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筛查做什么项目:什么是"新布什主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16:50:47
与布什主义有什么区别?

美新任国务卿赖斯则将“新布什主义”的实施对象具体化,把古巴、缅甸、朝鲜、伊朗、白俄罗斯和津巴布韦6 国列为“暴政据点”,成为美今后外交重点攻坚目标。美国对上述国家采取行动的原因不只是认为某个国家的当权者有获得核武器或帮助恐怖分子的嫌疑,同时也由于这些国家政治制度的性质。美国试图以西方民主价值观为标准确定国际关系体系中的角色,将世界分成以美国为首的民主国家和非自由国家、独裁统治国家。在这里美国扮演了国际关系体系仲裁和霸主的角色。“新布什主义”的“崇高使命”就是将美国式民主和自由推广到世界各个角落。为实现这一战略目标,“软实力”重新得到布什政府的重视,即赖斯所说的“甚至比军事实力更重要的是思想实力、同情实力和希望实力”。这意味着意识形态的渗透作用和改造功能作为策动“民主革命”或“颜色革命”的手段将在美国的外交行动中充分地运用。由此,不难看出“新布什主义”为美国全球扩张、颠覆他国政权披上一件“反暴政”外衣,其最终目标是企图推行美国民主制度,建立美国领导下的世界“新秩序”,扩大美国的安全利益和经济利益。

布什主义
Tod Lindberg [美国交流杂志]

布什主义

Tod Lindberg文
发表:美国交流杂志/2003年第2期;学术交流网/美国问题评论/2004年3月8日转发

布什总统于2002年6月在西点军校 (West Point) 的讲话中就我们为何而战作了迄今为止最详尽的阐述。事实上,他宣告了我在胡佛研究所
(Hoover Institution) 的同事迈克尔.麦克福尔 (Michael McFaul)
所称的“自由主义”;该主义不仅将美国的武力用于保卫国家,还运用于保护自由和在全球范围内传播自由。
布什先生援引了乔治.马歇尔 (George Marshall)
将军在珍珠港事件半年后对西点军校1942年毕业生讲演中的一段话:“我们决心在这场可怕的斗争结束前,我们的国旗被全世界公认为既是自由,也是压倒一切的力量的象征。”布什先生拓宽了马歇尔将军的寓意。他说:“无论我们高举国旗到何处,它不仅代表我们的力量,也代表自由。”

美国国旗将不再只是“自由的象征”。按布什先生的构想,美国将国力用于确保作为受自由之恩典范例的美国的生存和繁荣仍嫌不足。还有必要将美国的国力用于促进和保护他人的自由这一任务。

以下是布什先生的自由主义的核心:“我们国家的事业历来比保卫国家更为宏大。一如既往地为正义的和平而战 — 那是有利于人类自由的和平。
我们决心保卫和平免受恐怖份子和专制暴君的威胁。我们决心通过与大国建立良好关系以维护和平。我们还决心鼓励在各大洲建立自由和开放的社会,以推广和平。”
他详细描述道:“20世纪以人类进步的唯一幸存的模式而终结,这种模式以人类尊严、法治、限制国家权力、尊重妇女、尊重私有财产、言论自由、司法公正和尊重宗教宽容等不可商榷的要求为基础。美国不能将这一见解强加于人,然而我们能够支持和报答为其人民做出正确选择的政府。......我们将捍卫使所有进步成为可能的和平。

“说到人类的共同权利和需要时,这里不存在文明的冲突。自由的标准完全适用于非洲、拉丁美洲和整个伊斯兰世界。伊斯兰国家人民要求并理应享有所有国家人民享有的同样的自由和机会。他们的政府应该听取他们的愿望。”

我不敢说我以前想过要谈论这些,但人们在以上两段文字中可以看到,白宫坚定地与弗朗西斯.福山1 (Francis Fukuyama)
的普遍论的“历史的终结”的观点为伍,即随着人类互相承认其自由与平等,这一观点将得以传播,并反对塞缪尔.P.亨廷顿2 (Samuel P.
Huntington) 的“文明的冲突” 中的描述:尤其是西方的自由社会日益增长的实力必将遭遇其他具有截然不同的反自由价值观的社会的激烈挑战。
按照布什先生的观点,“文明”只有一种。但这不等于说那些不属于它的人就成了野蛮人;而是他们的统治者压迫下的受害者。布什先生在这里指出:暴君们自己完全清楚他们没有权利压迫人民,他们坚持这样做只能使自己软弱。“一个真正强大的国家允许通过合法渠道表达不同政见,”他说。“一个前进中的国家会努力实现经济改革,以释放人民的巨大创业能量。一个蓬勃发展的国家会尊重妇女的权利。”

言外之意是,其政府未能做到这些的国家,将会处于弱势、止步不前、不会兴旺。用以证明“文明”赋予反对恐怖主义和争取自由的战争力量的理由,恰恰是因为自由是成功的基础,因而也是文明世界的力量。专制产生的软弱使其在自由面前不堪一击。

布什先生期待“一个超越反恐战争的正义与和平的世界”。以前总统们曾以宣战来终战,人们很容易把它嘲笑为独特的美国式自负。但是请等等:第一次世界大战不是结束了欧洲几个世纪的王朝冲突吗?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果不是确保了欧洲国家不再相互争斗、美国也不必再与日本和德国作战吗?有那些想法并不傻;实际上,它们导致了布什先生描绘的“正义与和平的世界”的局部实现。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自由主义已经带我们朝那个世界走了很长一段路,它能带我们走得更长。

我们为何而战
布什的讲话不失为建立以美国国力为核心,以传播自由为目标的国际新秩序的奠基性文件。让我们这么说吧:你听说过门罗主义3 (Monroe Doctrine)
,是吧?天定命运论4 (Manifest Destiny) 呢?这篇西点军校讲话与其自由主义将因提出了某些重要性不亚于它们的观点而被人们铭记。
这一思想尚未被人理解,我认为主要是由于华盛顿的那种惯有的、而有点愤世嫉俗的厌世态度;根据这种态度,世界上没什么新鲜事,我们以前全都看到过了,因此我们不会再惊讶。这种倾向通常无害,除非真的有新鲜事发生
— 诸如一位美国总统在本土遭受毁灭性袭击后寻得并阐明了美国国力在世界上的新目的 — 而评论便显得有点儿滞后了。
《旗帜周刊》(Weekly Standard) 的弗雷德.巴恩斯 (Fred Barnes)
在以应有的严肃态度对待这篇讲话方面是个例外。巴恩斯先生主要聚焦在布什先生清楚说明的先发制人(实际上,“预防性”的说法更好)政策的实际问题上。这一政策是:为了应对潜在的威胁,美国不会等挨了打,甚至不会等到敌人的进攻在即时才出手。布什先生说:“我们必须把仗打到敌人那儿、扰乱他的计划、在最严重的威胁出现之前就予以迎头痛击。”我赞同巴恩斯先生对布什先生那样的理解,譬如说,布什先生不下达在伊拉克“更迭政权”的命令是绝不可能的。

我想即使如此,我们仍未跟上布什先生的远见。我想有可能布什先生口是心非,或者不明白他讲话的内涵,或者很快就会随风扬帆,但我认为一个更有道理的解释是,他说出了他的意思,并且说的很当真。

自“9.11”恐怖事件以来,他在多次明确表示美国正在采取防御性军事行动。本篇讲话中的新内容在于他所说的自由理念的毫不含糊的“普遍化”。对布什先生而言,没有其他的“人类进步模式”。但这意味美国目前正以自由主义所促进的不是一种模式。它是答案,而且是最终答案。

这是同时在说两件事。首先,那些认为有另一种“模式”或多种模式,以及那些在倡导某种其他生活方式的人(如乌萨马.本.拉登)完全错了。其次,这些人必将失败。由于他们无力与“人类进步”创造的资源相匹敌,他们发起的任何挑战必将受挫。

正如布什先生在一个使人醒悟、甚至其暗示可能令人颤栗的词句中所指出的那样,“美国拥有并有意欲继续保持首屈一指的军事力量,从而使其在其他时期出现的破坏稳定的军备竞赛失去意义,并使竞争限于贸易和其他追求和平的事业上。”这里布什先生说的是美国绝不允许出现(用国际关系的行话说是)一个“与之匹敌的竞争者”。我们永远不会再处于“超级大国对抗”的处境,更不会是多边力量平衡中的一个齿轮。当前在实力上一边倒的形势能最有效地促进和平,因为它告诉各国政府,它们可能抱有的任何追求战争的志向是“毫无意义”的。

布什先生指出:“大国还因共同的价值观而日趋团结,而非由于意识形态的冲突而四分五裂。美国、日本和我们在太平洋地区的盟友,以及当今所有欧洲国家都对人类的自由许下了重大的承诺……过去,对抗的大国在棘手的区域性问题上各自支持一方,使分裂加剧、并更趋复杂……我们必须在时机良好时建立强有力的大国关系,以便在时机逆转时有助于处理危机。”

这种见解实际上是,一种普遍的、跨国家的文明在进展中。“美国没有帝国边疆可扩展,也没有乌托邦可建立。我们只希望他人获得我们自己希望得到的:远离暴力的安全、自由赋予的奖赏,和对更美好生活的期望。”我们真诚地愿意帮助“其他人”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布什先生在这里指出:暴君们自己完全清楚他们没有权利压迫人民,他们坚持这样做只能使自己软弱。......
言外之意是,其政府未能做到这些的国家,将会处于弱势、止步不前、不会兴旺。
布什的讲话不失为建立以美国国力为核心,以传播自由为目标的国际新秩序的奠基性文件。......这种见解实际上是,一种普遍的、跨国家的文明在进展中。

弗朗西斯.福山: (1952-) 美国约翰斯霍布金斯大学高级国际研究学院 (School of Advanced International
Studies of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教授。他在民主化、国际政治经济,和前苏联对第三世界的国际政策方面撰写了浩繁著作。近年来,他主要将精力集中在文化和社会资本在现代经济生活的作用以及技术发展的社会影响等领域。—
编注
塞缪尔.P. 亨廷顿:(1927 - )。他于20世纪90年代初在《文明的冲突和世界秩序的重建》 (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 And the Remaking of World Order)
一书中提出了“文明冲突论”,在西方学界掀起轩然大波。— 编注
门罗主义:1823年美国第5任总统杰姆斯.门罗 (James Monroe) 提出的美国外交政策原则,口号是“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 译注
天定命运论:19世纪鼓吹美国对外扩展为天命所定的一种理论。— 译注

什么是“新布什主义”?

俄美专家定义“新布什主义”:布什在第二任期就职演说中宣称,将致力于在世界各地推动民主制度的发展和根除暴政。相对于以“先发制人”为特点的布什第一任期的政策,这种以“民主化”和“打倒暴政”为核心的理论是“新布什主义”。

俄报:布什的“新方案”是乌托邦

俄罗斯《导报》日前发表莫斯科卡内基基金会主席德·特列宁撰写的文章《美国新方案》。文章说,“布什主义”不仅健在而且还在发展。美国总统在连任讲话中提出了新重点。如果说“9·11”之后谈的是与国际恐怖主义作斗争,2002年关注的重点是觊觎获得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极权国家,而2003年要“排干”恐怖分子栖息的“沼泽地”,即应使中东国家的保守制度民主化。那么,今年1月20日布什宣布了扩大自由空间直至根除世界暴政的理论。他说,只要反动制度在世界上存在一天,美国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从布什的讲话可以得出以下重要结论。

第一,美国在中东遇到严重困难和挑战之后,不仅不会钻进新孤立主义的硬壳,相反会提出世界历史上在世界无产者革命的布尔什维克思想之后最傲慢的方案。虽然这个方案是乌托邦式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会成为决定美国对外政策精英的意识形态标准。

第二,美国不仅实际上扮演着整个国际关系体系行政长官的角色,而且重新确定这一体系的性质。世界分成了以美国为首的“经过认证”的民主国家和非自由国家,两者之间还有一个广阔的灰色地带,那里存在的是民主没有得到加强的国家以及冒牌的独裁者统治的国家。白宫将确定这种或那种制度的独裁程度。赖斯宣布了美国对之有意见的国家的名单,名单上有伊朗、朝鲜、古巴、缅甸、白俄罗斯、津巴布韦和叙利亚。美国对这些国家采取行动的原因,不只是因为这些或那些国家的当局企图获得核武器或者帮助恐怖分子,同时也是因为这些国家政治制度的性质。

第三,在可预见的将来,美国实际政治关注的焦点依然是中东。新“布什主义”从新的角度阐述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政策。它可以成为解决一项复杂的双重任务的依据。即取得以色列和重建的民主巴勒斯坦国家之间的和解,同时用强力制止伊朗的核计划。虽然有不少人对此提出异议,“自由主义”还是向埃及、巴基斯坦和沙特阿拉伯等美国的盟国发出了新信号,促使这些国家更加积极地扩大执政当局的政治基矗

第四,布什讲话之后,美国同中国和俄罗斯的关系未必会发生急剧变化。至于中国,华盛顿当然认为那里缺少自由与民主,而北京正同印度一起坚定地在国际舞台上占据美国的主要对手的地位。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本月中发表的预测报告就是一个证明。报告中提到,在今后15年内,俄罗斯将是欧洲、中国和日本的原料附庸。现在对总统讲话的反应说明,不仅权威集团,连美国的广大舆论也把当今的俄罗斯看作极权国家。

美报:民主不应成为外交原则

美国《华盛顿邮报》发表外交学会会长理查德·哈斯撰写的文章《自由不是一种原则》。文章说,布什总统在第二任就职演讲中着重陈述了这样一种理念:美国今后将支持在所有国家和文化中形成民主运动以及民主制度,“最终目标是在世界上消灭暴政”。无论以何种标准衡量,这都是一个重要的宣言,然而它并不是一种外交思想。外交政策的确应该考虑到其他社会的性质,但是不能、也不应该以此为重点。

首先,民主国家并不总是和平的。不成熟的民主国家虽然举行选举却缺乏真正的民主应有的许多制衡特征,它们特别容易受制于民众的情绪。这种国家会走向战争,塞尔维亚就是一个例子。

其次,传播民主是非常困难的。推翻一个政权是一回事情,建立一个更好的政权则是另外一回事情。美国在二战后对日本和西德的那种长期占领是建立民主制度和灌输民主文化的惟一成功之路。但是伊拉克局势表明,随着现代民族主义的兴起和现代抵抗手段的出现,尽管投入了数十亿美元,失去了数千条人命,成功的机会仍然微乎其微。

再次,美国不可避免地需要权衡考虑。布什总统周四宣称“美国的重要利益和我们的坚定信念是一致的”,这一说法经不起仔细的推敲。美国在消除伊朗核武器计划方面需要俄罗斯的帮助,在追捕“基地”组织方面需要巴基斯坦的帮助,并需要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缔结和平,这些都关系到美国的重要利益。我们也许希望俄罗斯、巴基斯坦和巴勒斯坦也是民主国家,但喜好远远称不上是重要利益。美国根本担负不起为促进民主而破坏在真正至关重要的领域进行合作的代价。

恐怖主义,没有再恰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