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墓被打开了吗:小学语文 急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02:55:23
夏天过去了,可是我还十分想念,那些个可爱的早晨和黄昏,像一幅幅图画出现在眼前。清早起来打开窗户一看,田野一片绿、天空一片蓝,多谢夜里一场大雨,把世界洗得这么新鲜……”这么生动、优美的文章就是“老三届”课文里的文章。谁有全文啊?谢谢!

小镇春秋
儿时的梦总是色彩斑斓,童趣无限,比如我的梦常定格在家乡的小桥流水,鱼跃滩头、月落乌啼和柳絮榆夹的意境里。的确,早年的家乡真是山青水秀,绿树成荫,简直就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使人常在画中神游、梦里留连。特别是河边的春风秋月、小顽童们光着屁股头戏水捉鱼的情景,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家乡情节永远如诗、如梦、如画。
家乡有一个别致的的名字——九庄镇,据说明王朝内乱时,一批失事的王公大巨举家南逃至此,一些人上了西望山看破红尘出了家,一些人看中了家乡的风水,特别是那周围的八个小山,像八卦中的乾、坤、巽、艮、坎、震、离、兑,加上中间的山头,刚好符合洛书九五之气,于是在太极处建镇,虽然不敢说能东山再起,但希望它能像诸葛亮的八阵图一样使外人不敢小觑而能自保。因此当时的镇是镇守的意思,后来军事意义逐渐淡化而演变成集镇的镇,成了上云南下四川的古道驿站。传说归传说,但小镇以它博大的胸怀接纳了全国二十多个省市的人,包括港澳人、台弯人,甚至还有日本人。麻鹊虽小,肝胆具全,由于各方文化的沉淀,小镇也像县城、省城一样分了东南西北四道门,纵横交错的小街小巷,茶馆、川剧院、邮电所、商店、小学校、医院等一应尽全。因此,当年的小镇人是自豪的:我是九庄的,真是掷地有声,特别是一些小媳妇,总忘不了对人炫耀,我家坐在(九庄)街上,那怕她家吃了上顿愁下顿,但在外人眼里的自信和自负是显而易见的。可是,由于偏远, 也会生出一些让现代人捧腹的地方,比如说那时的小镇人能到县城走一趟回去,大有今日城里人到美国、香港等地旅游一样总要荣耀体面一些日子,因为很多人少不了要问:当年的九庄虽不敢说物华天宝,地杰人灵,但倚山傍水,风清日丽。那绿树掩映下参差错落的砖墙、土墙、木柱茅屋,以及淳厚浓郁的民风使这座古道驿站上的小镇保持着悠闲保持着古扑。多少年来,自然的朝晖夕阴和历史的清风明月的抚弄,以及一代又一代人的草鞋、千层底布鞋和马蹄的打磨将辅垫街面的青石板、鹅卵石变得圆滑溜光,儿时的我辈就在这石头的街面摸爬滚打,淘气顽皮。一到晚上,没有电灯的小镇被淹没在一片黑暗中,星星点点的桐油灯光与山上的磷火遥相照应,外来人绝对分不出哪是人住的地方,哪是荒郊山野。人们在这阴暗的灯光里,看着幽幽的身影疑神疑鬼。月明星稀,大人们坐在门口吹牛打发着单调而枯燥的日子时候,却正是我们捉猫猫(谜藏)抱鹅蛋的良好时机。累时在街面的青石板上或躺或坐,数着天上的星星,遐想着七仙女美丽,羡慕着牛郎哥的运气,连乞丐都能享受的奢侈就是我们能尽情地挥霍着大自然馈赠光辉,直到它西沉或鸡叫头遍才恋恋不舍地回去睡觉。
那时的九庄,很难有人家有钟、表之类的洋玩意,因此也没有人问时间多少,要想知道时辰要么看阳光下的阴影,要么听公鸡打呜。所以差不多每家都喂有一至几只打呜报晓的鸡,特别是夜深人静三更天,一鸡长呜,千鸡高歌,此起彼伏、遥相呼应,小镇醒了,饮烟冒了,随着清脆的马蹄声踏碎黎明前的黑暗,一天的操劳与艰辛开始了。小镇人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或耕耘劳作、繁衍子孙,或奉公守法、交税纳粮。
春天,万顷良田油菜花开,满目金色中间,一条蔚蓝色的小河伴随着两岸的嫩绿、五颜六色的小花小草弯弯曲曲地在在菜花的海洋里蜿蜒而行,小镇被包围在交相辉映的绿色和金色里,像一个妖艳的少妇,被大自然妆扮得花姿招展、雍容华贵而性感十足、仪态万千。街上到处洒满星星点点的花蕊,轻风徐来,空中、泛着花的魂儿、飘着花的芬芳。那种香味不是今日小女人们身上那种泊来的已经经过现代科技提练的乳液的味道所能比拟的。连小鸟都爱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每天天刚亮,千万只燕儿从附近的河边衔泥飞入寻常百姓家。这可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每家的房前檐下或堂屋顶都有燕儿衔泥垒建的小窝小巢。因为,小燕们也有一个社会,它们也像万物之主的人一样也会两情相悦也会耳鬓厮磨,经过一冬的艰辛爬涉,再回到小镇时已经添丁增口,需要提高居室面积和住房质量而保证繁衍生息。所以它们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存标准,安困自若地飘进各自所选定的人家里营造或继续扩建着往年造就的温馨家园,和主人家老少和睦相处,互不干扰,有时还向主人家细语呢喃,好象是对主人家的大度与慷慨表示心中的谢意。只有家里的小花猫,总是不怀好意地赖在“香火”面前的大方桌上假寐着,偶尔睁开一只贪婪的眼偷偷地打量着头顶的小生灵到了夏天,掩映在柳树、白杨和翠竹等绿荫丛中的小镇,如果不是风摇树动,外人看到的只是一片苍翠、一片森林。特别是我家后面的那片原始梓木树林,里面古木参天,几人环抱的大树比比皆是,一阵风来,千树摇头,发出雷呜般的吼声,农家人能在这风吹树摇的吼声中感知气候的脉博——明天是雾是雨还是风,栽、薅、收、耘早定夺。如遇夜雨倾盆,风声、雨声、雷声,树枝断裂声、小鸟惊叫声,像千军万马在奔腾,使人惊心动魄、使人花容失色。这时,诗人们的“夜雨芭蕉声声慢”“风紧雨骤夜惊魂”显得太小家子气,太苍白无力。一夜的狂风冷雨有时会随着晨曦的到来嘎然而止,黎明前的宁静最后消失在薄雾蒙蒙的林子里,因为,动物王国醒过来了,百鸟欢歌。自以为是林中美人的喜鹊“喳喳喳”地发表着自己的议论,不管别人听与不听;发情的野鸡动情地呼喊着:“哥哥也哥哥,哥哥!”据说野鸡是母系氏族社会,雌鸡只是需要的时候才招公鸡,不要时就一脚“登了他”,因此,很少能听到“哥哥”的回声;特别让人忍俊不禁的是调皮的小鸟在顽童们正想憨憨地睡着懒觉的时候,就站在他家的窗台扯开嗓子“骂”人,“儿尽睡!”“儿尽睡……尽睡!”于是小顽童们不情愿地跳下床,跑到邻家去喊还在赖在床上小伙伴:“儿尽睡,还扫街挑水,是小镇每家每户每天清晨的两道必修课,这两个习惯不知起于何年何月,也不知是谁人分工。每天起床第一件事,男人去挑水,女人就扫街,当然已偶有大姑娘小媳妇去挑水,但必竟是少数。因此,每天当街道还在雾蔼沉沉中的时候,从小镇的十字街开始,东南西北几条长长的队伍就向各自的场口的水井移去,一个个的人影与肩两边的水桶像一串大大的“巾”字走向井口,井口前人头攒动、秩序井然。人到井边后双腿一曲,一只桶放在井边,另一桶放进井里,就着清辉四溢的井水腾出相应的一只手抓住水桶往下倾斜一按,就装了满满一桶水然后腰一伸提了起来,再换上另一只桶如前一按又提起一桶水晃悠晃悠飘然离去,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又换上另一个人,一般来说每家每天至少要挑两到三挑水。在九庄人的心目中,挑水不仅是生活的需要也不能看成一种粗笨的活路,而是在生活的内容中溶进了一种艺术一种风度,担子再重也要挺胸收腹,步子要徐而有力,双目要正视前方并充满自信,挑担要两头上翘,这样,沉重的水桶才能随着你迈出的艰实步伐有节奏地“咯吱”“咯吱”上下闪动着,否则,你有可能被别人视为肩不能挑手不能磨的混混儿,青年人还可能因此找不到对象。随着挑水人的脚步声,渗出的水滴打湿了青石辅就的街面,春天过去了、夏天过去了,可是,我还十分想念,那些个可爱的早晨和黄昏,像一幅幅图画出现在眼前,清早起来打开窗户一看,田里一片绿,天空一片蓝,多谢夜里一场大雨,把世界洗得这么新鲜……这是我儿时学过的一篇课文。可是岁月悠悠,从骑竹马穿开裆裤到不惑之年,仿佛弹指一挥间。随着时代的变迁,随着乡镇的城镇化,家乡早已通车、洋楼幢幢、电灯电话。可是我总觉得如今鸟语花香不再、莺歌燕舞不再。
我不是复古主义者,更不想颂古非今,相反,我热爱今天的文明和朝气蓬勃 ,只是想说,在发展的同时,不要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最好是人与自然协调发展,给子孙留一片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