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纳克门机变频器软件:谁有比较长的哲理故事(最好一个故事内包含好几个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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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

她说她只是卖茶的,也永远是个卖茶的。
  1987年,她14岁,在湖南益阳一个名叫衡龙桥的小镇卖茶,一毛钱一杯。茶水盛放在一个个透明的杯子里,上面盖块方方正正的小玻璃片遮挡灰尘。镇上的农贸市场人来人往,她的茶水小摊就设在市场旁边。因为他的茶杯比别人大一号,所以卖得最欢。没有人清楚1毛钱一杯的茶水一天下来她究竟能有多少收成,大家看到的,只是她总在欢欢喜喜地忙碌着。
  1990年,她17岁,原来的同行要么嫌卖茶收入太低而早早鸣金收兵,要第赚点钱赶紧转行另谋出路。惟有她,还在卖茶,只是,她不再在小镇上卖茶,而把摊点搬到了益阳市里;不再卖最简单的从大茶壶里倒出的茶水了,改卖当地特有的“擂茶”。擂茶制作起来很麻烦,但也卖得上价,小杯3元,大杯5元,而不管大杯小杯,她的杯子又比旁人的都要“胖”了一圈。所以,她的小生意又是忙忙碌碌。
  1993年,她20岁,仍在卖茶。不过卖的地点又变了,在省城长沙,摊点也变成了小店面。屋子中央摆一根雕茶几,客人进门,必泡上热乎乎的茶请你品尝。客人尽情享受之后出门时,或多或少会掏钱再拎上一两袋茶叶。
  不知我们中间有几人能把一杯茶水坚持卖十年之久?何况在如今风起云涌的商界,总是不时冒出各种各样快速致富的神话。但她做到了,长达十年的光阴中,她始终在茶叶与茶水间打滚。只是,她已经拥有37家茶庄,遍布于长沙、西安、深圳、上海等地。福建安溪、浙江杭州的茶商们一提起她的名字,莫不竖起大拇反指。这是1997年,她24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美丽而成熟的年龄。事业有成而天生丽质的她,甜美的笑容在一本知名财经刊物的封面上格外灿烂地绽放,在照片的下面有行文字:我的成功没有秘诀,只不过是一条道走到底。
  翻开那本杂志的第一页,就能读到有关她的详细报道。在文中是最末一段,她说了本文开头那句话:“我只是个卖茶的,也永远是卖茶的。”接着她又说:“我一定会一条路走到底。若干年后,你会发现本来习惯于喝咖啡的国度里,也会有洋溢着茶叶清香的茶庄出现,那也许就是我开的……”
  她的名字叫孟乔波,我认识她是在2003年10月16日。仔细看了她递给我的名片,我发现那上面印有香港和新加波的茶庄地址。她果真已经开到大陆以外去了!面对我采访时的一连串发问,她旧话重提:成功没有什么秘诀,仅仅只需要一条道走到底。

工之侨献琴 刘基
工之侨得良桐焉,斫而为琴,弦而鼓之,金声而玉应。自以为天下之美也,献之太常。使国工视之,曰:“弗古。”还之。
工之侨以归,谋诸漆工,作断纹焉;又谋诸篆工,作古窾焉。匣而埋诸土,期年出之,抱以适市。贵人过而见之,易之以百金,献诸朝。乐官传视,皆曰:“希世之珍也。”
工之侨闻之,叹曰:“悲哉世也!岂独一琴哉?莫不然矣。”
译文:
工之侨得到一块好的桐木,砍来作成一张琴,装上琴弦弹奏起来,优美的琴声好象金属与玉石相互应和。他自己认为这是天下最好的琴,就把琴献到主管礼乐的官府;官府的乐官让国内最有名的乐师考察它,说:“(这琴)不古老。”便把琴退还回来。
工之侨拿着琴回到家,跟漆匠商量,把琴身漆上残断不齐的花纹;又跟刻工商量,在琴上雕刻古代文字;把它装了匣子埋在泥土中。过了一年挖出来,抱着它到集市上。有个大官路过集市看到了琴,就用很多钱买去了它,把它献到朝廷上。乐官传递着观赏它,都说:“这琴真是世上少有的珍宝啊!”
工之侨听到这种情况,感叹道:“可悲啊,这样的社会!难道仅仅是一张琴吗?整个世风无不如此啊。”
道理:判定一个事物的好坏,应该从本质上进行鉴定,而不是从浮华的外表来下结论。只有本质上是好的东西,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否则,再华丽的外表也只能作为摆设,起不到任何作用。同时,我们在实际生活中应该学会变通地适应环境,只有这样,才能具备生存的基本条件。

荷田月色
前些天一直高温,溽热难熬,今日竟凉了许多。坐在那片悠悠荡荡的荷田边上,山垭口那边吹来习习的小北风,从荷田上飘过,竟有一缕隐隐的朱自清味儿。这里不是朱先生的清华园,而是我那座长满古代散文的小城郊野;不是荷塘,而是百十亩一片的菜农种藕的荷田;月是有的,但不是先生那满月,而是我那弯瘦瘦的弦月啊。弦月渐满,满月渐亏,我之月较先生之月或优越些。先生之荷非我之荷,先生之夜非我之夜,先生非我,我不知怎么地却闻着先生味儿。
正是莲花开放的季节,一望之中,那片玉墨色荷田之上嵌缀着点点瓷白,或怒放,或含苞,或小蕾初见,却都是一样的贞静,圣洁。周敦颐说:“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该是知莲甚深了,但却疏忽了一点,大凡洁身自好者,连赞美也是对其亵渎啊。我觉得那荷花白着,小魂儿也似,怕它倏地灭了,不敢多看。
记起“竟折荷团遮晚照”的童少,家乡河弯,池塘中的荷花是红色的,或是与眼前的白荷花不是一个品种。还记得观音菩萨座下的莲台是红色的瓣,那红色荷花或是属于某种特定环境或品种吧。也有人说河湖中的野荷开红花,而人工种植的荷却开白花,不知却否。反正童少时那荷花是永远开着的,家乡印记总难磨灭。秋天,村里的人摘些荷叶晒干,打捆,卖到小镇的商店里去,那些小商店便用荷叶为顾客包盐,包酱或是包糖,既无污染,又有一缕荷香,再好不过。记得母亲每每买糖回来,倒入那只大玻璃瓶之中,我便要那张包糖的荷叶,用舌舔那上面残留的糖,舌舔甜味,耳闻着荷香,是美美的享受。
青荷摇曳生姿,于朦胧中如众多舞者,竟翩翩地舞出些古典。“玉环飞燕皆尘土”,眼前的这些舞者是谁?想着《汉乐府》的《江南》“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的意境,不自知地脱口唱出“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来。眼前的这些舞者是不是和鲜鱼一样嬉戏的女子所化?倒真是呼之欲出了。大自然蕴涵着太多文学艺术的因素,古往今来,人们又撷取多少置于书籍与舞台呢?蛙声虫鸣悦耳,强弱高低远远近近,不知几多声部,也不知弹奏和吟唱什么,倒真感谢它们赐予我这份悦耳怡心了。都市虽好,但人们远离大自然的本身,无疑就是失去。
沉浸于荷田之夜的似水柔情之中,灵魂便飘然出窍。人原是不可及的。风月声色形影,时空万物皆可融入,皆可附会,皆可相通,相谐趣。或非天人感应,乃物我交融耳。
猛地被拉回现实中,且惊出一身汗。原来那大片荷田里有小塍可通,猛不料,便从墨玉青荷遮掩中窜出个人来,担满满一担藕。他是夜间采藕,清早上市去卖,藕便新鲜。
亏了采藕人将我神思拉回躯壳,我说不定真会忘情地遗一半神思在那片悠悠荡荡的荷田呢。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