌面、舌叶、舌尖发展,音位的分布趋向均衡。这在汉语中异常明显:古代舌根音gkh到了近代就腭化出舌面中腭音jqx来,最近几十年内jqx又向前移位,成为舌面前音,多数女性已发成尖音。音位前移有利于语音的清晰,因为舌尖最灵活,最能区别细微的语音。尖音应是汉语的高级成分,砍尖音就意味着语言的倒退。第三条是浊音清化规律,就是古代的浊音声母逐步消亡,变为和它们同音位的清音声母。第四条是开音节规律,就是古代的似乎有塞音收尾的入声消失,变为元音收尾的阴声了。这四条规律中,前两条是主流。现代学者只抓住了后两条,即浊音清化和入声消失,就得出语音向简单化发展的结论,实在是太偏面了。用这种偏面的理论来为砍尖音辩护实在是站不住脚的。
维护尖团合流的权威学者,好像也不是怎样的理直气壮。王力先生在其《汉语史稿》里谈到:“舌根音的舌面化,所占方言区域较广;舌尖音的舌面化,所占方言区域较小。”唐作藩先生在《汉语音韵学常识》里谈到:“在现代各地方言里,见系字的分化是相当普遍的,可是精系字的分化则不然,连北方地区的好些方言,还保存精系字的[ts][ts’][s](即z c s)的读音,京剧界至今还讲究‘尖团音’的分别,可见尖音字的舌面化是为时不久的事情”。两位学者都承认,尖音舌面化一是“为时不久”,二是“所占方言区域较小”又极不普遍。这明显地反映出尖音舌面化是最近时期少数人的语言现象。黎锦熙、罗常培等权威语言学者,硬是把少数人的语音定为法定语音,强迫多数人接受,这符合语言发展的自然规律吗?这样武断地砍尖音,既不尊重前人,又不照顾今人,难道不是人为的偏差吗?
尖团合流已有七十年的历史了,后果如何呢?砍掉了35个尖音音节,把520个尖音字变成舌面音的同音字,就象汉语的十指砍掉了一指,大大降低了汉语原有的表情达意的功能,增加了中文信息现代化的难度,也增加了推普工作的障碍。这些危害是显而易见的。搞尖团合流的本愿是简化语音,而实际上却引起了尖团音的混乱。七十年代前,学校走出来的学生都是“尖音舌面化”。而八十年代后,从学校走出来的学生,尤其是女性,却是“团音舌尖化”。女尖音现象遍布全国,就连专职推普人员也是徒唤耐何,因为大势所趋,法不治众。于是有人称女尖音为“女国音”。就连语言学家的理论也向尖音现象妥协。八十年代前,高明凯、石安石、唐作藩等学者,说jqx是舌面中腭音,而八十年代后,王力、廖序东等学者,就说jqx是舌面前音。更有的学者指明jqx的发音部位“是舌面前部抵住齿龈后硬腭前”,其实这样的发音要领就是发尖音。尖团音从理论到实际,都呈现出混乱现象。当今社会上老、男多团音,女、幼多尖音。就是同一个家庭的成员,同一个剧组的演员,甚至是同一个电台的播音员,发音也各有偏向,乱得可笑。尖团音的这种混乱现象难道是简化语音吗?尖团合流的弊害还少吗?还不应当拨乱反正吗?
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鲁迅先生说过:“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拼命硬干的人,舍身求法的人,……他们就是中华民族的脊梁。”在尖团合流论甚嚣尘上,搞语言专政的时代,京剧界的艺术大师们能坚持国粹而不放弃,坚持主张分尖团,这就是民族语音的脊梁!为什么以京剧界为代表的戏曲界能坚持分尖团?就是因为他们是从事“耳治语言”的实际家,需要用口舌去影响听众,生怕吐字不清晰,而不象主要从事“目治语言”的学者,舞文弄墨写写则可。毛泽东说过:“从某种意义上讲,最聪明最有才能的是最有实践经验的战士。”在尖团音的认识上,正是这样。小学教师也算是从事“耳治语言”的实际家,为什么不能坚持分尖团?众所周知,教师只能教法定语音,只能奉行奴隶主义。笔者就有深刻的体会。
社会在前进,人类在进步,语言在发展,语言从简单到丰富,从粗疏到精密,这条总规律是改变不了的,汉语的尖音是砍不掉的,尖团合流是注定要失败的。伴随汉字拉丁化左倾思潮而兴起的尖团合流论,必将随着汉字拉丁化的失败而告终。希望年老的权威学者不要用先入为主的定向思维、僵化的思想意识来反对分尖团的建议。希望年轻的语音学者,应当尊重规律,尊重科学,善于思索,而不应当盲从,提倡奴隶主义。所有的语言工作者们,为了建立更加伏秀完美的民族共同语,不让炎黄子孙患上语音残缺病,还是放弃尖团合流的错误理论,提倡尖团分开吧!让尖音尽快地成为民族共同语有机整体的一部分,将是明智的选择!应当相信,笑在最后的还是京剧界坚持分尖团的国粹精神!应当大声疾呼:推广普通话,不应砍尖音!汉语的尖音万岁!

很好的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