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信永丰基金客服电话:伊莎多拉 邓肯是文化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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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多拉·邓肯是美国著名舞蹈家,现代舞的创始人,是世界上第一位披头赤脚在舞台上表演的艺术家。
  伊莎多拉·邓肯(英语:Isadora Duncan,1878年5月26日——1927年9月14日),美国舞蹈家,现代舞的创始人,是世界上第一位披头赤脚在舞台上表演的艺术家。创立了一种基于古希腊艺术的自由舞蹈而首先在欧洲扬名。其后在德、俄、美等国开设舞蹈学校,成为现代舞的创始人。主要作品有根据《马赛曲》、贝多芬的《第七交响曲》、门德尔松的《春》和柴可夫斯基的《斯拉夫进行曲》改编的舞蹈。著有《邓肯自传》(1927)和《论舞蹈艺术》

邓肯与萧伯纳有一段故事,很多人都知道。邓肯写信给萧伯纳:我有第一美丽的身体,你有第一聪明的脑子,我们生一个孩子,再理想不过了。萧伯纳回信:如果小孩儿生下来,身体像我,而脑子像你,那不就糟了吗?

这只是一个幽默故事,假如以此来断定邓肯有头无脑,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个集美丽、智慧于一身的女子,不仅是现代艺术舞的开创者,现代女子服装解放的先锋,复兴希腊古

典艺术的倡导者与努力者,同时也是一个才气过人的灵性女子。很难想像,一个并没有受过多少正规教育的人,能写下如此的文字:“在人的一生中,母亲的哭声只有两次是听不到的———一次在出生前,一次在死亡后。当我握住他们冰凉的小手时,他们却再也不会握我的手了。我哭了,这哭声与生他们时的哭声一模一样。一个是极度喜悦时的哭声,一个是极度悲伤时的哭声,为什么会一样呢?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清楚这哭声真的是一样的。在茫茫人世间,是不是只有一种伟大的哭声,孕育生命的母亲的哭声,既能包含忧伤、悲痛,又能包含欢乐、狂喜呢?”

在邓肯的这本自传里,这种打开心扉,充满激情与思想的文字随时可见。真的,以前,我不以为邓肯能写出如此文章来。有关邓肯的故事,我们或多或少都读到过,尤其是有关她的轶闻趣事,比如她身着纱衣率性而舞,引起淑女贵妇们的恐慌,送来长长的白衣请她穿在纱衣之下;比如,她与小自己许多的丈夫叶塞宁的爱情;比如,她和萧伯纳的那段诙谐对话。可是,这样一个非凡女子的内心世界呢,在轶闻趣事背后那些真实的生命经历呢?

无论什么人,只要能够如实地写下自己的生活经历,都会成为一部杰作的。但是没有多少人敢写出自己生活的本来面目。许多著名女士的自传,讲的只是她们生活的表象及琐事和趣闻,都没有触及到她们真实的情感和生活。每当行文到欢乐或痛苦的关键时刻,她们都奇怪地顾左右而言他了———邓肯说。

邓肯真诚地袒露着自己的喜悦与痛苦。作为一个现代艺术舞蹈的领导者,她实在是一个为理想在所不惜的人。当年,为了追求自己的艺术,为了彻底摆脱芭蕾舞模式,创造充分体现自由与灵性的舞蹈,邓肯穷困潦倒,颠沛流离。当她最终以自己的舞蹈征服大众,并使之成为时尚后,她成为艺术界的名人,也成了贵族、富商甚至王族倾心的对象。这样不可一世的邓肯,最终却为了自己创办舞蹈学校的理想而负债累累。以至到老时,连房间的火炉都烧不起,为了拿到稿费,在一台未付租金的打字机上写出这本自传。可惜的是,她还没来得及写完自己的一生(即1923年之后在苏俄的生活传记),便在法国死于非命。她在汽车里,被一条卷入车轮的围巾绞死。

邓肯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欢乐与痛苦。如同她自己所言,生活是一种感受,一种冒险,也是一种表现形式。可这种表现形式,有时真的很残忍:一天之内,邓肯的一双儿女就被汽车送葬于莱茵河中;她惟一的一次婚姻带给她的是丈夫的早逝;她倾尽一生心力创造的现代舞蹈,沦为他人赚钱的工具。一个女人的一生,有过如此的经历,对人生也就有了不同平常的见地。

几十年前,林语堂读邓肯的这本自传(英文原本)时,说了这样的话:“我们读这本书,如看见一位天才女子的兴奋,热诚,沮丧,悲哀,苦笑,血泪。这是邓肯晚年的哀歌,也就是一切理想家的哀歌。”《我的爱我的自由》伊莎多拉·邓肯著国际文化出版公司(中国青年报)

在20世纪初的欧美舞台上,一个身披薄如蝉翼的舞衣、赤脚跳舞的舞蹈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她的舞蹈是革命性的,与一直统治着西方舞坛的芭蕾舞大相径庭,充满了新鲜的创意。
与此同时,她的私生活充满了迷幻色彩。她以其异想天开的爱情观和婚姻观,向传统的道德观念发出了挑战。她像换衣服一样变换情人,全凭一时的心血来潮和随时随地的心理感觉。为此,有人称她为“高级妓女”。
做为一个舞蹈家,她获得了成功。她成为美国现代舞蹈的奠基人,并以自己创办的舞蹈学校,传播推广了她的舞蹈思想和舞蹈动作,影响了世界舞蹈的发展进程。
做为一个女人,她是不幸的。她放纵自己的情欲,在男人世界中恣意游戏,但同时也被这种放纵所累。由于她的不端作法,令她倾心的男人一个个离她而去。每到这时,她便陷入迷茫的苦恼和痛楚。而给她最大的打击,是她与三位情人所生的孩子,一一因事故死去。
她,就是伟大的舞蹈家伊莎多拉·邓肯(Isadora Duncan,1877-1927)。
大舞蹈家邓肯的出世,使女人才真正领悟到舞蹈的原意,是来源于对造物主创造了女人的首肯、赞美与感激。
邓肯凭其对舞蹈的意念,对原创性与自由的要求,以独创一格的舞蹈,结合后来女性主义者强调的个人表达和妇女主张的社会责任于一身。邓肯认为女人是万物之精华,是大地之母,她赞叹女人身体的精妙,为此创造了无以伦比的优雅的舞蹈,并找到了人体与音乐的最佳结合形式,成为现代舞蹈之母。
女性身体
邓肯演出的时候,放弃了传统的舞衣,改穿宽松裙袍,赤双足,自由摆动,既看不见女体的曲线,也省去了芭蕾舞鞋引带的婀娜。邓肯是把浑身的自由糅合到舞动的身体里去了,那是人体最自然不过的事,而非在男性的凝视中,把性感作为欲望的对象来观赏。此举也重新界定了女性美,不受囿于传统的标准。
传统的标准,一是要夸张女体的性感曲线,一是在禁欲的气氛中对它诸多束缚,但邓肯却要求自然和解放。“所谓女性美,乃由认识自己的身体开始。”她说。
在西方传统社会里,女性的身体从来便被视为多愁善感,也因为这个缘故,主张要诸多约束,罢免其倾覆的可能。邓肯的舞蹈,却正是自由的表达,其舞蹈被阅读为一种文化上的逾越,拒绝约束,把内在感受与身体外现的行为二分,并主张艺术与自然结合。
赤足的邓肯,的确给上世纪的美国舞蹈界带来了一股有力的冲击。舞蹈史家的描述是这样的:邓肯整个身体在舞动,并把心灵安置其中,不守成规,也因而不落俗套,超越了“肉欲的对象”。
舞蹈身体
邓肯其时身处的美国舞蹈界,主要由三种传统舞组成:社交舞、体操及芭蕾舞。女士们参与其中,主要是为了显示她们的身份和社会地位。
对于芭蕾舞,邓肯是颇有意见的,她认为芭蕾舞把舞者表现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对身体活动的约束也很不自然。邓肯既然主张透过舞蹈来自由表达思想与情感,以身体来协动心灵,便不奢谈理论或步法。她把舞蹈定义为:“一个对生命的完整概念,还有透过动作表达人类心灵的艺术。”
邓肯的舞蹈,表达了不少20世纪初西方正在萌芽的多种进步思想,包括现代化的观念和女性的解放。她认为美不仅在外表,也是人与自己、与社会中的他人及宇宙的和谐状态,因而舞蹈是社会、政治,也是宗教。
综合上述舞蹈的信念,表现在邓肯的舞姿上的,便不是装饰性的舞衣和大腿动作,而是一连串有感而发的,探索、寻找和期待的过程。化之为舞蹈的动作,便是高昂脖子,不停旋转、摇动和冲前的姿势,这些都令当时的舞评家不知所措。
身体政治
邓肯的舞蹈革命,并不是独立的事件。舞蹈史家认为她是对个人表达的追求,是本世纪初美国自由主义者的写照,对抗日益标准化、一致化、机械化和物质化的社会。因而邓肯参与的,也是文化上的改革,集艺术、性别、个人和大众于一身的解放。单就她挑战舞蹈的传统一举,不论在艺术上选择的内容是什么,已是一篇以身体实践解放的独立宣言。
邓肯后期的舞蹈动作,更是充满了政治性的象征,经常描写一个英雄式的女性人物,如何大胆地凯旋于困境、压制和种种剥削之中,反映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爱国主义到后来一度认同的社会主义理想。作为女舞者的邓肯,在20世纪初,已身体力行地展示了舞蹈批判社会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