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黄钻网站:蒋介石与冯玉祥结拜过兄弟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5/04 11:51:01

http://cul.sina.com.cn/liter/127.html
答案全在里面
对于冯玉祥,蒋介石与对其他人不同,一来他们是拜把兄弟,二来冯玉祥是一位地方实力派人物,而且在军、政界身居要职,在军队中有很大影响。

《我所认识的蒋介石》

第二次在郑州见蒋介石。一九二七年八月,我的军队在豫东把张宗昌打败了,俘虏了张宗昌的官兵两三万人,得了七列钢甲车。过了不久,蒋介石从南京到郑州来看我,先托马福议和刘天龄来对我说:“蒋要同我换帖作盟兄弟。”我说:“很好。”于是蒋介石亲笔写了帖子,我也写了帖子。我为的是要真正实行三民主义而与他结盟的,字句当中写的很清楚,他能看得出来;若不实行三民主义,结盟也没用处了。

放走汉奸汪精卫的蒋介石

作者:冯玉祥

一九三九年一月一日,在国民政府遥拜孙中山先生的陵墓完了以后,大家团拜。本来那种团拜就不对,真的团拜大家应该站一个圆圈,那样彼此一恭贺,就都有了,省事情又省时间。可是这里的团拜,都是一行行地面向北面,文的向左转,武的向右转,彼此一鞠躬,这可以说是文武对拜,不配说什么团拜。礼行完后,马上就是中央委员谈话会,说:“汪精
卫飞走了。”又说:“曾仲鸣被人打死了。”蒋介石问大家意见如何?覃理鸣先生许多位都说:“要开除汪精卫的国民党党籍,要通缉汪精卫。”蒋介石问我的意见如何?我说:“在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一日,一个青年孙凤鸣用手枪打了汪精卫三枪,可见那青年有先见之明。我们把人家弄死的弄死,下监的下监,我们又把汪精卫弄成国民党的副总裁;到今天汪精卫飞跑了,要到南京去组织汉奸政府,这样看来姓孙的青年真可佩服,我们应当为姓孙的铸一个铜像,来纪念他。至于我们大家把汪精卫弄成副总裁,我们大家是瞎了眼,我们应该向国民认罪。”蒋说:“无论汪精卫怎么不对,我们应该宽待他,我们应当饶恕他。”当时在座的七嘴八舌,有骂的,有咳嗽的,有的就说:“蒋介石、汪精卫唱双簧。”后来有人提议要正式开会,这样蒋介石又站了起来背遗嘱,这就算是正式开会了。这回算决定了开除汪精卫的党籍。有的中央委员说:“我们再出门,一个人要带一把扇子,见了人民的时候,我们把扇子往脸上一遮,免得人民吐我们的口水。”我觉得蒋介石把这些话都听见了。蒋把脸往旁边转,不慌不忙地走出会场去了。

汪精卫离开重庆以前两个礼拜,他的夫人就带了家属和所有的行李坐专机走了。那时重庆交通完全由军统局戴笠管制,人民出境买飞机票都要先登记,经过审查、核准,高级官吏更要先经蒋介石个人批准。汪精卫带着曾仲鸣、林柏生以及许多人乘坐专机飞昆明,事先既没有政府与党部给他什么任务,戴笠岂有不先报告蒋的道理?说汪精卫是潜逃出重庆,断不可能。汪到了昆明,龙云还有电报来报告蒋,如蒋要阻止他,是绝对做得到的。所以汪精卫之到南京组织汉奸政权,说蒋事先连想也想不到,那是谁也不相信的话。因此从汪走后,直到日本投降为止,人们总说蒋和汪及其走狗们是在唱双簧,否则为什么在战时动辄有“重庆、南京合流”的谣传?为什么战后有些大汉奸,迟迟不肯判罪?而且有些明明投降过日本的军官,放了回来,仍旧重用,到现在还带着兵在打内战?

我见了蒋介石,把我在湖南、贵州检阅军队的情形当面给他报告,又写过了书面报告。重要的几件如下:一,士兵吃不饱;二,士兵穿不暖;三,各级官长不拿着士兵当人看,随便打骂;四,军队空缺太多,饷项都被各级官员中饱;五,壮丁未入营之前,在路上用绳子捆着;六,送壮丁的人在路上每到一个地方住下,叫士兵们把裤子脱下来交给官长收藏,让壮丁跑不了;七,怕士兵跑,把房门锁上,士兵们就在屋里拉屎、撒尿;八,未入营前在路上捆着不给吃饱,十天半个月的工夫肠子都饿细了,一到营里,吃得过饱,胀死的很多;九,无论什么时候士兵有了病,缺乏医生更缺乏药品。我把在遵义县照的相片给蒋介石看,蒋仔细看那照片,士兵穿得还不如叫化子。蒋站起来问我:“这是遵义的事吗?”我说:“是的,一点都不错。”蒋说:“贵州省主席是吴鼎昌,不懂军事。他的参谋长是谁?”我说:“是姓何的。”李济深将军在座,蒋问李将军:“贵州的参谋长是何什么?”李将军说:“是何辑五。”蒋说:“何辑五这个坏东西,为什么不问事呀?”李济深将军说:“以前何辑五在广东是交代不清就跑了的。”蒋说:“我马上去电报先把他换掉。”何辑五是何应钦的胞弟,后来何应钦对着别人说:“蒋介石收拾何辑五是和何应钦过不去。”这是多么可笑的事。

我住在四川重庆巴县中学里,这一天放了空袭警报,日本的飞机来了七八十架,轰炸重庆。巴县中学后边山坡上,有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学生,在那里一面躲警报,一面拿着一本书。有两个特务从她面前过,要看女学生看的什么书。那位女学生说:“我看的书,你管不着。”两个特务过去就抓,那位女学生大嚷起来,她看着两个特务蛮横无理,她就把她身上带的三角校章摘下来吃了。校章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那位女学生立时喘不出气,眼看要死。两个特务把她送到中央医院,由王鹏万医师(耳、鼻、喉专家)给那位女学生把那校章从喉中取出来了。虽然能够喘出气来,可是流血过多,并未脱离危险。王医师对两个特务说:“这个女学生的伤不轻,应当静静地躺着,两个星期才能动。”特务马上拿枪对着王医师的胸膛说:“你要多说话,把你打死。”王医师不再说了,特务就把那位女学生拉着,推着走了。就在那天,王医师来对我说这件事,我为了这件事当天去见蒋介石。我问蒋说:“前方打仗,后方要安定人心,不可自己捣乱。”我就把刚才王医师对我说的话,从头到尾对蒋介石说了一遍,更说到:“政权在国民党手里,只要本着孙中山先生的教训,人民是主人,我们是仆人。老百姓喜欢的我们说,老百姓喜欢的我们做,万没有不得人心的道理,能得了人心,要用什么特务呢?这不是自己捣乱吗?”蒋介石马上叫李惟果把我说的话照记下来。我回到巴县中学,李惟果又拿着笔记来问了我一回,我问他:“你到哪里去?”他说他马上到中央医院找王医师去,我对李说:“刚才我对蒋说过的话,句句都是实在的,谁没有姊妹,谁没有儿女,为什么平白无故拿着一般女学生当强盗反叛对待呢?”李说:“我查查去,查查就放出来。”

不知道民主是什么的蒋介石

作者:冯玉祥

蒋介石找我在南山多住几天同他谈话。有一天,蒋介石向我说:“现在许多人都说民主,真是大错误。现在说民主的人细细地一看,都是共产党。共产党是要民主拿民主来打击我们。真是民主起来,我们还能建国么?大家乱吵蛤蟆坑,张说张的对,李说李的对,那还成什么事呢!”

蒋又说:“中国的共产党运动了美国的共产党,在美国的报纸上全是指摘我们:这个不对,那个不对。这真是岂有此理!”

我看蒋介石在说得津津有味。我说:“我有一个故事,说给你听听好不好?”当时陈布雷也在座。我说:

“有好多人说,我们中国早就有了民主,不必向外国学习。这话大错特错。我们必须跟着人家真正的民主国家学习学习才成。若是每天都说,我们都有了,都对了;那可就坏了。前几年美国国会议员裴培尔说:‘德国和日本这样疯狂的闹,我们美国应当赶紧征兵,并且应当通过一个征兵法案。’国会里头为这件事,吵了很多日子。最后一天讨论这件事,国会门口来了很多老太婆,贴了很多标语;还不算,糊了一个纸人,上面写着:国会议员裴培尔。等到国会把这议案通过了,当散会以后,裴培尔走出国会门口的时候,老太婆们拿着刀子、剪刀,就扎那纸人。而且喊着说:‘扎死裴培尔!剪死裴培尔!’最后,用一根绳子拴在纸人的脖子上,把绳子一拉吊到空中去。大家嚷着:‘勒死裴培尔!勒死裴培尔!’裴培尔站在门口对老太婆笑着说:‘这真表现出我们美国民主的精神来。’裴培尔问:‘你们知道不知道征兵的案子通过了吗?我请你们大家到咖啡店去,我向你们报告报告:为什么我提议这个案子。’老太婆们说:‘好好好。’大家喝着咖啡,裴培尔就说起来了:‘这个征兵案子一通过,你们的儿子、孙子、侄子,就要去当兵了,你们为了爱你们的孩子,就痛恨我提这个案子。你们晓得打仗的人不是都可能受伤或是阵亡的,像日俄战争一千人中死伤的不到十四个;第一次世界大战,一千人中不到十六个半;这不是牺牲极少数的人救了极大多数的人吗?假如我们不征兵的话,有一天德国由东边来了,日本由西边来了,到那时候美国的青年想拿枪也不行了,还不都当了俘虏么?我提这个案子,不但是救青年,还救你们这些老太婆们,因为有了征兵,敌人就不能来了。这样说起来,你们大家不但不应当反对,而且还要拥护我这案子才对哪!’说到这里,老太婆们鼓起掌来说:‘我们拥护你,我们拥护你!’”说到这里,我问蒋介石:

“你看人家被人家骂,被人家拿锤子、剪子扎他,而且用绳子吊起来,人家还是不慌不忙地把大家说服了,也没有派特务去活埋人家,用手枪、炸弹对付人家。这种说服人的精神,我们不应当学习么?你怎么说共产党才民主呢?”因为我说的话有故事在里头,蒋介石眉飞色舞地说:“这样的民主真好!这样的民主真好!”蒋口中虽然这样的说,可是办法仍是老办法,他就靠特务来维持他的政权。

关于他说到美国的报纸批评他说的事,我也不长不短地给他说了一个故事。我说:

“在战国时代,燕国派一个使臣到楚国去递国书,楚国当然也要有国书回答燕国。国书写好了,楚国国务院的秘书长拿着这文书请国务总理签名。国务总理坐在一个很矮很软的大椅子上,拿起笔来要在文书上签名。秘书在旁边端着蜡烛,端得太低了,国务总理就拿一张纸写三个大字‘高举烛’,给那边端蜡烛的秘书看。秘书一看,就把那蜡烛端高了。常说的话:‘高烛下亮’,这一来国务总理签了名,秘书长把公事拿到桌子上去,盖了国宝,封上,交给燕国来的使臣,那使臣就把这文书带到燕国去了。燕国的王把这文书打开一看,除了国书以外,还有‘高举烛’三个字,写得很飞舞。燕王就问他的军机大臣:这‘高举烛’是什么意思?有的这样说,有的那样说,到底说不出所以然来。为了弄清楚‘高举烛’的意思,于是燕王召集文武百官开会讨论。因为在燕王想来,楚国是个大国,又是个强国,若没有意思,决不会写‘高举烛’三个字放在里面。文武百官都来了,讨论的结果,百分之八十五都是说:‘烛要举得高了,下边就亮。这是不好意思明说我们国家政治黑暗,而暗示我们要修明内政,完全是把一个“明”字告诉我们。’燕王说:‘既是这样就要把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各方面的黑暗都写出来。’不多的工夫,大家把一切黑暗的事都写出来了。如同:用人不公,赏罚不明,是非颠倒等等的事情。燕王说:‘我们现在就组织一个内政改革促进会好不好?’大家都赞成。燕王说:‘这一次与往日不同,谁要担这个责任,就要认真去做。如到三年,负这个责任的若没有成绩的话,必须从严治罪。’结果,在各方面,都规定出负责任的人来。果然三年以后,燕国的政治都上了轨道。有人提议说:‘我们要饮水思源呀!今天我们的国家能做到这样好,完全是楚国用‘高举烛’三个字教训了我们,我们不应当谢谢人家?’于是就备办了北方的许多礼物,备了国书,派大臣出去致谢楚国。礼物有三份:一份送给国王,一份送给总理,其余一份是送给秘书长的。使臣见了国务总理,除递国书外,口中总是千恩万谢的。国务总理总是不明白,他对燕国有什么好处,使燕国送来这样的重礼,又说这么多的好话。国务总理对秘书长说:‘公宴之外还有私享,你在你们家里预备些好酒、好菜,单同燕国的使臣谈一谈,问他我们对燕国到底有什么好处?’秘书长就照着国务总理的话去办,在他自己家里宴享燕国的使臣。到酒足饭饱的时候,秘书长问那使臣:‘你这次来说,我们对贵国有好处,到底有什么好处?请你说给我听听。’使臣说:‘可了不得!我们对别人有一点好处,总是挂在嘴上,你们待人有好处都会忘了,这真是伟大极了!’秘书长说:‘请你说出来,我们待你们有什么好处吧!’那使臣说:‘就是“高举烛”三个字,我们得到这三个字之后,是怎样的开会讨论去实行改造我们的国家,现在我们的国家上了轨道。’说着说着又是千恩万谢起来了。”

我对蒋介石把这段故事说完了,然后话归本题。我说:“我们看人家说的话,有没有意思,不管好意思或是坏意思都没有关系。最主要的是,我们要把人家的话当作教训,研究研究,看他说中了我们的毛病没有?现在你一听见美国人说你的不对,你就说这是受了共产党的宣传,美国人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这样容易受到共产党的宣传?我们国民党也派了很多人在美国宣传,美国人为什么不接受我们国民党的宣传?我们应该承认,总是我们有些坏处,人家才来批评我们,我们应该欢迎美国人的批评。如果美国说中了我们的毛病,我们就拿燕国的精神来改造我们的国家。如果一听到人家说不好的话,马上就恼了,那比什么都危险!”蒋介石说:“‘高举烛’三个字好得很,我永远不会忘的。”结果如何?美国报纸一说蒋介石不好,他马上又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