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和龙马打是第几集:古代母亲教子有方的文言文或现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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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厌母亲的故事

  家有一老,胜似一宝。春节快到了,第一件大事是把母亲接到我家来过年。
  耄耋老人,犹如一座历史久远、文字依稀、解读不完的丰碑,每一个斑点,每一个符号无不记载着陈旧的,但看不够、听不厌的故事。
  母亲平时寡言少语,尤其在父亲90岁那年无疾而终后,更是鲜有欢笑。不过,一旦儿孙绕膝,缠着请她讲故事时,她的脸上便会显出幸福灿烂的笑容。大概由于我是长子,或是小时候太顽皮之故吧,母亲总喜欢把我这个六十多岁的儿子,当做故事里的主人翁,当着孙辈、曾孙辈的面,讲述我“小时候,一到夏天,经常约几个小伙伴光着屁股偷偷去游泳,大人们知道后,都拿着长竹竿想把孩子赶上岸,突然一个个都不见了,过了好一会,才在对岸的水草丛中露出了一个个小脑袋……”,又说我“小时候很喜欢爬上大树掏鸟蛋,有一次不小心,掉进了人家的水缸”……。孩子们冲着我笑得前俯后仰时,“丰碑”更为光彩夺目,乐不可支。此时,母亲脸上的每一道皱纹分明成了生命凯歌的曲谱,每一个褐斑分明成了长寿基因的光标,每一根白发分明成了人生档案的目录。作为笑料的我,能为合家老小营造幸福和谐的氛围、尽情享受天伦之乐而洋洋自得。母亲的故事,使我回到了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在母亲的眼中,我永远是孩子;在我的眼中,母亲永远是丰碑。
  我们众多的兄弟姐妹,都是听着母亲的故事长大的。母亲历来爱看小说,看过后,便会有声有色地讲给我们听,什么《家》、《岳飞》、《白蛇传》、《牛郎织女》、《狸猫换太子》、《包龙图审夜堂》等等,使我们从小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当然我们更爱听母亲自己的故事。
  母亲出生在绍兴城内的一家中药店内,外祖父是一位很有名望的“药店倌”兼行中医。抗日战争爆发了,日寇的铁蹄蹂躏绍兴,外祖父不幸惨死在日机的炸弹之下,外婆带着我母亲及舅舅,在兵荒马乱的逃难途中也相继失散。后来,母亲跟着亲戚跑到上海,在其叔叔的帮助下,保荐到一家英国人开的印刷厂里当排版工人。由于母亲勤奋好学、博闻强记、技术精湛,不久便被选调到香港总厂工作。但好景不长,日本侵略者的军舰又把战火烧到了香港,母亲跟着父亲从同胞的尸体中奋力钻出来,拼命爬上一艘国际红十字会的轮船,逃离了香港。在逃难途中,经过千难万险,花了三年时间才回到慈溪老家。每当母亲给孩子们讲完这些悲愤的故事,总忘不了教诲我们:有国才有家呀!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母亲含泪把我这个家里唯一的正劳力送到部队参军,嘱咐我要像岳飞那样精忠报国,可见其“舍小家为国家”的一片纯朴赤诚之心。
  在都市生活惯了的母亲,随父亲来到乡下老家这块处于交通末梢的海隅僻壤,用闭塞的世俗陋习、繁琐的农家活计、精细的女红针线、沉重的生活负担,重新编织起农村的艰辛故事。
  早上起得最早的是母亲,淘米煮饭、放饲鸡鸭、洗洗刷刷、张罗孩子起床;晚上睡得最晚的是母亲,扬谷割菜、关闭庭院、缝缝补补、呵护儿女睡眠。吃饭时,母亲总要等到大家吃完了才吃点剩菜剩饭,唯恐我们吃不饱吃不好。粮食困难时期,米饭里掺和着很多的麦碎或番薯干,实在叫人难以下咽,孩子们想吃白米饭,简直是一种奢望。母亲背着家人,偷偷地盛起一大碗麦碎或番薯干,上面盖着小菜留着自己吃,尽量把较白的米饭盛给我们吃。
  母亲把孩子们扶养长大培养成人,用文弱的身躯支撑起一个大家庭实属不易。
  如今母亲有幸跨入了太平盛世,不必再为国破家亡而胆战心惊,不必再为饥寒交迫而辛劳憔悴,尽情地用夕阳的辉煌,编织甜蜜的故事吧!
  悲愤的故事、艰辛的故事、甜蜜的故事,听不厌母亲的故事。

夕日孟母三迁择良邻

昔孟子少时,父早丧,母仉[zhang]氏守节。居住之所近于墓,孟子学为丧葬,[足辟][bi,两字合一]踊痛哭之事。母曰:“此非所以居子也。”乃去,舍市,近于屠,孟子学为买卖屠杀之事。母又曰:“亦非所以居子也。”继而迁于学宫之旁。每月朔[shuo,夏历每月初一日]望,官员入文庙,行礼跪拜,揖[yi,拱手礼]让进退,孟子见了,一一习记。孟母曰:“此真可以居子也。”遂居于此。

[白话]过去孟子小时候,父亲就死了,母亲仉氏守节。带孟子到一处居(①在今凫村,原属邹城现划到曲阜)住,那地方离墓地很近,孟子学了些丧葬、[足辟]踊痛(②两脚合拢跪地,身体向前伏在地上哭)哭这样的事。母亲想:“这个地方不适合孩子居住。”就离开了,(③将家搬到南面邹城西部庙户,临街),离杀猪宰羊的地方很近,孟子学了些做买卖和用泥捏牲畜屠杀的东西。母亲又想:“这个地方还是不适合孩子居住。”又将家搬到学宫旁边(④邹城城南,现孟庙和孟府附近)。夏历每月初一这一天,官员进入文庙,行礼跪拜,揖让进退,孟子见了,一一记住。孟母想:“这才是孩子居住的地方。”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了。

著名烈妇郑善果母
郑善果母者,年二十而寡。性贤明,有节操,博涉书史,通晓治方。每善果出听事,母恒坐胡床,于障后察之。闻其剖断合理,归则大悦。若行事不允,或妄怒,母乃还堂,蒙被而泣,终日不食。善果伏于床前,亦不敢起。母方起谓之曰:“吾非怒汝,乃愧汝家耳。吾为汝家妇,获奉洒扫。如汝先君,忠勤之士也。在官清恪,未尝问私,以身徇国,断之以死。吾亦望汝副其心。汝既年小而孤,吾寡妇耳,有慈无威,使汝不知礼训,何可负荷忠臣之业乎?汝自童子承袭茅土,位至方伯,岂汝身致之邪?安可不思此事而妄加怒,心缘骄乐,堕于公政!”母恒自纺绩,夜分而寐。善果曰:“儿封候开国,位居三品,秩奉幸足,母何自勤如是邪?”答曰:“呜呼!汝长己长,吾谓汝知天下之理,今闻此言,故犹未也。”至于公事,何由济乎?今此秩奉,乃是天子报尔先人之徇命也。当须散瞻六姻,为先君之惠,妻子奈何独擅其利,以为富贵哉!又丝炱(麻)纺织,妇人之务,上自王后,下至大夫士妻,各有所制。若堕业者,是为骄逸。吾虽不知礼,其可自败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