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简单立体雕刻图片:请问李的辈分是怎么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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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不一定,不同地方有不同的排法,就说我的姓“施”,在我老家,在同一个县,只因为在不同的乡,就有两种排法。

现综合几部族谱,整理出陈山李氏先世的宗支图如下:銮 垣 楹 楚 纯 轩(居新宁守墓)(联) (源) 子善 柱 硕 (迁往龙门、从化) (石) 子才 司 道(迁往河塘) (师) 子皋 (居禄洞) 友 闻 子周 (居陈山) 子寿 (居古蚕) 禧 任 棠 侃 徇 西隅(居金华,后世迁尧溪) 佁 瑞麟(居广州,后世迁丽水) 族谱又加文字说明如下: “李友闻,河南籍,宣和间以右选出身,授忠翊郎,御前干办。谏和议失官,流南雄府。子时集由南雄徙新会禄洞乡。” “始祖子周,字肖集,号胖庵,友闻祖之次子,享寿八十六岁,妣冯氏。公为始迁陈山乡之祖。殿笙翁前编松园族谱(引者按:指族人李奇硕于同治十一年编修松园李氏族谱)云:“子周祖,本禄洞乡友闻祖之次子,与禄洞二世子皋为兄弟。瓦岗村(引者按:今属新会)有明[朝]时刻[印]本族谱,载之甚明。禄洞族谱亦载及之……且禄洞子皋祖字时集,我子周祖字肖集,名同班字同派,又彼时皆宋时人,其为兄弟无疑,况有别派及禄洞两族谱可据乎?” 龙门里族谱于“友闻祖”名下附记云:“禄洞子皋、古蚕子寿为二世。”又于“李子周”名下附记:“子受、子周兄弟不睦,子周翁带庶母褟氏,由新宁冲程乡迁往新会冈州陈仙乡。”子寿、子受应是同名异写。如此看来,禄洞、陈山、古蚕三村李姓,本是兄弟分支。 陈山李姓来自何地?仅龙门里族谱中就有三种不同说法:《族谱序》中说:“我祖世居河南省开封府祥符县” ,《族谱小引》中说:“我始太祖迁自南雄珠玑巷,建居冈州陈仙村。”“李子周”名下附记云:“子周翁带庶母由新宁冲程乡迁居新会冈州陈仙乡。”此外还有第四说。 陈山人李筠友生前说过:“陈山李姓的先祖是从浙江金华搬到珠玑巷的。广州市的浙江会馆曾给迁到广东的李姓各房子孙分配一个小房间,门口用云石刻上该房人迁往何处的地名。其中陈山李姓分得一间,出租给小贩,每年租金三两银,积攒起来作为回金华祭祖的经费。” 综合上述,陈山李姓来源地共有四说:开封祥符说、浙江金华说、南雄珠玑巷说、新宁冲程乡说。看似纷纭,实不矛盾。只要结合上一节介绍过的李姓衍迁的历史来考察,就可以理出头绪:北宋年间,原住开封府祥符县的李姓的一支开始南迁,先迁到浙江省金华县;南宋初随着一大批逃难的人群,再迁到广东南雄珠玑巷,定居下来。南宋后期,李銮一家因为担任地方官职的关系客寄新宁、新会一带,其子孙就近迁来禄洞、陈山、古蚕各村(那时三个村都还属新会县辖治)。他们的祖先在开封、金华、南雄居留时间长,所以后人把这三个地方都看作自己的祖居地,而新宁只是因为任职的关系而客居一时的地方,故不把它看作是自己的故乡。他们在讲到宗族来源时,讲近一点是南雄,讲远一点是金华,最远追溯到开封,再往上溯则讲不清了。以上结论,既有族谱的断续记载为内证,又符合李姓自北向南衍迁的历史走向。 陈山李姓开支至今有700余年。以李子周为一世祖,传承至20世纪90年代初,繁衍了20多代人。著名画家李铁夫(1869—1952),号昭龙,为21世孙,离休干部李超为21世孙,退休干部李景为20世孙,现任村党支部书记李汝洪为21世孙。目前并存于世的还有22世、23世、24世、25世、26世共五辈人。 为了分别辈份以序长幼,陈山李姓跟中国大部分姓氏一样,曾给各代子孙定出字派(同一辈男丁取名都有一个相同的字眼)。但由于年代久远,现在要理清所有字派已有困难。根据族谱资料,一至五世的字派是清楚的:子、光、仲、堂、春;六至十五世字派较混乱;十六世至二十三世也较清楚:辉、绍、开、奇、仁、昭、义、立。近人又给二十四世以下的子孙预排了字派;崇(24世)、俭、恭、敬、孝、友、德、协、福、寿、康、宁(35世)。现在,潖珍、小江二村李姓班辈和陈山相同。 给祖先立祠祭祀,是家族礼法的重要内容之一。可惜子周公有祠无祠已没有遗迹及资料可供查考了。村人记忆清楚的最古老的祠堂是三世祖仲华公祠,建在龙门里,后用作崇德学校校址,现改建为陈山小学。见龙里有五世祖敬福公祠,龙头里有六世祖明道公祠,松园里有七世祖懿佑公祠(现用作文化室),均保护完好。 根据县志及族谱记载,清代在沙坪圩有李氏三大祖祠,门额题为棣萼堂,俗称三李祠:尧溪李西隅祠、禄洞李友闻祠、丽水李瑞麟祠。三李祠一直保存到本世纪30年代,现在已湮没无存(旧址在今挂车厂附近),它表明鹤山李氏有三大来源。但这三个支派同是李銮(联)的后裔,只是迁入鹤山的时间先后不同,定居地方不同而已。李銮原籍河南开封府,生于宋高宗绍兴十七年丁卯(1147),终于宋理宗宝庆四年戊子(1228),他是李子周的曾祖父,也是陈山李氏族谱所能追溯到的直系血统的最早的一位祖先。 陈山李姓人口的历史状况 李子周在陈山定居后,子孙繁衍,到现在全村人口达到2000人。由于该村人口的历史资料不全,在全国人口普查之前尚无全面统计数字,旧族谱又以记男丁名字为主,部份附记“妣某氏” ,且不齐全。现在只能根据部分资料简述其历史状况如后。 跟绝大多数姓氏族群发展规律一致。陈山人口数量也呈快速递增趋势。李子周生四子:光宗、光佑、光辅、光弼。其中光宗、光佑留居本村,各生三子。光宗生仲华、仲荣、仲贤,光佑生仲兴、庚祖、百达。李子周享年84岁,在他晚年,陈山的男丁已由1人发展到11人以上。 但是它的发展并非封闭式的,而是散发式的。其发展不仅表现为单纯的人数增多,而且表现为居住地继续扩展,子孙后代不断四散流播。李子周的另外两个儿子就离开陈山另谋发展:光辅迁九江七坑村,光弼迁排陈(潖珍)。类此情况,几乎每代都有发生。在李姓入迁陈山的最初一二百年内(相当于元朝和明朝前期),总人数无多,外迁的主要原因并非地力不足以承受,而是当时岭南地区依然地广人稀,有大量土地可供开垦,入迁的农民有较大的选择空间的缘故。同时也反映出,从外地入迁的农民,在相当长的时期内还未稳定下来,以致一迁再迁。现将李姓各代子孙从陈山外迁情况列后: 二世 光辅迁九江,光弼迁潖珍。 六世 缘长、观养迁九江、阳江。 八世 子晚等三人迁阳春、小江、那水。十一世 崇业迁从化。十二世 荦标、怀卓迁下四府、东莞厚街。十三世 璧焕、丽生、元翰、式钦迁佛山普君圩、陈村、东莞石龙、河南、阳东。十四世 扬鹏、喜然等四人迁佛山、陈村、廉州、广州。十五世 厚度迁柳州。十七世 述彭二人迁英德、篁村、新会。十九世 五人迁澳门、美国。二十世 仁广等三人迁沙河、澳门、南洋。二十一世 九人迁广州、澳门、香港、越南、石叻、庇能、南洋、菲律宾、加拿大。二十二世 宝绵迁南洋。二十三世 汝坦、女提迁香港。 以上的所列,是一个极不完全的统计,但已可以证实李子周后代的繁衍呈散发式状态的判断。同时还可以看出:二世至十八世陈山李姓部分族人的外迁流向是四散的,无规律可言;而自十九世以后,主要流向是出国到南洋、北美洲一带。陈山李氏十九世人生当公元十九世纪后期,即鸦片战争以后。例如陈山名人李铁夫属于二十一世一代,他于1885年随堂叔到英属加拿大谋生。这个记载确凿的实例,与上述表列的内容反映的规律相符。因此这故,陈山村到近代之后,便发展成为著名侨乡。 至于李姓的陈山村内的人口繁衍史,由于资料不齐,现在已无法作出全面的统计与分析,仅能以陈山村六个里之一的松园里为例,作一典型介绍,从一斑窥全豹。 在明朝中期,陈山李氏七世李懿佑一支从龙怀里迁往东南800米开外的地方开居,该地初名蟠龙里,后改称松园里,至今传承19代人,历时500余年,另编一部自成体系的《松园里族谱》。该谱经过四次修订增补,比较完整。这四次修订分别是:①同治十一年(1872年),十九世族人李奇硕(名华平,号殿笙)主笔首撰,其子李人龙(名凤元,字桐初)助修,所记世系从七世祖懿佑起始。②民国十八年(1929年),二十一世族人李锡恒(字昭屏)增订。③民国三十七所(1948年),二十世族人李柏春(字人龙)增补,补记至二十三世。④1986年,二十二世族人李灿鎏增补(补记至二十五世)、整理及出版。据该谱所载,松园里自建村至1986年的500余年时间内,共传19代,生男丁共607人(平均每年生一丁左右),按世代分别统计如下表: 世代19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丁数607 1 3 4 4 5 9 17 21 38 43 35 55 72 78 78 67 57 34 2 以上仅列出松园里历代男丁数,不包括妇女,当然也不是全村人数。制表者李柏春在1959年为此写了《松园里李氏族谱评》和《观松园里之既往及测其将来》两篇文章,对该里人口发展规律提出以下三个观点:(一)“人口之增减,系乎国家之治乱。凡国家升平则人口日增,国战乱则人口日蹙” 。他对本里人口进行分析说:“当十二世至十九世,是前清康熙至道光时代,国家盛平,故人口日增。二十、二十一两世,是道光至光绪时代,虽有战乱而非甚剧,故人口尚能维持原状。二十二、二十三两代,是光绪至最近时代,国家连年兵结,民不聊生,人口安得不蹙也。” (二)“地方之容人,视地利之生产能力而定” ,“容量有定额,过多则溢流” 。他认为,松园里之境界狭小,既无余地可以开垦,又无工业可以为生,年中地利之生产不足供百人之生活,所以造成许多人出外谋生借以赡养家口。松园里人口最盛时在十八世纪下半世纪,其时全村男女老幼共一百四五十名,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降到112人,“仍苦人口过多” ,因此一部分溢流于外,在乡人口不增反降是势所必然的。至1940年统计,居外之人数已与居乡人数相等。其后,居外人数必定要超过居乡人数的。(三)观念的转变。十八世纪后半纪全里人口鼎盛,并非地力所能承担,主要原因是外出谋生者出力维持。那时候外出者对故乡眷念深切,只是个人出外,家室仍留在故乡,家庭经济主要来源靠外头接济,全村纯农业户仅四五户而已。十九世纪以后社会风气大变,不仅外迁人数增多,而且外出谋生者动辄携眷而去,其年青未娶者往往就地娶妻而居。其能致富者固然不愿回乡,其不能致富者又有欲归归不得之苦。(引者注:本段所写“十八世纪” 、“十九世纪” ,是照李柏春原文抄录,按历史常识推之,疑所记有误,可能把十九世纪算成十八世纪,把二十世纪当作十九世纪。) 李柏春提出关于人口发展规律的观点是从历史事实中概括出来的,基本符合实际的。不单适用于松园里,也适用于整个陈山村。但是还需补充说明两点:(1)人口繁衍的速度,固然与国家的治乱密切相关,但同时与国家的人口政策有直接关系。陈山李氏自宋末迁入,元明两代发展速度较慢,只是到了清康熙以后才迅速增长,这和全国人口发展情况是一致。中国的人口在清代以前长期在几千万的数字徘徊。到了“康乾盛世”增长迅速,除了有100多年的社会安定环境外,更与康熙奖励人口增长的政策有关。康熙五十年(1711年),清政府颁布了“盛世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政策,至乾隆朝中国总人口数便首次突破一亿大关。这个增长在松园里人口资料中有明显的反映。到了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随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社会安定,经济发展,但是陈山的人口自然增长率却呈下降趋势,乡居人数相对减少,这是由于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的缘故。(2)进入近代社会以后(19世纪下半期以后),社会结构复杂化,因此影响人口增减的因素也复杂多了。随着封建的闭关政策被打破,海内外沟通渠道拓宽了,自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以后,出国务工经商者大增,陈山逐步变成了侨乡,且进一步影响到人们乡土观念的淡化,外出者许多一去不返。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后,随着四个现代化政策的实施,经济繁荣、社会安定。但是国家的大治,又带来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它对陈山人口的直接影响却是使乡居人口继续减少。虽然李姓族人的绝对数仍在增加,但陈山一村的乡居人口没有相应增加。现居外地祖籍陈山的人数已与在乡人口数持平,故有“外地也有一个陈山”的说法,这正表现出侨乡人口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