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雷影音闪退:晏几道的菩萨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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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的菩萨蛮 李煜的望江南 郑域昭君怨梅花 晏几道的临江仙
辛弃疾的青玉案 苏轼的浣溪纱 秦观的踏莎行 贺铸的青玉案
这几首词的详解多多益善
有多少首写多少

晏几道《菩萨蛮》赏析

菩萨蛮 ·晏几道

哀筝一弄湘江曲,声声写尽湘波绿。纤指十三弦,细将幽恨传。当筵秋水慢,玉柱斜飞雁。弹到断肠时,春山眉黛低。

此词借写弹筝来表现当筵演奏的歌妓心中的幽恨。词的上片暗写湘灵鼓瑟的典故,点出“幽恨”;下片并未具体展开写幽恨,只写弄筝的情态,而幽恨自见。黄蓼园谓此词“末句意浓而韵远,妙在能蕴藉”。起笔一句先写弹奏。筝称之为“哀筝”,感情色彩极为明显。“一弄”,奏一曲。曲为“湘江曲”,内容亦当与舜及二妃一类悲剧故事有关,由此可见酒筵气氛和弹筝者的心情。“写尽湘波绿”,湘水以清澈著称,“绿”为湘水及其周围原野的色调。但绿在色彩分类上属冷色,则又暗示乐曲给予人心理上的感受。 “ 写” ,指弹奏,而又不同于一般的“弹”或“奏”;似乎弹筝者的演奏,像文人的用笔,虽然没有文词,但却用筝声“写”出了动人的音乐形象。

上片歇拍两句,让人想到弹筝者幽恨甚深,非细弹不足以尽情传达,而能将幽恨“细传”,又足见其人有很高的技艺。从“纤指”二句的语气看,词人对弹筝者所倾诉的幽恨是抱有同情的,而所传之幽恨即是双方所共有的。词之上片,着重从演奏的内容情调方面写弹者。

下片转写弹者的情态。“当筵秋水慢”,“秋水”代指清澈的眼波。“慢”,形容凝神,指筝女全神贯注。“玉柱斜飞雁”,筝上一根根弦柱排列,犹如一排飞雁。飞雁在古诗词中,常与离愁别恨相连,同时湘江以南有著名的回雁峰。因此,这里虽是说弦柱似斜飞之雁,但可以想见所奏的湘江曲亦当与飞雁有联系,写筝柱之形,其实末离开弹筝者所传的幽恨。“弹到断肠时,春山眉黛低。”春山,指像山一样弯弯隆起的双眉,是承上文“秋水”而来的,用的是卓文君 “眉色如望远山”(《西京杂记》)的典故。女子凝神细弹,表情一般应是从容沉静的,但随着乐曲进入断肠境界,筝女敛眉垂目,凄凉和悲哀的情绪还是明显地流露了出来。

这首词以回荡飘忽的笔势,刻画一位哀艳动人的弹筝艺妓—— 小莲哀艳动人的形象。全词以“哀筝一弄湘江曲“摹然开篇,又以“弹到断肠时,春山眉黛低”骤然收笔,中间不平铺直叙而抓住最富有表现力的动作、神态来写,极具艺术感染力
少卿足下:前不久承蒙您给我写信,教导我要谨慎地接人待物,以推举贤能、引荐人才为己任,情意、态度十分恳切诚挚,但抱怨我没有遵从您的意见去推荐贤才,而去附和俗人的见解。其实,我并非敢这样做。我虽然平庸无能,但也曾听到过德高才俊的前辈遗留下来的风尚。只是我自认为身体已遭受摧残,又处于污浊的环境之中,每有行动便受到指责,想对事情有所增益,结果反而自己遭到损害,因此我独自忧闷而不能向人诉说。俗话说:“为谁去做,教谁来听?”钟子期死了,伯牙便一辈子不再弹琴。这是为什么呢?贤士乐于被了解自己的人所用,女子为喜爱自己的人而打扮。象我这样的人,身躯已经亏残,虽然才能象随侯珠、和氏璧那样稀有,品行象许由、伯夷那样高尚,终究不能用这些来引以为荣,恰好会引人耻笑而自取污辱。
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用,而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是也。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遗风矣。顾自以为身残处秽,动而见尤,欲益反损,是以抑郁而无谁语。谚曰:“谁为为之?孰令听之?”盖钟子期死,伯牙终身不复鼓琴。何则?士为知己用,女为说己容。若仆大质已亏缺,虽材怀随、和,行若由、夷,终不可以为荣,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

来信本应及时答复,刚巧我侍从皇上东巡回来,后又为烦琐之事所逼迫,同您见面的日子很少,我又匆匆忙忙地没有些微空闲来详尽地表达心意。现在您蒙受意想不到的罪祸,再过一月,临近十二月,我侍从皇上到雍县去的日期也迫近了,恐怕突然之间您就会有不幸之事发生,因而使我终生不能向您抒发胸中的愤懑,那么与世长辞的灵魂会永远留下无穷的遗怨。请让我向您略约陈述浅陋的意见。隔了很长的日子没有复信绐您,希望您不要责怪。
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又迫贱事,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指意。今少卿抱不测之罪,涉旬月,迫季冬,仆又薄从上上雍,恐卒然不可讳。是仆终已不得舒愤懑以晓左右,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请略陈固陋。阙然不报,幸勿过。

我听到过这样的说法:善于加强自我修养,智慧就聚于一身;乐于助人,是“仁”的起点;正当的取予,是推行“义”的依据;懂得耻辱,是勇的标志;建立美好的名声,是品行的终极目标。志士有这五种品德,然后就可以立足于社会,排在君子的行列中了。所以,祸患没有比贪利更悲惨的了,悲哀没有比心灵受创更痛苦的了,行为没有比污辱祖先更丑恶的了,耻辱没有比遭受宫刑更重大的了。受过宫刑的人,社会地位是没法比类的,这并非当今之世如此,这可追溯到很远的时候。从前卫灵公与宦官雍渠同坐一辆车子,孔子感到羞耻,便离开卫国到陈国去,商鞅靠了宦官景监的推荐而被秦孝公召见,贤士赵良为此寒心;太监赵同子陪坐在汉文帝的车上,袁丝为之脸色大变。自古以来,人们对宦官都是鄙视的。一个才能平常的人,一旦事情关系到宦官,没有不感到屈辱的,更何况一个慷慨刚强的志士呢?如今朝廷虽然缺乏人材,但怎么会让一个受过刀锯摧残之刑的人,来推荐天下的豪杰俊才呢?我凭着先人遗留下来的余业,才能够在京城任职,到现在已二十多年了。我常常这样想:上不能对君王尽忠和报效信诚,而获得有奇策和才干的称誉,从而得到皇上的信任;其次,又不能给皇上拾取遗漏,补正阙失,招纳贤才,推举能人,发现山野隐居的贤士;对外,不能整顿军队,攻城野战,以建立斩将夺旗的功劳;从最次要的方面来看,又不能每日积累功劳,谋得高官厚禄,来为宗族和朋友争光。这四个方面没有哪一方面做出成绩,我只能有意地迎合皇上的心意,以保全自己的地位。我没有些微的建树,可以从这些方面看出来。以前,我也曾置身于下大夫的行列,在朝堂上发表些不值一提的意见。我没有利用这个机会申张纲纪,竭尽思虑,到现在身体残废而成为打扫污秽的奴隶,处在卑贱者中间,还想昂首扬眉,评论是非,不也是轻视朝廷、羞辱了当世的君子们吗?唉!唉!象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仆闻之,修身者智之府也,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符也,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讬于世,列于君子之林矣。故祸莫僭于欲利,悲莫痛于伤心,行莫丑于辱先,而诟莫大于宫刑。刑余之人,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昔卫灵公与雍渠载,孔子适陈;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同子参乘,爰丝变色;自古而耻之。夫中材之人,事关于宦竖,莫不伤气,况伉慨之士乎!如今朝虽乏人,奈何令刀锯之余荐天下豪隽哉!仆赖先人绪业,得待罪辇毂下,二十余年矣。所以自惟:上之,不能纳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誉,自结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遗补阙,招贤进能,显岩穴之士;外之,不能备行伍,攻城〔野战〕,有斩将搴旗之功;下之,不能累日积劳,取尊官厚禄,以为宗族交游光宠。四者无一遂,苟合取容,无所短长之效,可见于此矣。乡者,仆亦尝厕下大夫之列,陪外廷末议。不以此时引维纲,尽思虑,今已亏形为埽除之隶,在阘茸之中,乃欲印首信眉,论列是非,不亦轻朝廷,羞当世之士邪!嗟乎!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

望江南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
肠断更无疑!
名家点评:
后主被俘入宋以后,天天都是以泪洗面。他的伤心事太多:昔日国主的威风与尊严彻底丧失且不必说,现在连一个普通人都拥有的人身自由也被剥夺,生命安全更没有保障,随时都有被害死的可能。作为丈夫,要后主更有难言的屈辱:他的妻子小周后常常被宋太宗强迫进宫去陪侍。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别人凌辱,既不敢言也不敢怒,伤心屈辱的血泪只能往肚子里流。作为一个男人,这是何等的痛苦!但他无力抗争,也无法摆脱这残酷的现实,他只有用泪水来洗刷心头的巨痛。此词连用三个“泪”字而不避重复,也不嫌重复,意在突出表现他的生存状态是用泪水浸泡着的。满腹“心事”不说也无法说,凤笙不吹也无心吹,表达出一种深沉的绝望。开篇是自画像,已见沉痛难耐。满腹的痛苦想对人倾诉,可无人倾听,也无从诉说,于是自我告诫:别说了吧,说也无用。人有痛苦,需要交流,需要宣泄,需要排解。既无人倾听,那就吹笙用音乐来排解吧,可笙声又怎能排解得了这沉重的孤独!作者在内心的独白中表现出曲折的心理活动,在不断地自我否定内心愿望的过程中展现他的人生悲剧,艺术上堪称绝妙

临江仙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月在,曾照彩云归。

赏 析
上片描写人去楼空的索寞景象,以及年年伤春伤别的凄凉怀抱。“落花”二句套用前人成句而更见出色。下片追忆初见小苹温馨动人的一幕,末二句化用李白诗句,另造新境,表现作者对旧欢“如幻、如昨梦、前尘”的怃然之慨。

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吹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赏 析
这首词大约写在他被迫退休于江西上饶之后。全词着力描写了元月十五夜元宵节观灯的热闹景象。先写灯会的壮观,如大地千树银花,天上星落人间。接写观众之多,特别是贵人多得“满路”。再反复渲染灯会的丰富多彩,姑娘们欢声笑语。“元夕”的热闹与欢乐占全词十二句。“众里”一句方始出现主人公活动,而他仅是线索人物,最后要写的人却只未两句。奇怪的是“那人” 赏灯却不是“宝马雕车”也不在“笑语盈盈”列中,她远离众人,为遗世独立,久寻不着,原来竟独立存在“灯火阑珊处”,岂不奇怪。如果联系作者的遭遇,便可知道,全词用的是对比和以宾衬主的手法,烘云托月地推出这位超俗的女子形象:孤高幽独、淡泊自恃自甘寂寞、不同流俗。这不正是作者自我的写照?梁启超评曰:“自怜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是很有道理的。可见含蓄之深。是宋词中“婉约”类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