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信保招聘职位:New York 城市名字的来源.(不需要简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0:46:26
New York的名字来源和它有过的历史.

英国的约克镇(音译),在殖民者到达美洲之后因为是新发现的所以就在York的前面加了new,称为New York
其实外国文化不同于中国文化是没有多少言外之意的,就如同我们国家被称为China,而china本就是陶瓷的意思,就是一个当初产搪瓷的国家。
所有没必要深究的

英国人取的,英国有个城市叫York,到了美洲就给新的地方取名New York,很多殖民地的城市名字都叫new什么的,或者干脆跟本国的城市叫一样的名字。

历史
在欧洲最初殖民北美洲之时,勒纳佩族族人一直居住于此区域,1613年荷兰人于此地建立了新阿母斯特丹(New Amsterdam)和新荷兰(New Netherland)。1640年,彼得・斯特伊弗桑特被任命了州长,1652年,此殖民地被授予自治权。1664年,英国征服了此殖民地和把它改名为新约克(New York),因为英国早前就已经有城市被名为约克(York)。荷兰人后于1673年8月收复此殖民地,给城市改名"新桔子"(New Orange),然后在1674年11月此殖民地就永久地被割让给英国。

英国重夺此殖民地后,把它再次更名为纽约市(City of New York),

在我国,多年来研究外语地名的人只局限于为数甚少的语言学专家、地名专家和相关行业的工作者。由于其局限性和开展的时间不长,研究的范围和程度与世界发达国家相距甚远,国外对这项工作的研究至少已有一、二百年的历史。因此,我们必须向发达国家学习,大量阅读外国相关资料以汲取其精华,并在此基础上结合我们的经验来进行深入的研究,从而搞好我国的外语地名工作。本文将尽量从语源学、人类文化学、语言学和历史的角度出发来探索外语地名的沿革,找出发展规律。本文将先列举一些已发现出处和语源的有地理重要性和语言学意义的外语地名,然后追寻其地名形式和地理意义的历史衍变进行探讨和论述。
了解世界地名史的人都知道:美洲(America)、奥地利(Austria)、苏格兰(Scotland)、萨克森(地区)(Saxony)、非洲(Africa)或秘鲁(Peru)这些地名与它们的原意有很大的区别,最初所指的都不是现在的地方。此类地名的移植、扩展和转写值得我们去研究,它们的变化是由于自然原因引起的,而有些地名则是由于制图人和探险家的失误、猜想、概念错误和作家的刚愎产生的, 如马达加斯加(Madagascar)是由于一个马来(或阿拉伯)水手的传报被马可·波罗误解,结果把非洲大陆上的一个地方写成了一个非洲岛屿;而赫布里底群岛(Hebrides),格兰扁斯(Grampians)和圣雷莫(San Remo)却是由于古版拉丁作品的编辑人员采用了错误的作品手稿;还有敖德萨(Odessa), 波莫纳(Pomona)和莫克姆湾(Morecambe Bay)这些地名是在翻译古代作家作品时出现了错误导致的。摩洛哥(Morocco),摩加多尔(Mogador),摩尔达维亚(Moldavia),亚拉腊(Ararat), 锡兰(Ceylon,现为斯里兰卡), 坎顿(Canton), 德克萨斯(Texas),尤卡坦(Yucatan), 加利福尼亚(California),加拿大(Canada),扬岛(Young Island)和刚果河(Congo River)等地名都属于此类情况,是失误造成的。
调查当地地名的语源有一些困难,因为他们比其衍生的语言存在更长久,一些成功的种族往往为了自身利益改写旧地名。因此,思索地名的含义时不考虑原形式和历史会无效或误导,因为它们可能以口头形式流传,在方言产生变化或与其它语言同化后仍继续以原形式使用,而且随着时间的迁移而不断变化。
意大利是一个拥有悠久的语言和文明史的国家,它有很多地名两千年都没有变化。如:罗马(Roma),卡普阿(Capua),曼图亚(Mantua),拉丰纳(Ravenna),诺拉(Nola),奥斯蒂亚(Ostia)和科尔托纳(Cortona)仍是共和国时代(约1500年)产生时的原称,还有一些词汇变化很小:如佩鲁贾(Perugia)曾是Perusia, 丘西(Chiusi)曾是Clusium,里米尼(Rimini)曾是Arimium,索伦托(Sorrento)曾是Surrentum等等。即使在意大利了解语源仍有困难,因为许多地名在拉丁语中没有词义,往往要参考那些古代部族的语言。而其它国家的地名经过多年的流传后往往变化很大。在新拉丁语系国家,外部入侵后,随之而来的通常是方言变化,拉丁语源地名被随意改变,尽管如此,还有的民族很好地保留了自己语言的地名, 虽然凯尔特语系被扼杀,大量凯尔特地名却保留下来。例如:Vernoon 和Vernay是来自凯尔特语的“古树”(Wernos)一词,Conde 来自“汇合”(Condate), Quillebeuf来自英语的Kilby, Quittebeuf来自英语Whitby,Cherbourg来自英语Scarborough。随着盎格鲁-萨克逊人入侵不列颠,威尔士人被赶到了西部,但他们仍然使用塞尔特语命名自己的城市,如威尔士城市名:兰戈伦(Llangollen)、兰维林(Llanfyllin)等。人们只有很好地研究语源学和语言学、仔细查阅历史资料才能搞清这些地名的变化。
在英国有一些不再是本国语言或方言遗传下来的当地地名,威尔士语中afon意为“河”,cwm意为“山谷”。在汉普郡有埃文(Avon)和库姆(Combe)这两个地名可以证明在英格兰确实使用过威尔士语,英国康沃尔人现在讲英语,他们已经忘记了加里克(Garrick)在旧康沃尔语中意指“岩石”,就连毫无疑问的盎格鲁-萨克逊语或斯堪的纳维亚语地名也不能随便释为当代英语的来源。
德国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先后出现了凯尔特人、文德人和日尔曼人,其结果是凯尔特、斯拉夫和日尔曼地名奇怪地混合在一起。没有历史人类文化学知识,就难以解释德国的许多地名诸如:拉蒂斯邦(Ratisbon),美因茨(Mainz), 波恩(Bonn)和特里尔(Trier)来自凯尔特语源这一事实;而其它地名诸如德累斯顿(Dresden),莱比锡(Leipzig),梅克伦堡(Mecklenburg)和施特雷利兹(Strelitz)来自斯拉夫语源;而一些地名如科隆(Cologne),科布伦茨(Coblentz)或卡塞尔(Cassel)只能归于意大利语系;有时,象勃兰登堡(Brandenburg)这样的地名,虽然表面上呈现出条顿词形,实际上属于凯尔特或斯拉夫语地名,可是德国人听起来却会觉得很有意义。就象威尔士的巴茅斯(Barmouth)看上去显然是英语地名,但却是威尔士语地名。而在爱尔兰,地名莫尼·斯特灵(Money-sterling)一部分是希腊语,一部分是盖尔语;苏格兰的洛赫隆(Loch Long)是凯尔特语地名却有英语意义;而有的英语地名来源于盖尔语,如峡谷(glen),苏格兰的湖(loch)等等。
即使一个地名语源清楚,仍需要具备历史地理知识来解释其当代用法。如法兰西(France)是以在该国只有一小块立足地的德国弗朗克斯(Franks)部落命名,意为“自由人”;匈牙利是匈牙利人在公元380年占领的,公元453年落入东哥德人手中,889年被芬兰种族占领,一千多年不在匈牙利人统治之下;在萨克森地区(Saxony)从来没有居住过撒克逊种族,这块文德人的地方,却居住着德国化的斯拉夫人;象俄罗斯这样典型的斯拉夫国家,名字却来源于一个瑞典(维京人)的乐队;普鲁士(Prussia)—典型的德国名字,来源于一个遥远的服从条顿骑士命令的立陶宛省;地名波希米亚(Bohemia)来自一个早已从历史上消失的凯尔特部落的名字,这里却居住着斯拉夫人;在巴伐利亚,居住着讲德语的人们;要有历史知识才能理解,为什么以一个无名小村的名字来命名瑞士这个国家,而辽阔的西伯利亚(Siberia)地区怎么会以一个完全从地图上消失的村庄命名。
当地名的意义不再被人们普遍理解时,它的生命力会失去,它就变得很容易消失,因而经常导致其词形与其它地名同化,而其它地名仍有意义。随之而来的是地名明显相同或可分辨的,经常会具有不同的语源;而不同的地名会有相同的来源。拿一条荷兰地名举例:荷尔斯泰因(Holstein)与霍尔德内斯Holderness与山谷(Hollow)毫不相关,根据学者们确定的古代词形,证明它们都属于原始森林里的区域。由此可见,只去研究模糊的文献,而不具备独创精神,难以发现地名的真正含义。
由于早期探险家们的错误,云彩或冰山在地图上被画成了岛屿或山脉。有时,这种错误留在图上好几个世纪,给地理学家和水手带来疑惑;他们还把半岛标成岛屿, 把被陆地包围的海湾当作河口,就象巴西的首都里约热内卢(Rio de Janeiro)并不在河上,地名Rio的字面意为“河流”却使人产生误觉。错误持续时间最长的是西印度群岛(West Indies)和印地安纳州(Indiana State),这两个地名都完全是由于哥伦布的错觉造成。他虽然发现了美洲大陆,却一直误认为那是亚洲的一部分。
知道地名历史后便可以诠释其它似乎不当和荒谬地名的起源。有时地名被错误使用,如赫尔(Hull), 利斯(Leith), 泰晤士(Thame), 弗罗姆(Frome)都是河的专名,最初都是城镇名,用于河名才适当。多数地名自身都有含义,如洪都拉斯(Honduras)的名字来自西班牙语,意为“深深的河水”,起初是一条河名;巴西(Brazil)来源于葡萄牙单词表示发热的煤;槟榔屿(Penang)是马来一种树的名称;加拿大(Canada)是一个印地安单词,表示一排小屋或棚屋;喀迈隆(Camaroon)是葡萄牙语,意为“河虾”;刚果(Cango)源于河流名,指刚果河又叫扎伊尔河,当地语言都是河的意思,后指中非的一条大河。
不象非洲(Africa)、亚洲(Asia)、印度(India)、婆罗洲(Borneo)、意大利(Italy)、希腊(Greece)或葡萄牙(Portugal)这些地名的含义常常不断扩展,而其它地名如秘鲁(Peru)、萨克森(地区)(Saxony)、威斯特伐利亚(Westphalia)、 诺森伯兰(Northumberland)等所指区域已与过去大不相同。
另一类想象地名从传说中得来或从人们认为是记实的小说中来。比米尼群岛(Bimini)是巴哈马西北部的岛屿,位于美国弗罗里达以东80千米,曼德维尔(Mandeville)在虚构的游记里描述了它。传说这里有长生不老泉,人们在寻找它的一次冒险性探索中找到了在巴哈马的一块地方,最后找到了弗罗里达。人们还称这地方是 “黄金之地”,名字引自另一本小说,小说作者在长期寻找埃尔·多拉多(El Dorado)时还发明了加利福利亚(Califonia)这个地名。在印第安传说中,加拿大中南部的马尼托巴湖(Manitoba)居住着马尼托巴死神;英国威尔士南部的高尔半岛(Gower)也属于此类,这个半岛从海上看过去朦朦胧胧的,阴暗中有几分恐怖。
在地图上还可以找到旧希腊传说里的地名。在黑海南岸我们发现雅松角(Cape Yason),它代表希腊的雅宋尼翁(Iasonion),神话故事就发生在这里。爱尔兰水手呆在伊阿宋(Jason) 乘坐阿果(Argo)远洋船去寻求金羊毛的地方,在奥德修斯(Odessus,他们误认为是希腊城市)发现了敖德萨(Odessa),该城市因此而命名为敖德萨,指传说中的英雄奥德赛Odyssey的住地。
威尔士(Wales)是安格鲁-撒克逊单词Wealas的现代词形,词意为“外国人”,它仍然保留了复数标志。地名康沃尔(Cornwall),就失去了该标志,因为它来自复数所有格Cornweala,而不是来自复数主格Cornwealas。
象诺森伯兰(Northumberland),坎伯兰(Cumberland), 诺福克(Norfolk),萨福克(Suffolk),艾塞克斯(Essex),米德尔塞克斯(Middlesex),肯特(Kent),萨默塞特(Somerset),多塞特(Dorset)或康沃尔Cornwall)这些郡原来都是王国或部落居住地,是由城市得来的名字。由艾尔弗雷德(Alfred)和他的继承人的名字变成了诸如韦塞克斯(Wessex)和梅里西亚(Mericia)。
在英格兰有一些纪念王国和部落统治的地名没有作为郡名保留。诺森布里亚(又称诺林伯里亚)王国(Northumbria)一度从亨伯(Humber)延伸到福斯(Forth),后又缩小到现在的诺森伯兰郡(Northumberland)狭窄的范围,当时的南部地区属于现在的诺森伯兰(North-Humberland)成为德伊勒(Deira)王国,其首都在约克。这个德伊勒王国以earldom 和Hol-der-ness郡这样一些奇怪的地名来纪念其早期的存在或统治,它意为德伊勒林地或岬角。
许多旧法国省象英国郡一样使用部落名字,阿摩里卡(Armorica)是法国大区布列塔尼(Brittany)的一部分,在布列塔尼成为不列颠人穿越海峡逃避撒克逊入侵的避难地时得来的名字。诺曼底是海岸国家,它被从另一条路线来到同一地区的北方人占领。值得注意的是在南部高卢,该城市曾明令保留他们的古代地名。例如:图卢兹(Toulouse)源于托洛萨(Tolosa),莱昂斯(Lyons)源于吕格杜努姆(Lugdunum),马赛(Marseille)源于马西利亚(Massilia)。在法国北方经常使用高卢部落名字:昂比亚尼(Ambiani)成为亚眠(Amiens),雷米(Remi)成为兰斯(Rheims),塞尼(Seni)成为桑斯(Sens);现在是首都的巴黎(Paris)曾是(Parisii,在高卢语中是“小城”的意思,它保留了凯尔特部落的名字)。
人们出于对神的崇拜,地名常以与神相关的名字命名。在英国利德尼(Lydney)的名字象一些人想象的,与莱斯特(Leicester),伦敦(London) 和 迪(Dee)一样都与崇拜凯尔特神相关。利德尼至今还保存着英国残庙,人们发现里面有为凯尔特战神写的题词。莱斯特是一个叫李尔(Leire)的村庄,李尔是凯尔特水神的名字,在莎士比亚戏剧的李尔王一戏中也出现了这个名字,李尔王就被埋在莱斯特这个地方。“迪”是北威尔士的一条主要河流,威尔士人称之为水神,其拉丁形式为Deva,意为‘神圣的河流’。而约克郡的阿拉姆(Arram),伦德(Lund),(Weighton)和在米德尔塞克斯(Middlesex)的哈罗(Harrow)都是崇拜英国异教的地方。丹麦的奥丁塞(Odinse)在历史上曾有过一座雄伟的奥丁(Odin)神庙,奥丁神是北欧神话里的神仙。印度有许多从神寺和神庙得来的名字,其中有孟买(Bombay)、科摩林角(Cape Comorin)、亚慕纳河(Jumna R.)等,其它国家如墨西哥、利马等也常以他们的圣庙命名。
日历经常可以帮助人们追朔岛屿和岬角的发现。维尔京群岛(Virgin Is)是哥伦布在十月二十一日开始的第二次航行时发现的,这一天是圣乌尔苏拉(Ursula)与她的一万名贞女的节日,故以Virgin命名该岛,其英文意为“处女”。弗罗里达(Florida)是在(耶稣)复活节发现的。马尤岛(Maio,佛得角群岛的一个岛屿)是在五月一日发现的。许多岛屿、岬角和海湾以发现它们的轮船名字命名,而一些暗礁、沙洲的名字是为了纪念海难而命名。很多地名来自早期探险家的名字。哥伦布用自己第二次航海时的船名来命名马里加朗特岛(Marigalante,安替列群岛之一的小岛)。哥伦比亚河与英国的哥伦比亚的命名不是为了纪念哥伦布,而是纪念‘哥伦比亚’这艘波士顿商船。皮特岛(Pitt Islands)和查塔姆群岛(Chatham Islands)的命名不是为了纪念政治家,而是纪念发现它们的船只。
比用船名来命名更有趣的是为了纪念军官和司令员而命名,这样就不光是乏味地列举那些写在海图上的地名,而是讲述有趣的勇敢者的故事。地图集记下了世界上最勇敢的探险者的名字,追忆了他们的冒险事迹。这些伟大的航海家乘坐小船去探索陌生的海岸,领先登上那些无名岛屿,最后勇敢地走向死亡。
首先要提的是亨利·哈德孙(Hudson),他于1607年开始到北极探险,寻找通往中国的航路。1609年哈德孙来到现哈德孙河所在地,1610年第三次探险时滞留海上,由于食品短缺引起船员哗变,他与5名饥饿的船员和自己的小儿子一起乘坐一条小船在海上漂流,美国的哈德孙河因此以他的名字来命名。这条河流使他被世人永远铭记。还有第一个到达北极的探险家约翰·戴维斯,为了寻找通往中国的西北通道,他从1585年开始航行。给后人留下了详细的航海记录,绘制了北极海域图,该图两个世纪后仍在使用。1605年在苏门答腊海岸外,戴维斯被日本海盗杀害。人们为了纪念他,把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海峡-戴维斯海峡留在了地图上。
我们不能忘记最早的北极航海家马丁·弗罗比歇(Martin Frobisher),他在小小的加白利发现了一个海湾,该海湾后来以他的名字命名。他指挥了英国海军最大的胜利号战舰,领导了对西班牙舰队的进攻。布西亚半岛(Boothia)费利克斯(Felixz)和格林内尔(Grinell)地区记录了北极开发的第二纪元。威廉·爱德华·帕里(Parry)1819年启程远征北极,绘制了北极海岸线路图。英国海军少将约翰·富兰克林(Franklin)于1845年率两艘船和120人进入北极,陷在冰里,1887年6月死去。麦克林托克(M`Clintock)和麦克卢尔(M`Clure)把他们的名字留在戴维斯、巴芬和胡德森没有到过的地区。勇敢的飞行员弗洛伦廷(Florentine),阿梅里戈(Amerigo )和维斯浦西(Vespucci)的名字留在了西部大陆,他们使这个疑惑的世界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有时人们不仅发现伟大的探险家的名字,还可以从地图上知道许多在他们探险生涯中不幸的事件。地图记录下他们的灾难和如何逃生的、他们的失败和期望。这里面有失望角(Cape Disappoint,库克1775年在南乔治亚发现它时非常失望,他原以为找到的是南极大陆,没想到找到的只是一个岛屿); 迪萨斯特湾(Disaster Inlet,字面意为“灾难湾”,哥伦布在第三次航行时,为了纪念自己被撞碎的船而命名此地);饥荒港(Port Famine,1592年,卡文迪什在麦哲伦海峡非人道地将自己船上的病号抛弃在此地,四百人中只活下来18人,后来,剩下的人也死于饥饿、寒冷和土著人的攻击);特纳盖恩岛(Turnagain,I.,字面意为“转向”。1793年,两艘英国轮船在这里放弃了进入托雷斯海峡的计划,在特纳盖恩河转向进入库克湾);失望岛(Disappoint Island,1765年,拜伦发现了一些群岛,苦苦搜寻两天后才发现没法在岛上为生病的船员找到新鲜给养,大失所望);费尔韦尔角(Cape Farewell,字面意为“告别角”, 1586年,约翰·戴维斯在格林兰南端第二次航行时发现了此角,但碎冰使他无法着陆,只得与此地告别);马萨克湾 (Massacre Bay,字面意为“屠杀湾”,1642年,塔斯曼第一次到达新西兰时,土著人袭击了他的船只,三个船员被当地人杀害),绝望湾(Bay of Despair,在新大陆的南海岸,霍尔及其他殖民者差点饿死在这里,当时他们十分绝望)。这种地名在地图上很多,它们是灾难和艰难时光的悲惨记录。
其它地名要令人高兴的多,安的列斯群岛(Antilles)中的特立尼达岛(Trinidad,)、安提瓜岛(Antigua)和蒙特塞拉特岛(Montserrat)令人回忆起宗教的神秘,哥伦布的祈祷和誓约;格拉西亚斯-阿迪奥斯角(Cape Gracias-a-Dios,字面含义是“感谢上帝”)告诉我们它祈求神的庇护;圣多明戈(San Domingo)表明子女的孝顺,太平洋(Pacific Ocean)记录了麦哲伦在平静的海面上航行的幸运。他独自乘船,成功地战胜了持续的风暴,穿过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海峡。
从15世纪开始,航海指南针的发现给以葡萄牙为首的海上事业的发展铺平了道路,人们可以从巴西的葡萄牙地名了解,还可以从那些非洲海岸周围的地名看出来:佛得角(Cape Verd),谢拉· 莱昂(Sierra Leone),费尔南多(Fernando Po)和纳塔尔(Natal)。好望角(Cape of Good Hope)这个不朽的名字叙述了探险家们追求勇敢事业的事迹和葡萄牙国王多姆乔(Dom Jao)二世的坚韧精神,他一直坚信可以找到去印度的海路,并最终找到了它,在远东实现了他的美好愿望。下列地名就是佐证:锡兰(Ceylon),摩鹿加群岛(Moluccas,)日本(Japan),澳门(Macao),博卡(Boca),底格里斯(Tigris)和福摩萨(Formosa,现Taiwan),这些地名有的是葡萄牙语,有的通过词形可以判断是通过葡萄牙传到欧洲的。随后而至的是西班牙人的航海探险,他们使地球上出现大量西班牙地名。荷兰也使东部海域出现了荷兰地名,在加拿大出现法语地名、美洲、澳大拉西亚和北极地区出现英语地名,这些都是海上探险的见证。
殖民地统治者的记录也很常见。纪念早期统治者的地名,如美洲的尚普兰湖(Lake Champlain),马克萨斯(Marquesas)和马埃湖(Mahe)等,但大多数地名在澳大利亚地图上。我们发现最成功的统治者的名字,以首任统治者菲利浦(Philip)船长开始, 继任统治者亨特(Hunter)船长,接着是拉克伦·麦夸里(Lachlan Macquarie)上校,托马斯·布里斯班(Thomas Brisbane)将军,拉尔夫·达陵(Ralph Darling)先生, 乔治·济浦斯(George Gipps)先生,查尔斯· 菲茨罗伊(Charles Fitzroy) 先生,欣德马什(Hindmarsh)船长,戴维(Davey)船长,索雷尔(Sorell)上校,高勒(Gawler)上校,托伦斯(Torrens),统治者B·D厄本(B. D`Urban) 和C·萨默塞特(C.Somerset)勋爵,阿默斯特(Amherst)和印度的坎宁(Canning)等。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英语城镇和村庄的名字被间接传到遥远的地球角落里,不象新英格兰城的波士顿在新国家重复原居住者的名字,而由于它们来源于政治家、海军或陆军将领这样统治阶级的姓氏或头衔。最早的例子是马里兰的巴尔地摩(Baltimore),不是来源于爱尔兰城镇而是来自巴尔蒂莫尔勋爵(lord Baltimore,爱尔兰贵族)的名字,他从该镇得到头衔。纽约(New York)和奥尔巴尼(Albany)来源于詹姆士二世登上王位前被授予的头衔。英国达拉谟(Durham)的一个无名小村华盛顿(Washington)的名字,却成为美国首府的名称。
重要的城镇的名字经常来源于它们所在的河流,如:莫斯科(Moscow)、维也纳(Vienna)、阿姆斯特丹(Amsterdam),石勒苏益格(Schleswig),达姆施塔特(Darmstadt),因斯普鲁克(Innspruck),蒂尔西特(Tilsit),普利茅斯(Plymouth),设菲尔德(Sheffield),科尔彻斯特(Colchester),兰开斯特(Lancaster),唐克斯特(Doncaster),埃克塞特(Exeter),托博尔斯克(Tobolsk)和鄂木斯克(Omsk)等。印度是唯一的直接以河流取名的国家。还可以举别的值得注意的例子,葡萄牙是以杜罗(Douro)河口形成的海港命名的。多数法语系地名是以河流命名,与美国的一些地名如俄亥俄,密苏里,阿肯色,明尼苏达相同。
英语地名与德语地名相同基本是散文体的。爱尔兰和英格兰的地名实际上反映了凯尔特和日尔曼种族的特点,一方面来自诗歌,另一方面来自历史。许多爱尔兰地名很浪漫,充满传奇和对大自然美丽的幻想色彩。如地名本特利(Bentley)是指田野里到处长满青青的草秸。
大量地名是纪念皇帝和国王的,它们成为所谓的“朝代幸存者”,此类地名有洛雷恩(Lorraine),洛多梅里亚(Lodomeria),路易斯安娜(Louisiana), 弗杰尼亚(Virginia),乔治亚(Georgia),卡罗林那(Carolina),菲律宾(Philippines)等。地名亚历山大、(Scanderoon),坎达哈尔(Candahar),费拉德尔菲亚(Philadelphia),塞琉西亚(Seleucia),托勒密(Ptolemais)告诉我们希腊军队和文化是如何在亚历山大和他的继承人的统治下扩展到两个大陆。
我们还发现许多地方以英国王室成员的名字命名:如维多利亚岛(Victoria Island)、威廉王岛(Williams Island)、伊丽沙白女王群岛(Queen Elizabeth Islands)、威尔士王子岛(Prince of Wales I.)、查尔斯王子岛(Prince Charles I.)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