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什么时候量最准确:哲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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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的故事(上)

[ 美] 威尔·杜兰特著,文化生活译丛,三联书店,97.11第1版,1885-1981

培根曾告诫我们:“你首先应追求思想的完美,其余的东西,不尾随而来,也会失去了而浑然不觉。”(《论学术的进展》第8卷,第2节)

希腊有句美妙的谚语:“生命是自然的恩赐,美好的生活却是智慧的恩赐。”(亚里士多德)“他有许多朋友等于什么朋友也没有”

.……“人离群索居必定不是动物便是神祗。”(《政治学》,第1卷,第2节)……“如果一个人只考虑到少数事情的时候可以觉得是容易下判断的。”然而三段论说明的,只是为了说服别人而装点进行推论的方式而已;他认为思想先有前提而后寻求它们的结论,而实际上思想却先有假设而后寻求提供证明的前提,……培根……“那种哲学的进程,即‘不用则不求,不求则不惧’,看来是一种软弱、多虑、胆怯的心灵显示。……他们用以抵御死亡的方法反而增加了对死亡的恐惧;他们把人生看成不过是为死亡所作的准备和训练,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无休止地防御敌人,敌人反而显得可怕。”(《学术的进展》第7卷,第2节)……既然生命已由不动心化作早死,为什么还要苟延残喘呢?再说这种哲学也是行不通的,因为本性是要冒出来的。……像歌德一样,他轻视不导向行动的知识:

“人们应该知道,在人生的剧场里,只有神和天使才是旁观者。”

(《学术的进展》第7卷,第1节)……“一个人刚一结婚,思想就老了七岁。”(给伯利的信,1606年)通常称为意志的,就它作为决定观念在意识中持久的冲动力量来说,应称为欲望,——这正“是人本质”.(《伦理学》,第4部分,命题18)……快乐与痛苦是本能的满足或受阻;它们并不是我们欲望的原因,而是它们的结果;并不是事物被我们快乐,我们才对它们有欲求,而是因为我们对它们有欲求,它们才给我们快乐(《伦理学》,第3部分,命题6、7);我们对它们有欲求是因为我们必须这样。

因而,根本没有自由意志;生存的必要决定本能,本能决定欲望,欲望决定思想和行动。“人因为意识到自己有意志和欲望,便自以为是自由的,但是对他们之所以引起意志和欲望的原因却罔无所知。”

(《伦理学》,第1部分,附录)斯宾诺莎把自由意志的感觉比作一块石头的想法,它穿越空间时以为是它决定自己的抛物线轨道,和选择落下的位置和时间的。(《书信集》,第58封,波洛克编)……因为“谦卑是很少见的”(《伦理学》,第3部分,附录,定义29);如西塞罗所说,甚至那些写书赞美谦卑的哲学家们也竭力要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书名页上。斯宾诺莎说,“谁瞧不起自己,最近乎是个骄傲的人,”(用一句话就道出了精神分析学家的一个得意的理论,即每一种有意识的德性都是为了努力掩饰或纠正一种隐秘的恶行)。……恨就是承认我们的低劣和恐惧;我们不会恨一个我们自信能胜过的敌人。……自由并不摆脱因果法则和进程,而只摆脱偏执的激情或冲动;自由并不摆脱激情,而只摆脱不协调、不顾全局的激情。我们只有了解才是自由的。……“因为愚人除了多方面受外因的搅而外,从来没有享受过一点真正的心灵满足。而且,他生活得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神和万物的存在,他一旦不再被动,也就不再存在了。”(《伦理学》结尾)

“神父们并非是常人所想像的那样;他们有学问只由于我们太轻信。”(《俄狄浦斯》第四幕,第一场,伏尔泰)罗杭爵士……这位尊敬的阁下雇了一伙流氓在夜间袭击伏尔泰,只提醒他们,“别大头部;还会出来一些好东西的。”他对什么都不太认真,还权且把“自己笑,也教人笑”作为他的座右铭。

他(卢梭)把《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送给伏尔泰,……伏尔泰答复说:“先生,我已收到你攻击人类的新作,谢谢。……迄今为止,没有人有你那么聪明诙谐,竟试图把我们变成畜生牲;读你的书让人想匍伏而行。然而,自从我放弃这种想法以来,如今已差不多60年了,令人遗憾地再要我有这种想法是根本不可能的。”(《书信集》1755年8月30日)……“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同意,可是我将誓死保卫你说话的权力。”(《在他书信中的伏尔泰》,第65页)

哲学的故事(下)

休谟说,理性违反人性时,他会立即转而反对理性。

斯宾诺莎说得对:“心灵从永恒的观点观察事物,就参与永恒了。”

也许我们居高临下地厌恶生活正是对暗地里自己的一种掩饰:我们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却去责备不能为自己辩解的“环境”或“世界”.成熟的人接受生活的自然限制;不希望上帝偏爱他;……他同卡莱尔一样,知道因太阳不能为我们点雪茄烟的缘故而诋毁太阳是没有意义的。……实际上,世界既不顺着我们也不逆着我们;它只是我们手中的原料,既能做天堂也能做地狱,全看我们自己是怎样的人。

悲观主义是乐观主义带来的后果,正如1815年要为1789年付出代价一样。浪漫主义地推崇和解放情感、本能、意志,浪漫主义地轻视理智、节制、秩序,会遭到的惩罚;因为正如贺拉斯·沃波尔(1717-1797,英国作家)所说:“世界对理智型的人是一场喜剧,对情感型的人则是一场悲剧。”……“当浪漫主义者发现自己幸福的理想酿成现实的不幸时,他并不归咎于自己的理想。他只认为这个世界对于像他这样一个构造精致的人是不足取的。”(白璧德1865-1933:《卢梭和浪漫主义》,第208页)

健全的人追求锻炼自己能力的机会甚于追求幸福。

没有悲剧的人生是不足取的。

除非在那里起作用的本能退而不进,否则快乐怎么能是消极的呢?

逃避和休息、顺从和安全、孤独和安静,这样的可乐无疑是消极的,因为使我们这样快乐的本能本质上是消极的——逃避和恐惧的方式。

但是我们可不应该对这一问题妄家武断,因为按严谨的逻辑来说,说有什么事物是不可知的,这一判断就已经包含着对这一事物有所认识。确实,斯宾塞这十卷书一路写去,都显示出他对“不可知有惊人的知识。”(鲍恩:《康德和斯宾塞》,第253页)如黑格尔所说:

用推理来限制理性像是想游泳而不跳进水里去一样。

尼采,一切不可言传的真理都会变成毒药。(《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162页)……我的兄弟,请告诉我,如果人类缺乏目标,那岂不是缺乏人类自己吗?(第79页)“爱情是所有情感中最自私的,因此,遇到挫折时,它最容易变成最不宽容的。”(《瓦格纳事件》,第9页,引用本杰明·康斯坦特的话)甚至爱真理,也是想占有它,也可能想成为真理的第一个享有者,要发现它的童贞,谦卑是权力意志的保护色。

颓废者说:“生活毫无价值”;他倒不如说:“‘我’毫无价值。”

可以断定,一个人,若毫无偏见地赞同道德,那他是很容易得到乐趣的。

知道得太多很容易导致怀疑论;早期的信徒最可能成为叛徒,就像年轻的罪人最可能在老年成为圣徒一样。

雄健的挑战挫败了极端理性主义,这是积极有益的;不过,以直觉取换思想,犹如用孩童的神话去修正青年的空想,同样是不明智的。

我们修正错误,应向前看,而不是朝后退。……人类靠本能生存,但要凭理智进步。

于是,柏格森的讲堂变成了沙龙,那些华贵的夫人在那里雀跃不已:如此博学的雄辩支持着她们内心的希望。奇怪的是,偏激的工团主义们也与她们混在一起,这些人从柏格森对理性主义的批判中,找到了证据来证明他们的信条:“少一些思想,多一些行动。”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声誉是需要代价的;见到柏格森思想的矛盾情形,他的一大批信徒纷纷离去,柏格森的命运也许与斯宾塞一样悲惨凄凉,竟活着参加自己声誉的葬礼。

卢梭,历史是“选择的艺术,是从众多的谎言中挑选出一个最类似于真理的谎言。”(贝内戴托·克罗齐,《历史研究》,英译本,第34页)

达·芬奇创作《最后的晚餐》时,在原封未动的画布前一动不动地坐了好几天,这极大地惹怒了定购这幅作品的那位修道院院长;院长喋喋不休地盘问:你什么时候才开始工作?达·芬奇想报复这讨厌的院长,就让他不自觉地充当了模特儿,这才塑造了犹大这个形象。

“私生子意味着他是不合法的;休谟的哲学还不及法国太太的明智聪慧,法国太太都会想:所有的孩子不都是私生的?”(乔治·桑塔亚那,《常识中的理性》,纽约,1911年版,第93页)……理性生活是“指其结果在意识中证实了的一切实际思想和实际行为。”……在自然哲学中,我断然是唯物论者——显然,是唯一活着的一个。……不过我并不自诩知道物质本身是什么。……我期待科学研究者来告诉我。……但是,无论物质是什么,我都大胆地称之为物质,就像我称呼我的朋友史密斯和琼斯,而不知道他们的秘密。(《怀疑主义和有生气的信仰》,第7、8页)如果意识没有效力,那么,为什么它能如此缓慢而又艰难地进化着呢?

人是不可救药的泛灵论者,他拟人化地解释万物;将自然人格化、戏剧化,以芸芸神灵充塞其间。

一个专业哲学家,无论他有何种气质,在进行哲学思考时,总是试图掩饰其气质的作用。气质是习俗所不承认的理由,因此,只是为了自己的结论,他就极力强调非个人的理由。事实上,他的气质给他造成的偏见,比任何更严格的客观条件给他造成的偏见都要强烈。

(威廉·詹姆斯,《实用主义》,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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