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为何爱吴钩1000字:寺庙里的住持和方丈是什么关系?谁的地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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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

一丈四方之室。又作方丈室、丈室。即禅寺中住持之居室或客殿,亦称函丈、正堂、堂头。印度之僧房多以方一丈为制,维摩禅室亦依此制,遂有方一丈之说;转而指住持之居室。今转申为禅林住持,或对师父之尊称。俗称“方丈”或“方丈和尚”。

FROM:【佛光大辞典】

【住持】

‘住持’之语义为‘安住之、维持之’。原意指代佛传法、续佛慧命之人,后乃被用来指称各寺院之主持者,或长老。此词用在寺职称谓时,又称寺主或院主。日本佛教界称之为住职。由于住持之住处称为‘方丈’,故‘方丈’一词亦被引申为住持之意。

一般情况下只要有寺庙就有主持,而方丈必须是上规模的寺庙群才能有。并且方丈可以兼任多个寺庙,而主持则不能。
一般来说,方丈必须由所在省的宗教管理部门和佛教协会任命才能生效。

【住持】
‘住持’之语义为‘安住之、维持之’。原意指代佛传法、续佛慧命之人,后乃被用来指称各寺院之主持者,或长老。此词用在寺职称谓时,又称寺主或院主。日本佛教界称之为住职。由于住持之住处称为‘方丈’,故‘方丈’一词亦被引申为住持之意。
相传住持一职为唐代百丈山怀海所创。《敕修百丈清规》卷二〈住持章〉云(大正48·1119a)∶ ‘佛教入中国四百年而达磨至。又八传而至百丈。唯以道相授受,或岩居穴处,或寄律寺,未有住持之名。百丈以禅宗寖盛,上而君相王公,下而儒老百氏,皆向风问道,有徒实蕃,非崇其位,则师法不严。始奉其师为住持,而尊之曰长老。如天竺之称舍利弗、须菩提,以齿德俱尊也。’
关于住持的意义,依《禅苑清规》所述,是各处一方续佛慧命;契嵩的《广原教》谓,藉人持其法,使法永住不泯灭,故云住持。此外,又有住持三宝或如《净土论》所谓‘法王善住持’等义。住持有三种职务,即说法、安众、修造等。《禅林宝训》卷四引用密庵禅师之语云(大正48·1037c)∶‘住持有三莫,事繁莫惧,无事莫寻,是非莫辨。住持人达此三事,则不被外物所惑矣。’
又,禅宗由于住在寺内的徒众甚多,故各寺均设住持一人,其下另置若干职位。至后世,此住持之称也通用于其他诸宗。
◎附∶《禅林象器笺》〈职位门〉(摘录)
《禅苑清规》〈尊宿住持〉云∶代佛扬化,表异知事,故云传法。各处一方,续佛慧命,斯曰住持。初转法轮,命为出世。师承有据,乃号传灯。得善现尊者长老之名,居金粟如来方丈之地,私称洒扫贵徒。严净道场,官请焚修,盖为祝延圣寿故。宜运大心,演大法,蕴大德,兴大行。廓大慈悲,作大佛事,成大益利。权衡在手,纵夺临时。规矩准绳,故难拟议,然其大体,令行禁止,必在威严。形直影端,莫如尊重。量才补职,略为指踪,拱手仰成,慎无彻时。整肃丛林规矩,抚循龙象高僧,朝晡不倦指南,便是人天眼目。
《备用清规》〈住持〉云∶佛祖传持,延洪慧命,轨范三界,开凿人天,明句上事,转大法轮。居金粟如来方丈之位,得善现尊者长老之名。入室升堂,告香普说,世出世间,法如法说,行说俱到,名实相当,举古明今,师承有据。或单提直截,对接上根;或设化随机,诱劝中下。成就胜缘,权衡纵夺。致若行道说法之暇,勾稽钱谷簿书,丰俭随宜供众。
修造虽曰世间余事,古今亦号难齐,苟能兼济,斯谓全才。不及此者,竭力运谋,修造尽心,供众安僧。列职任贤,庶毋旷役。斯谓三等住持,良非细事。焚修祈祷,贵在专诚。临众闲居,无宜慢易。丛林之设,老病为先,照拂矜忴,尤须介念。方来高士,加礼送迎,率身以先,无事不办。如密庵披衣夜卧,代先师持戒,克振家声,地藏指石说心,与弟子投机,得大智慧。此皆千古典刑,佛法重任也。
明教嵩禅师《广原教》云∶教谓住持者,何谓也?住持也者。谓藉人持其法,使之永住而不泯也。夫戒定慧者,持法之具也。僧园物务者,持法之资也。法也者,大圣人之道也,资与具,待其人而后举。善其具,而不善其资,不可也。善其资,而不善其具,不可也。皆善可以持而住之也。
昔灵山住持,以大迦叶统之。竹林住持,以身子尸之。故圣人之教盛,圣人之法长存。圣人既隐,其世数相去,茫然久乎。吾人侥幸,乃以住持,名之势之利之。天下相习,沓焉纷然,几乎成风成俗也。圣人不复出,孰为之正?外卫者不视不择,欲吾圣人之风不衰,望圣人之法益昌,不可得也,悲夫,吾何望也。(中略)
《僧宝传》〈黄龙宝觉心禅师传〉云∶谢景温师直,守潭州,■大沩,以致公,三辞不往。又嘱江西转运判官彭汝砺器资,请所以不趣长沙之意。公曰∶‘愿见谢公,不愿领大沩也。马祖百丈已前,无住持事。道人相寻于空间寂寞之滨而已。其后虽有住持,王臣尊礼,为天人师。今则不然,挂名官府,如有户籍之民。直遣伍伯追呼之耳,此岂可复为也?’师直闻之,不敢以院事屈,愿一见之。公至长沙清拙澄禅师《圣因录》云∶古德住持有三种∶(一)说法,(二)安众,(三)修造。舍此之外,不为住持。昔汾阳感石门排闼,喻以佛法大事,靖退小节之言而起。大觉为九峰一疏而来。晦堂愿见谢公,不住大沩。应庵云∶衲僧家着草鞋住院,何至如蚖蛇恋窟。此皆中古传道名师,可为后世法。

【方丈】
指禅林寺院中住持之居室或客殿。别称堂头、正殿、函丈。据《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卷上〈慧轮传〉所载,印度那烂陀寺的僧房,宽皆方丈许。又据《法苑珠林》卷二十九所载,中印度毗舍离城有维摩居士的禅室,王玄策尝以笏量之,其方广有十笏,故号方丈之室。然而在唐代以后的禅林,转而指住持之居室,或用以指住持本人。
◎附∶Holmes Welch着·包可华、阿含译《近代中国的佛教制度》第一章第四节、第六章第二节
衣钵寮
衣钵寮是方丈自己的事务所。既不是一个大的单位,其执事辈之序次也不高,而他们却是住持方丈的亲信。主要是‘衣钵’们,他们是方丈的机要秘书和直接助手。他们又都是年轻僧侣,择其灵敏而有应付人之能力者任之。若有方丈所不愿接待的访客来到,即由‘衣钵’去给与令人满意的说词,而代表方丈接洽任何事务。若是方丈忙得没有空闲,也由一个‘衣钵’来点燃在寺内死去僧人行火葬时的柴火。‘衣钵’们须留心火患与盗贼,负收发信件之责,亦须尽各种仪式上之职务。当一位施主施斋并附礼金时,他们便可能要负责将之分给所有的僧众。
在许多寺院中,包括金山与高旻寺在内,其中之一——称为‘银钱赐钵’——即是实在的会计。从各部门每天收来的大宗银钱都交给他,附带有一天内收入的摘要,以便转登‘大账’。方丈可能将多余的现金存在一家钱庄,或则,在近今,乃放在一西式的银行。但是应记得,大宗的流动资产却并非现金,而米谷则在寺院的仓栈中。
到月底,即有我们可称为‘财政人员会议’的聚会。各部门主管都与方丈及银钱赐钵聚合,报告该月的账目,由银钱赐钵对照大账而作审核。留在各部的少数现金也核对清楚,应与大账之总数相符。该月份的账目于是可以结算。
衣钵寮的另一个执事是‘庄严衣钵’。他保管绣花的挂幡、佛坛器皿,与日常所用或特殊场合所需的高价法器等。靠一位或几位‘汤药’之助,他照着那些高价物品之是否如其所需地在钵内取出,又是否如数归还原处,也都有合度的登记。‘汤药’之职衔,是因为在方丈病时,他们要为他煎‘汤’调‘药’之故。近年来,他们都任事于方丈私用之厨房与餐间内,且也照料方丈个人的贵宾所住的上客房。他们还有很多零碎的事务。对于不欢迎的访客们,他们则是第一道防线,可以由他们传讯息给方丈,而传给他们回音,或则召唤‘衣钵’。他们有查阅日历的责任(在高旻寺一日须查两次!)俾知任何前任方丈之忌日是否即是明日。若然,则告知方丈,通常是要请一位代表来出席必要的仪式。在高旻寺,‘汤药寮’也包括了为茶叶、酱油等,以及常备作贵宾之用的,或将特殊场合的僧众所用的精美食品而设之储仓。‘汤药’即负责将此类物品分配给全寺各部门。这可以证明在某些寺院,凡物品价值愈高,则愈是紧密地由方丈亲自监督管理。
在衣钵寮中序位最低者为‘侍者’,每日由禅堂中的侍者们轮流当值。他照料方丈穿好并脱去法服,折好并放好;在某些仪式中,当方丈行礼时,要端香盘;饭后拿柳枝给方丈去除齿垢;到寺外去则代方丈拿行袋;总之,是方丈身边的当差与跑腿。在若干情形下,这个执事不是轮流负责的,而是永久性的。譬如虚云老和尚有两个侍者,都是永久伺候他的,在每半年一期的叙职时,都毋需变动,而在我们以后所要讲及的,全寺的其他执事们,在叙职时则有更换的。(中略)
方丈的权威
在一位悠闲的旁观者眼里,方丈的权威似乎是无限的。所有的高阶干事都由方丈任命,另外,他可与所有的高序职僧会谈,可解聘能力不足的干事,或是赏给忠诚尽责的干事一间私人寮房,作为退休之处。唯有方丈一人有权处罚犯戒者迁单——也唯有他能颁布新规。寺院的收入照方丈的决定花用。每个重要的问题也都交给他决定。然而,他在作重要决定前,往往都和前几任方丈或高层干部商量,若有必要,他还向诸山长老请教。
每个寺院至少都住有一位前任方丈。如果他喜爱权势,可以保留自己的权力,让继任者变成有名无实的傀儡,自己扮演类似皇太后的角色。但是即使他想完全卸下重担,重要问题发生时,继任者还是会询问他的意见,就像他是一个中国大家庭里的老祖父。在寺院制定决策的方式中,可发现中国家庭系统的影子。中国寺院在印度传来的直接民主传统中融入了尊重老者与智者的美德以金山为例,它有三间退居寮供退居方丈居住。但是当最后的这位方丈在职时,其中只有一间住了人,而这个人就是上任方丈。‘根据旧时的规定’,他告诉我∶‘方丈并没有义务向前任请示,但是我在做重要决定之前,总要先征求他的同意,因为他是长辈。另外,我也和高阶层的干部讨论商量。我不想当一位独裁的君主。’
如果事关寺院的财产,咨询就变成是义务性的。没有任何一件常住物——不论是一亩田,或是一部藏经——可以不经由高级干部的同意而变卖、转让。每年岁末以及每个月当中的一天,有关人员报告所有的帐目(包括方丈的),并交由高级干部会议批准。这样就能防止方丈或任何人将公款挪作私用。
这严密防止了方丈享用额外津贴。以天宁寺为例,方丈每个月都要掏腰包,支付发给自己的超出八盎司固定配额的腊烛。多年以前,有位方丈到库房想要点生姜。名叫杨歧的库头对他说,生姜平均分配给每个人,不是只给方丈一人。由于这段趣事,后来就有‘杨歧姜辣万年’一句俗谚流传下来。事实上,很多寺院的方丈室都比较宽敞、豪华,而且他有几餐食物是由自己的私人厨房供应的,尤其是要招待客人的时候。做佛事时,方丈可获得一笔额外的酬庸;而且他获得信徒供养的机会要比其他人多。至少在佛教世界里,他的地位是崇高的。退休之后,方丈住舒适、稍大于一般的寮房。死后,牌位安置在祖师堂,该堂的供物最为精致。
我们或许会以为方丈一职是众人嘱目的焦点。其实不然。因为越好的寺院,方丈的额外津贴虽多,所要负的责任却也越繁重。方丈的首要任务是领导僧众修行(领众修行)。天未亮,方丈就在大殿等寺众上早殿。另外,他还要到餐厅主持两次主餐。最繁重的是规条上要求方丈每天坐四支香,有时还更多。其中一次(晚上第四支香)他要讲开示。午后,方丈要拨出时间给请开示的和尚。他必须在每个重要的仪典上弘法。夏居期间,通常由他讲经。另外,他还要担负前文已述的行政责任。难怪被指派担任方丈的和尚,常常当夜溜走,另外也有些人死于任内。
方丈修行及处理行政事务的时间比例,依寺院、依人而不同。只要他愿意,也可以将绝大部分的行政工作交给属下。在天宁寺,‘衣钵’负责接待重要的客人,为他们安排有关做法事的事宜。金钱及帐目交由库房处理,——在其他寺院这两者都在方丈的严密控制下。夏居期间则延请专人任教。方丈于是可以将大部分时间用在领众修行上。他参加禅堂的每一支香,不是只照规定坐四枝香。晚上,他要到维那巡视完毕后才离开禅堂。白天,只有非常重要的理由,才能离开,而且事先也要请假,与其他人无别。譬如他如果无法上早殿,就要派个‘衣钵’向僧值请‘殿假’或‘病假’。如果有重要的信徒请他吃午饭,就请‘街假’。当然,方丈请假是不可能遭到否决的。他只是要告知有关部门,以便在他离开时,它们能继续运作。这点很是重要,因为餐厅的和尚要等他开饭。
我的受访者也许有夸大工作繁重的倾向,他们也许是想修正一般人以为方丈可以坐享权力与奢华的观念。金山方丈告诉我,如果必须招待贵客,他也只请一枝香的假,其他事务都交由属下料理,但一位他任内的禅堂和尚却说,客人与公务耗去了他大半的时间。高旻寺的一位资料提供者谈到有名的来果。他说来果在他年轻时代初任方丈之时(他所提示的时间是1919~1931),照例都参加四枝香,但到了五、六十岁以后,他已经没有力量同时兼顾这四枝香与他行政工作如果方丈要离开寺院几个小时以上,他可能会指派一位代理方丈或副理方丈,通常都是由首座代理。或者,他也可以将领众修行的责任交给首座,将行政工作交给都监,而不指派统理全局的代理人。有些获选的方丈要花费他大部分时间照顾他寺,此时他所指派的代理方丈绝不仅于代理而已。
方丈所以重要,并非因为他拥有绝对的权威,而是因为他必须不倚仗权威来统理。因此,只有能赢得高级干部支持而又能受到清众尊敬的人,才有资格接掌方丈一职。另外,他还必须有信徒追随。信徒的布施及信徒的保护——困难发生时——对寺院而言是很重要的。但反过来说,寺院对信徒也很重要。信徒到寺院参加佛事、听佛法、受五戒。方丈不只要照管僧众的生活,还要照应信徒。他对信徒、对僧团的影响有时是很钜大的。这五十年来,少数一些杰出的方丈为了吸引听众,不辞劳苦的到各地讲经;主持三皈依,吸收了成千上万的在家弟子;并募化了大笔款项,复旧寺、建新寺,创办学校、孤儿院与诊所。
相反的,由不适当的人选掌方丈职,可能后患无穷。如果他只是懦弱无能,资深的和尚还可给予指导。但是如果他具有行政能力又心术不正,便可能渐渐摆脱那些‘老人’,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在高位高职上,榨取寺院的钱财,饱中私囊。这时,寺院的纪律将饱受破坏,信徒也会逐渐减少。如果他和他的党羽久久不下台,这寺院可能就要毁在他们手里。因此,选择方丈是中国寺院所有行政事务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参考资料〕 《维摩经文疏》卷二十二;《继业西域行程》;《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卷上〈慧轮传〉;《法苑珠林》卷二十九;《维摩经略疏》卷七;《续高僧传》卷十;《 敕修百丈清规》卷上、卷下;《佛祖统纪》卷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