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tables内网端口转发:有没有描写洛阳春天的文章??谢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4:59:28
我急需一篇描写洛阳春天的文章,若有人知道,请给予通知,鄙人在此深表谢意!!
要现代的,文言文不行,谢谢!

洛阳城东桃李花,
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
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
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
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
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
应怜关死白头翁。
此翁白头真可怜,
伊昔红颜美少年。
公子王孙芳树下,
清歌妙舞落花前。
光禄池台开锦绣,
将军楼阁画神仙。
一朝卧病无相识,
三春行乐在谁边?
宛转蛾眉能几时,
须臾鹤发知如丝。
但看古来歌舞地,
唯有黄昏鸟雀悲!

呵呵,可惜是古人的诗词。

十年动乱期间:洛阳牡丹企盼春天

我在查阅一份资料时,得到这样一个信息:十年动乱期间,洛阳牡丹遭到空前浩劫。然而当我去采访时,不论是牡丹志专家,还是当年的养花人,他们给我的答案都是:十年动乱期间,洛阳牡丹基本上没有受到冲击,维持着1966年时的水平。

在那个年代,象征富贵、吉祥的洛阳牡丹,作为和帝王将相紧密联系又与当时形势格格不入的洛阳牡丹,为何能得以免灾?仅仅是因为它的根能入药吗?我更相信,是河洛大地积淀深厚的牡丹文化保护了它,是几千年来洛阳人民对牡丹独特的爱保护了它。
当然,这十年当中,洛阳牡丹活得并不轻松。它和别的花卉一样受到冷落,就像陆游笔下的梅花——“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王城公园的大门被砸,但砸门的人并没有冲进园子
-洛阳日报社-新闻-www.lyd.com.cn-网络中心-龙门-牡丹-信息港
这个故事,现年75岁、时任王城公园副主任的马法永讲过,现年70岁的牡丹老专家王世端也讲过。

1966年8月18日,林彪发表讲话,号召红卫兵“大破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即所谓“破四旧”。一时间,“破四旧、立四新”,打倒“封、资、修”的口号声席卷华夏大地。

洛阳也不例外,白马寺的十八罗汉像被推了、砸了;香山寺的乾隆御碑被推倒了;有人还要砸龙门的佛像,龙门管理所人员赶紧给国务院写信,周恩来总理批示不能动,龙门的佛像这才幸免于难。

这天,一伙红卫兵来到王城公园。当时的王城公园大门有两幅门板,一幅上写“王城”,一幅上写“公园”,革命小将将写有“王城”字样的门板推倒砸碎。从那以后,王城公园改名为“劳动人民公园”,直到十年动乱结束。

红卫兵砸了王城公园的大门,并没有冲进园内,园内的花草树木,尤其是牡丹没有遭殃。直到十年动乱结束,王城公园的花木也没有受到破坏性的冲击。

我问其中的原因,王世端说,群众不愿意。作为当时洛阳唯一一座开放性大型公园,王城公园在群众心目中的地位是崇高的。“公园就得有花,没花能叫公园?”王城公园的职工也不愿意:你是造反派,我公园内也有造反派,你给花木扣帽子是“封资修”,我给你扣帽子是“破坏公共绿地”,你敢来毁花试试!

马法永说,牡丹以及其他花草得以留存,得感谢公园的职工。当时他们有一个朴素的想法,公园的花木是国家的资产,而国家的东西是不能破坏的。

公园职工自发地保护园内的一草一木,虽然他们之间也有派别、争斗。有一次,有个人到王城公园偷了一盆牡丹,被职工们发现了,职工们便围住偷花者开了个批斗会,直批得偷花者连连认错。

因为根能入药 牡丹免遭劫难
洛阳牡丹免遭劫难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它的根能入药。

有记载曰:牡丹入药部分为其根皮。有清热凉血,活血化瘀的作用。

1971年的一天,洛阳市召开斗私批修会,市革委会一领导在会上说:毛主席号召我们斗私批修挖修根,我们洛阳有没有修根呢,有。我们挖修根,就要把街心花坛里的各种花木都刨掉,把公园里的月季、刺梅、牡丹等供资产阶级赏玩的花统统刨掉。说到这里,不知道是谁给这个领导递了个条子,他看了条子马上转口道:“牡丹根可入药治病,不属于修根,可以不拔。”

洛阳牡丹保住了,但已经失去了观赏价值。

我们曾到新村采访,72岁的老花农王保全讲,那时候,跟种粮食是为了填饱肚子一样,种牡丹就是为了卖药。“药材公司经常跟村里联系,免费给村里供应化肥。”每年的八九月份,花农们把牡丹根刨出来,晒干抽筋后交到大队,大队再将收集起来的这些被称作丹皮的药材送到药材公司。

而曾经在王城公园、牡丹公园、西苑公园(当时叫植物园)、南关公园工作过的老人,也都有过刨牡丹根作丹皮卖药材的经历。年过六旬的原南关公园技术员孙桂花老人回忆说,秋分到寒露期间挖根最合适,长的牡丹根能达到1.5米。挖根卖药得来的钱,用来贴补公园。

没有发展,仅仅维持现状

“没有发展,没有研究,没有新品种的引进,也没有面积上的增加,仅仅是维持现状,但这已经很不错了。”一位老园艺工作者这样描述十年动乱中洛阳牡丹的情况。

马法永说,当时的王城公园,领导都靠边站了,技术员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园内两个派别,今天你批这个,明天我批那个,人心都乱了,谁还会去想着研究和发展牡丹呢?

加上没有资金投入,那时就是对原有牡丹进行简单的管理,技术人员和工人一样给牡丹浇水、施肥,像农民摆弄庄稼一样。

孙桂花对此也有很深的体会,当时南关公园的牡丹,该嫁接时嫁接,该分栽时分栽,就那么几十亩地,栽满了,剩下的牡丹就扔了、烧了。牡丹品种单一,十年就那么十来个品种。有一年,园里一株牡丹开了120朵花,多稀罕的事,但仍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新村的牡丹都移到了河滩地,腾出好地种粮食了。河滩地里的牡丹长不好也没人管,反正没人看了。

至于机关单位、厂矿、院校内的牡丹,早就没人管了,任其杂草丛生,枯死老去。

我曾在《洛阳牡丹志》上看过一张1957年至1990年洛阳牡丹学术论文及科谱文章简表,其中1966年以前有2篇,1976年以后有36篇,1966年至1976年,十年之间竟然没有一篇。十年动乱期间,洛阳牡丹的境况由此可见一斑。

那株绿牡丹被人偷走了,但更多的牡丹迎来了春天
十年动乱期间洛阳牡丹不能说没有一丁点儿的发展。让我们看看《洛阳牡丹志》上的另一则记录:“1965年至1975年,王世端等人历时10年在王城公园和西苑公园选育出新品种44个。”

王世端1955年从洛阳林校毕业后,先留校教书,后进入王城公园工作。当时的公园主任胡子义说:“你是洛阳人,又有文化,好好研究一下洛阳牡丹吧。”

王世端记住老主任的话,先搞牡丹的嫁接工作,取得了初步成功。而后他又和同事开始了牡丹的人工有性杂交。

后来,王世端受命到植物园搞牡丹研究,他将在王城公园收集到的品种牡丹一起带到植物园,继续着他的有性杂交研究。

十年动乱开始了,王世端不可避免地卷入其中,没法好好搞研究了。但王世端说,“只要我的牡丹苗子还在地里长着,我就要继续我的研究。”不能明着搞就偷偷搞,不能大搞就小搞,现在他还保存着当年的观察记录。

1970年王世端调到园林处,植物园里又来了梁寿珍和何光祥,这两人也对牡丹感兴趣。王世端时常从园林处回到植物园,3人一起进行研究,培育出了40多个牡丹品种。1975年,这40多个品种陆续开花。

“其中有一棵绿牡丹,真漂亮。”王世端说,“但可惜的是,绿牡丹后来不知道让谁给偷走了。”他一脸惋惜地说道。

但绿牡丹的丢失或许是一种昭示,一种洛阳牡丹走向新生的昭示。一朵绿牡丹丢了,但千千万万朵其他颜色的牡丹不是很快就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春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