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经营类单机游戏:『急』请问谁知道一些文人雅士的事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5/08 21:01:16
请问谁知道一些文人雅士的事情???
不需太长不过长一点也无所喂!!!

1.莲
周敦颐,字茂淑。
他从小喜爱读书,在家乡道州营道地方颇有名气,人们都说他"志趣高远,博学力行,有古人之风"。
由于大量广泛地阅读,周敦颐接触到许多不同种类的思想。从先秦时代的诸子百家,一直到汉代才传入中国的印度佛家,他都有所涉猎,这为他而后精研中国古代奇书《易经》创立先天宇宙论思想奠定了基础。
十五岁时,他和母亲一同上到京城,投奔舅父郑向,他是当时宏仁宗朝中的龙图阁大学士。这位舅父对周敦颐母子十分眷顾。
在周敦颐二十岁时,舅父向皇帝保奏,为他谋到了一个监主薄的职位。
周敦颐在任职期间尽心竭力,深得民心。在生活中,周敦颐开始研究《周易》,后来终于写出了他的重要着作《太极回·易说》。它提出了一个宇宙生成论的体系。
中国哲学思想史上,宋明理学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宋明理学以孔孟之道的儒学为主干,还多方吸收了道家、儒家的思想精华,逐渐成为中国封建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哲学思想。
周敦颐就是北宋理学的创始人。《宋元公案》中对于周敦颐的地位有这样的论述:"孔孟而后,汉儒止有传经之学。性道微言之绝久矣。元公崛起,二程嗣之,又复横渠清大儒辈出,圣学大昌。"
这里所称的元公,就是周敦颐,元公原是他的谥号。这段话明确肯定了周敦颐作为北宋理学开山之祖的地位,他常常和高僧、道人游山玩水,弹琴吟诗。 他的学问、气度,也感动过许多人来追随他学习。其中最著名的,当然是程颐、程灏两兄弟。
程颐在后来回忆说,他年少时就是因为听周敦颐讲道,因而厌倦了科举仕途。立志要学习和探索儒家的如何为圣王的道。
周敦颐死后,随着程颐、程濒对他的哲学的继承和发展,他的名声也逐渐显扬。南宋时许地方开始建立周敦颐的祠堂,人们甚至把他推崇到与孔孟相当的地位,认为他"其功盖在孔孟之间矣"。帝王们也因而将他尊为人伦师表。
而周敦颐生前的确也以他的实际行动,成就了一代大儒的风范,他的人品和思想,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敬仰。

2.竹
王徽之
“王子猷尝行过吴中,见一士大夫家极有好竹,主已知子猷当往,乃洒埽施设,在听事坐相待。王肩舆径造竹下,讽咏良久,主已失望,犹冀还当通。遂直欲出门。主人大不堪,便令左右闭门,不听出。王更以此赏主人,乃留坐,尽欢而去。”
苏 东 坡
苏 东 坡 与 竹

古人尝谓竹为君,取其高风亮节,始见晋朝王子猷文。后文人高士多爱竹,咏竹溢美之词,墨竹瘦节蛟蛇,在璀璨的文化长河中俯拾皆是。不仅如此,关于竹的传说也不鲜有,其中最凄楚动人的,便是娥皇女英血泪撒斑竹的典故了。浪漫多情的文人骚客们不仅给了竹大气如蛟蛇,幽雅如琅汗、檀栾的别名,连国画中的墨竹也因竹子“依依似君子”(出自唐刘禹锡《庭竹》)而得了一个墨君的雅号。

王维有“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之句,可谓万千潇洒;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曾咏竹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好竹之情溢于言表。然古今能说出“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却只东坡一人,爱竹之痴,可见一斑。苏东坡好竹,在与他同时代的文人雅士里,是人尽皆知的。竹伴其一生,是他的岁寒三友;而由爱竹也引出过不少佳话,如他与文同的友谊就是一例。竹溶进过东坡的人生,并成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苏东坡(1037-1101),本名苏轼,字子瞻,北宋文学家、书画家。也许,有很多人对苏轼的印象止步于“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放,知道他爱游名山大川,却并不了解东坡对竹子的偏好。在东坡的生活中,随处有竹,“门前两丛竹,雪节贯霜根。交柯乱叶动无数,一一皆可寻其源。”;“官舍有丛竹,结根问因厅。下为人所往,上密不容钉”;“予谪黄洲,寓居定惠院,饶舍皆茂林修竹”。竹俨然东坡生活里不可缺失的伙伴,也见证了东坡一生的坎坷,无怪乎东坡的诗文中处处有竹的修身纤影。

文人状物,总关乎情,于是东坡由人生际遇而引发的感叹,对生活的思考,也就不知不觉折射在竹上。东坡自出仕到病逝常州,其间曾三次被贬谪。他在自挽诗中写到“问汝平生功业,黄洲惠洲儋洲”,三次人生浮沉,东坡完成了他的人生蜕变,从踌躇满志要报效朝廷到豁达超然物我两忘,始终如一的是他的旷达胸襟,刚直秉性。内心的变化必然也导致对物的认识的变化。东坡的竹便从“门前万竿竹,堂上四库书”的抱负慢慢转向了“疏疏帘外竹,浏浏竹间雨。窗扉净无尘,几砚寒生雾。”的安闲,一直到了“累尽无可言,风来竹自啸”的淡定,“披衣坐小阁,散发临修竹”的超然和潇洒,正是“谁似东坡老,白首已忘机”。观东坡状竹之文之变,犹似纵览东坡人生观的嬗变。唯一不变的是东坡对竹的喜爱。

东坡常写竹,不宁唯是,东坡还要画竹,有《竹石图》留于后世。他不仅是一代文豪,在绘画方面也颇有建树。墨竹之爱,是东坡爱竹的升华。将自己所钟爱之竹形诸纸上,必全神贯注,凝神屏息,所得墨宝必是作画者精神心血凝聚的产物。而从东坡对墨竹的探讨,则更可见东坡的艺术追求。

说起东坡与墨竹,还有一人必须一提,这便是苏轼的挚友文同,字与可。他是宋朝著名的画家,善画竹,自称“湖州竹派”。文与可与苏轼相识于凤翔,后因共同爱好墨竹而结为好友。东坡从师于他,自承“湖州竹派”,俩人常讨论画竹。师生感情甚笃。与可死后,东坡因怀念故人曾见竹废卷而失声痛哭。于是这段因竹而缔结的友谊传为佳话。

苏轼并未受过严格的书画方面的训练,所以他的墨竹并不以形见长,而是因其不俗之气。连他自己也曾说:“画不能皆好,醉后画得,一二十纸中,时有一纸可观。”对于此,黄庭坚做过切中肯綮的评论,他说:“东坡画竹多成林棘,是其所短,无一点俗气,是其所长。”但这并不影响东坡对墨竹的痴迷,和对画竹的探讨。

对于画竹的理论,最为精辟的见解莫过于“画竹必先成竹于胸”了。这是东坡画竹心得的高度概括。东坡戏墨,突出其“神”,“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即是最好的佐证。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不顾形了,“人禽宫室器用皆有常形…山石竹木,水波烟云,虽无常形,而有常理…常理之不当,则举废之矣”(《近因院画记》),因此若要画好竹,必先知竹之常形、常理。因此,对“成竹在胸”我们不妨这样理解,首先胸中当有竹的形,知道竹子的各种形态,这才有画竹的根本;但要让画有“气”,最重要的,胸中当有君子之心,方能挥洒卷上,使墨竹为墨君。东坡提倡神似,画以传神为贵,看重墨竹所传达出的作者的精神世界。他赏文与可的墨竹时便始终依照着这种审美的方法。也只有他对与可的画发出了:“有好其德,如好其画者乎?”的探问。所以与可尝云:“世无知我者,唯子瞻一见识吾妙处。”这样的绘画理论不仅适用于画竹,推而广之,我们甚至可以认为东坡的诗文也遵循这样的原则,首先让创作的基本元素烂熟于心,然后才凭借胸臆中那股豪情,恣意汪洋,正是如此,苏轼才能跳出宋词的婉约,开创豪放派,成为一代词宗。他用与别人相同的常理,灌之以自己的思想,非胸中有大丘壑者焉能为此!

籍由东坡画竹之论,可以瞥见这位伟大的文人一生的艺术追求所在。人的美学观点在各个领域当是相同的。而这样的观点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国画发展,使东坡在整个中国美术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使得东坡在中国的文学史上留下了浓重豪放的大手笔。对墨竹有如此认识的苏轼,怨不得要说“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这样的话,只可惜他本人画功技差一筹,也只能叹:“心识其所以然而不能然者,内外不一,心手不相应,不学之过也。”(《文与可画员当偃竹记》)

居不可无竹,咏竹,画竹,用竹。东坡好竹如此,何哉?白居易《养竹记》答曰:竹似贤,何哉?竹本固,固以树德。君子见其本则思善建不拔者。竹性直,直以立身。君子见其性则思中立不倚者。竹心空,空以体道。君子见其心则思应用虚受者。竹节贞,贞以立志。君子见其节则思砥砺名行,夷险一致者。夫如是,故君子人多树之为庭实焉。

原来如此,东坡宁可不吃肉也要种竹,不仅是因为嗜竹,恐怕更是因为“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吧。也许正是因为东坡有旷达的胸襟,潇洒似竹,刚直坚毅,不屈似竹,正人君子,气节似竹,才会有惺惺相惜之感吧。连想起东坡乌台尸案时的不屈,泰然,又叫我想到他在《跋与可纤竹》中赞竹“其屈而不挠者,盖如此云。”的句子。

刘禹锡有“高人必爱竹”的断语。东坡亦自承“瘦竹如幽人”。东坡在《墨君堂记》中写到:“世之能寒燠人者,其气焰亦未至若雪霜风雨之切于肌肤也,而士鲜不以为欣戚丧其所守。自植物而言之,四时之变亦大矣,而君独不顾。…风雪凌厉以观其操,崖石荦确以致其节。得志,遂茂而不骄;不得志,瘁瘠而不辱。群居不倚,独立不惧。”虽是写给与可的,同时也是赞竹,而在我看来,由是后几句,用在东坡身上不也很恰当么?

这就是东坡与竹的渊源,东坡好竹,竹不仅融于了东坡的现实人生,更融入东坡的艺术人生。东坡似竹,他的伟大的人格和他在文学、美术方面的成就,使他成为文化长河中的一抹亮色。

郑板桥,郑燮(1693--1765),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应科举为康
熙秀才,雍正十年举人,乾隆元年进士。官山东范县、潍县知县,有政
声.以岁饥为民请赈,忤大吏,遂乞病归。作官前后,均居扬州,
以书画营生。擅画兰、竹、石、松、菊等,而画兰竹五十余年,成就最
为突出。取法于徐渭、石涛、八大诸人,而自成家法,体貌疏朗,风格
劲峭。工书法,用汉八分杂入楷行草,自称六分半书。并将书法用
笔融于绘画之中。主张继承传统十分学七要抛三,不泥古法,
重视艺术的独创性和风格的多样化,所谓未画之先,不立一格,既画
之后,不留一格,对今天仍有借鉴意义。诗文真挚风趣,为人民大众
所喜诵。亦能治印,接近文何。有《郑板桥全集》、《板桥先生印
册》等。

3.梅
林逋
关于“梅妻鹤子”佳话的传说
凡梅界人士都知道杭州有许多赏梅胜地,而且知道杭州西湖的小孤山有许多梅花,那里有放鹤亭及林和靖先生墓,北宋时代的著名诗人林逋(即林和靖)就长眠在那里。当年他在此植梅,写过不少咏梅佳句,还因“梅妻鹤子”的佳话传说而闻名古今。

据史料记载,林逋(公元967~1024)字君复,浙江钱塘(今杭州市)人,出生于儒学世家,是北宋时代诗人。早年曾游历于江淮等地,后隐居于杭州西湖孤山之下,由于常年足不出户,以植梅养鹤为乐,又因传说他终生未娶,故有“梅妻鹤子”佳话的流传。直到今天,很多人都知道“梅妻鹤子”的故事,就连我们现在的辞书——《辞海》关于“梅妻鹤子”条目也是这样记载的:

“宋代林逋隐居杭州西湖孤山,无妻无子,种梅养鹤以自娱,人称其“梅妻鹤子”。”

其实,林逋是以杰出的咏梅诗词闻名于世的。他隐居孤山,躬耕农桑并大量植梅,写出了不少咏梅佳句,其中《山园小梅》传出后脍炙人口,在诗词界引起了轰动: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这首诗不仅把幽静环境中的梅花清影和神韵写绝了,而且还把梅品、人品融汇到一起,其中“疏影”“暗香”两句,更成为咏梅的千古绝唱,引起了许多文人的共鸣。从此以后,咏梅之风日盛,如宋代文坛上的几位大家欧阳修、苏轼、王安石、陆游、辛弃疾、杨万里、梅尧臣等,都写过许多咏梅诗词。苏轼甚至还把林逋的这首诗,作为咏物抒怀的范例让自己的儿子苏过学习。随着宋代咏梅风气的盛行,林逋之名与孤山梅花在文坛上也热了起来,出现了:“明月孤山处士家”(陶宗仪诗),“潇洒孤山半支春”(赵孟 诗),“幽人自咏孤山雪”(文征明诗)等等,到了以后的明代,诗人王 猗又有“不受尘埃半点浸,竹篱茅舍自甘心,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之句,这说明从北宋开始,由于林逋佳句的影响,确实把文人们的咏梅风炒热了起来。

其实,孤山之梅,在唐代即已见于白居易诗。当年白居易离开杭州后,曾作过一首《忆杭州梅花,因叙旧寄萧协律》:

三年闷闷在余杭,曾与梅花醉几场;

伍相庙边繁似雪,孤山园里丽如妆。

这证明杭州西湖的孤山在唐代即已有梅,但为什么后来林逋的诗掩过了白诗?这不仅因为在咏梅诗中林有许多好句,还因“梅妻鹤子”佳话的流传。此外,还与林逋的人品以及当时的社会环境政治背景有关。

40多年前在1961年3月21日的《光明日报》上,我国著名的诗词学家、浙江大学教授夏承焘先生曾发表过《东风世界话梅花》的文章,文中提到林逋的一些情况,大致的意思是:

林逋生前,隐居孤山,当时的杭州太守,每年都要以文字保荐,向林逋送去一些粟帛。林逋在宋仁宗天圣六年(1028年)去世后,当时的皇帝宋仁宗特地赐了一个谥号给林逋,称为“和靖先生”,由此,林的名气就更大了……,这其中的原因是:原先的老皇帝宋真宗,正由于为了挽回自己在异族争战中失去的威信,而由大臣王钦若假造帛书放在宫门上和泰山上.闹了一场“天书封禅”的鬼把戏。后来,老皇帝宋真宗还真的率领文武百官,装模作样地跪接“天书”,在浊气冲天和腐败的朝政中,一些大臣与无耻文人便借“天书封禅”之机趋炎附势,呈献谀文。可见“天书封禅”的闹剧,在当时是怎样的不得人心,朝政的腐败又是多么严恶的一个社会问题!林逋对朝廷这种劳民伤财的乱政,是表示过不满的。

夏承焘先生还认为:林逋虽然隐居于孤山,但他并不是一个遗世绝俗之人。林逋死了以后,后来的皇帝宋仁宗之所以赐谥号称他为“和靖先生”,只不过是因他名气太大,由于他曾被人民和土大夫所敬重和钦佩,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至于林逋“无妻无子”、“以梅为妻、以鹤为子”的说法,完全是一种传说,是一个佳话故事而已。尤其是今天在我们全国梅界,更要弄清楚这一历史上的传说和故事。这里要提请注意的是:当今杭州的作家、茅盾文学奖的获得者王旭烽女士在其江南知性之旅第二集《绝色杭州》一书里,特地写到了“处士林和靖”,她在文章中有这样一段很有意味的话:

“都说林和靖终身不娶,方有‘梅妻鹤子’之说,我却终有疑惑:那个终身只爱草木禽羽的人,果然能写出《长相思》来吗?

‘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难平’。

想来,处士林和靖也是有眼泪的,也是有爱情的。梅可爱,鹤可爱,但终究是人最可爱。我曾从杭州地方史专家林正秋先生处得知,林和靖果然是有爱情的,不但有爱情,而且还有婚姻,不但有婚姻,而且还有后代,后代大大的多,一分又为二了。一支在浙江奉化,人丁兴旺。另一支更了不得了,飘洋过海竟到了日本,到了日本还不算完,竟又成了日本人制作馒头的祖先,这几近乎传奇了。但奉化和日本二支林家,前些年又在杭州胜利会师,摄相于孤山祖先梅下,有林教授挽臂为证。这实在是货真价实的寻根文化了,至于它在学术上经不经得起千锤百炼,要靠史家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在我,却是希望隐士有后的。绝人情爱的隐士,终不如增人情爱的隐士更可信呢……”
另附一个中国名花:http://gb.chinabroadcast.cn/9223/2006/02/18/1266@90605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