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怎么赚金:谁有长征的感人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5/06 19:44:54
我需要长征过程中感人的故事,如果谁有,请回复,我会感激您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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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红军讲长征的故事
“年轻人,你难以理解我们这些老人面对浴血奋战换来的太平盛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九死一生的险境里我们始终不动摇,就是因为我们坚信我们的努力能换来今天的安定繁荣!”
7月23日20:00,记者见到了14岁参加红军、曾经三过草地、戎马生涯半个世纪的老红军战士,原济南军区副政委任思忠老人。这位83岁的老人的话匣子打开了,谈起过去的峥嵘岁月,神情激动起来,双唇有些颤抖……

15岁少年 率171人加入红军

1932年12月,红四方面军的主力到达川北,川东地下党领导的游击队开始在达县一带活动。当时,因贫困辍学的任老正在家中帮助父亲务农。

“党的队伍给了我思考的能力,我明白了为什么穷人辛劳一生后代还要继续受穷”,红色政权打土豪分田地,给穷人指出一条活路,这在任老心中掀起了巨澜。红军队伍为贫苦农民作主,任老明白了,这是一支穷人的队伍。

红色家庭对他的影响至关重要。大哥早他加入游击队,但不久便在一次战役中英勇牺牲,父亲积极响应革命队伍的号召,担任村苏维埃主席。这位老人在红军离开根据地的岁月里,被反动军队关进监狱,活活折磨致死,父亲死后不久,母亲也含恨离去,这一切,更坚定了任老参加革命的决心。

1933年是任老走上革命道路的关键年份。6月,任老参加了游击小组,不久便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任老思想活跃,积极探讨革命的道理,很快便成为游击队的中坚力量。红军主力占领达县后,他被选为区少年先锋队大队长,15岁的少年成了171名红小鬼的“头领”,在他的带领下,全队172人集体加入了红军。

打“扇子队” 少年军人名声大振

从游击队员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革命战士,但四川强横的反动军阀势力还是逼迫部队流动开展革命工作。

1934年7月,任老时任四川省少先指挥部政教科长兼干部连指导员。在四川西部丹巴地区开展工作。一天,当任老等人在一座3层小楼上开会时,反动军阀的武装突然冲到了楼里,与负责放哨的同志在楼梯上展开了激烈的枪战。脚步声密集急促,逐渐近了,留下来肯定是死,任老等三人跳窗逃生,一名同伴当场摔死,任老右臂支撑着地,上臂骨折后戳断肋骨插进了胸腔,他忍痛与同伴钻入夜幕迅速转移。

但没过多久,绷带吊起伤臂的任老再次活跃于山间的村庄里。

革命者的工作激起了恶势力的疯狂反扑,在新塘坝地区,有一支500人左右的地主武装,他们疯狂袭击革命者的工作队,屠杀革命群众,打仗时人人拿着一把扇子,妄称是刀枪不入的神兵,当地群众称之为“扇子队”。一天深夜,任老带领干部连在地方赤卫队的配合下夜袭“扇子队”。战斗中,他被敌人刺刀捅伤,仍坚持参加战斗。是役,扇子队被全歼,少年军为川陕根据地人民除了害,一战成名。

一过草地 竹签穿透他的脚掌

“年轻人,用语言表达不出长征真实场景,你根本不可能想像出当时有多么艰苦”。任老对记者说。任老前段时间坚持每天收看电视连续剧《长征》,他看得比家里每个人都专注,他为这部电视连续剧感动,但仍然对家人说,“有些苦他们拍不下来”。

任老头上的三块伤疤和脚弓部位所受的一次穿透伤都是在长征时留下的。说起长征开始后的第一次受伤,任老脱下鞋子,右脚背中央部位赫然有一块大约三厘米见方的凹陷。

“红四方面军的长征路最长,三过草地,第一次过草地时,我的右脚便被反动军队布下的竹签阵穿透了”。

那是一次夜间急行军,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任老带着一支十几人的队伍迅速向阿坝前行。任老走在最前面,他小心地穿过反动军队布下的铁丝网,突然脚心一阵剧痛,落在地上再也迈不动步子。战友提来马灯一看,一根近0.1米长的竹签穿过了他的右脚脚掌,脚背上还露出长长一截。

受伤只是一瞬间,此后几个月任老被伤脚折腾苦了。队伍连续行军,根本没有机会停下来养伤。伤口化脓了,战友便将纱布裁成窄长的细条,蘸了水穿过伤洞,来回扯动,清除里面的脓血和息肉。每拉扯一下,都伴随了钻心的疼痛,但有什么办法,那是缺医少药环境中遏制进一步感染的惟一办法。

“和平年代现在的年轻人谁还能忍受这样的痛苦呢?”讲到这里,任老喃喃地说。

二过草地 鬼门关口拣回性命

第二次过草地更险,任老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

1935年下半年,任老时任红四方面军总部教导团一连指导员。大军从阿坝向绥靖方向进发。来到黑水河时,便桥已被毁掉,南岸则被土匪占领。为保证主力部队过河,任老和另外30名干部战士趁黑夜泅水渡河。时值隆冬,水流湍急,冰冷刺骨,成功游到对岸的只有8名。接下来就是一次令南岸敌军魂飞魄散的突袭,大部分敌军在睡梦中被击毙,8人很快便占领了桥头堡,大部队顺利地搭起了便桥。

任老却因此染上了重伤寒,红军缺医少药,食物的供应已经断绝,他的病一步步恶化,常常昏迷不醒,战友们便抬着他行军。20天后,部队走出草地,来到绥靖。此时任老长时间休克,战友们都误以为他已经死了,便把他放在了绥靖滩石崖下的山洞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苏醒过来,挣扎着爬向河边喝水,十几米的距离,任老竟爬了两三个小时。当地居民郝老汉发现后将他救回了家。

郝老汉对待他就像亲生儿子一样,每天熬小米粥一口一口喂他。老汉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便想收他为儿子。但任老却一心想要回到队伍上,他每天搬小板凳坐在大门口,希望看到队伍上的同志。两个月后,任老的病基本痊愈了,他挥泪告别了郝老汉老两口,找到了在该地区活动的金川省委,重回革命队伍。

经历这一次起死回生时,任老还不满18岁。

1936年7月,任老的病全好了,就在此时,队伍又从绥靖出师北上。任老带着七八名比他还年轻的战士在草原上行军。一天夜里,一位小战士问任老,“科长,将来会是什么样子的?”“人人都生活得很幸福,不缺衣少食。”“那能实现吗?”“肯定能”。

说起荣誉 老人没有太多言语

任老在和平年代练起了书法,每当朋友求字时他总忘不了盖上一个章,或者是“长征战士”,或者是“幸存者”。这是老人晚年给自己的定位。

战争年代,任老是一名英勇善战的骁将,他重视思想工作,善用攻心战术,常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抗日战争胜利之初,任老率领队伍在喀喇沁旗平叛,妥善运用了和平平叛的政策,打通了300公里承赤公路。此后,在攻打天津、广西剿匪、援朝金城反击战等众多战役中,任老立下了赫赫战功。1955年老人被授予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二级解放勋章,1988年获一级红星荣誉章。但说起荣誉,老人没有太多言语。

“战争年代,我们身边倒下了太多的好战友,比起他们,我是一名幸存者,更是一个幸运者”,“我能够亲眼看到自己为之努力的目标实现就是最大的幸运,真正的荣誉归于那些光荣献身的烈士们。”

任老的家人介绍,任老每每想起自己身边倒下的战友,便非常难过。当年任老带171人参加红军,但经历历次事件,解放后任老再没能见到其中的任何一位。他忘不了1953年自己回乡的那次经历。当时,战友的亲人听说他要回来了,站在路两旁等待询问亲人的下落,任老骑马走了30多公里山路,当久候乡亲们纷纷上前询问时,老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另一次,任老在革命烈士纪念碑上找到了战友的名字。

那是在援朝战争结束后,任老一家人路过南京,在南京雨花台烈士纪念碑前,老人找到了自己在延安时期老搭档的名字:高波……就义前他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必胜。“见到”了老战友,老人潸然泪下,与家人在纪念碑前长久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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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草海,一眼望不到边。大队人马已经走过去了,留下一条踩得稀烂的路,一直伸向远方。

干粮早就吃光了,皮带也煮着吃了。我空着肚子,拖着两条僵硬的腿,一步一挨地向前走着。背上的枪和子弹就像一座山似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唉!就是在这稀泥地上躺一会儿也好啊!

迎面走来一个同志,冲着我大声嚷:“小鬼,你这算什么行军啊!照这样,三年也走不到陕北!”

他这样小看人,真把我气坏了。我粗声粗气地回答:“别把人看扁了!从大别山走到这儿,少说也走了万儿八千里路。瞧,枪不是还在我的肩膀上吗?”

他看了看我,笑了起来,和我并肩朝前走。他比我高两头,宽宽的肩膀,魁梧的身材,只是脸又黄又瘦,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

“小同志,你的老家在哪儿?”他问我。

“金寨斑竹园!你听说过吗?”

“啊,斑竹园!有名的金寨大暴动,就是从你们那儿搞起来的。我在那儿卖过帽子。”

一点也不错,暴动前,我们村里来过几个卖帽子的人。我记得清清楚楚,爸爸还给我买了一顶。回家来掀开帽子一看,里面有张小纸条,写着“打倒土豪劣绅”。真想不到,当年卖帽子的同志竟在这里碰上了。

我立刻对他产生了敬佩的感情,就亲热地问他:“同志,你在哪部分工作?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呀?”

“我吗?在军部。现在出来找你们这些掉队的小鬼。”他一边说,一边摘下我的枪,连空干粮袋也摘去,“咱们得快点儿走呀!你看,太阳快落了。天黑以前咱们必须赶上队伍。这草地到处是深潭,掉下去可就不能再革命了。”

听了他的话,我快走几步,紧紧地跟着他,但是不一会儿,我又落下了一大段。

他焦急地看着天,又看看我,说:“来吧,我背你走!”我说什么也不同意。这一下他可火了:“别磨蹭了!你想叫咱们俩都丧命吗?”他不容分说,背起我就往前走。

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没了。满天堆起了乌云,不一会儿下起大雨来。我一再请求他放下我,怎么说他也不肯,仍旧一步一滑地背着我向前走。

突然,他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小鬼,快离开我!”他急忙说,“我掉进泥潭里了。”

我心里一惊,不知怎么办好,只觉得自己也随着他往下陷。这时候,他用力把我往上一顶,一下子把我甩在一边,大声说:“快离开我,咱们两个不能都牺牲!……要……要记住革命!……”

我使劲伸手去拉他,可是什么也没有抓住。他陷下去,已经没顶了。

我的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多么坚强的同志!为了我这样的小鬼,为了革命,他被这可恶的草地夺去了生命!

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黑暗笼罩着大地。“要记住革命!”——我想起他牺牲前说的话。对,要记住革命!我抬起头来,透过无边的风雨,透过无边的黑暗,仿佛看见了一条光明大路,这条大路一直通向遥远的陕北。我鼓起勇气,迈开大步,向着部队前进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