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跳蛋放置play文:论思想与行动的关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4:28:21
论文

没有思想的行动是行尸走肉

论思想与行动的关系
思想领先,是思想政治工作学中的一个重要命题。但近年来有人从哲学角度对这个命题提出了质疑,认为它与“实践第一”的认识论原理是相矛盾的,认为既然实践是认识的基础和唯一源泉,那就意味着先有实践,后有思想,实践第一、思想第二。把“思想领先”作为一个有普遍意义的命题,岂不是颠倒了思想与实践的关系?搞清这个问题,无论对理论建设还是对现实实践都有重要意义。
所谓思想领先,是在发挥主观能动性的意义上,就思想和行动的关系而言的。其基本含义是:思想支配行动,是行动的先导和动力。人们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先有思想、后有行动。有正确的思想才有正确的行动,有积极的思想才有积极的行动,有统一的思想才有统一的行动。对于思想支配行动这个道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就作过形象而又深刻的阐述:“蜜蜂建造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但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表象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23卷,第202页)毛泽东在《论持久战》讲战争中的能动性时,也对这个道理作了明确的阐述:“一切事情是要人做的,……做就必须先有人根据客观事实,引出思想、道理、意见,提出计划、方针、政策、战略、战术,方能做好。思想等等是主观的东西,做或行动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东西,都是人类特殊的能动性。”(《毛泽东选集》,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卷,第477页)可见,“思想领先”的道理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早就论述过的,并不违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所谓“实践第一”,则是在认识论的意义上,就认识和实践的关系而言的。其基本含义是:实践是认识的基础和唯一源泉。人的一切认识都来源于实践。无论任何人要形成正确的认识,就必须积极投身于现实的社会实践。虽然认识与思想是涵义有所不同的两个概念,但由于二者都属于精神、意识的范畴,思想中也包含着认识,所以“实践第一”这个命题也完全适用于思想与实践的关系。毛泽东就说过:“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马克思主义哲学著作选读》,解放军出版社1990年版,第446页)也许有的同志会问:既然如此,为什么在与行动的关系上,人们常说思想领先却没人说认识领先呢?这是因为,思想中包含着认识,但并非仅仅局限于认识。人的思想还包括欲求、情感、动机、目的、意志等因素。推动和支配人们行动的,首先是由需要决定的动机和目的。人们认识事物也是在需要的驱动下,根据特定动机目的进行的。
既然承认上述两个命题都是正确的,那就产生了一个粗看来似乎是二律背反的矛盾:既然在思想和实践的关系中,实践是思想的基础和唯一源泉,为什么在思想和行动的关系中,思想又成了行动的基础,处于领先地位了呢?这里问题的关键在于:虽然在语义学的角度讲,汉语中“实践”和“行动”这两个词的词义很相近。但从哲学意义上讲,实践和行动却是既相联系又相区别的两个概念。“行动”是指人一系列肌肉动作的总和,是人为实现某种目的而具体地进行活动。它只具有主体能动地作用于客体这一层含义,而不包括客体作用于主体这一层含义。“实践”的含义则更宽泛一些。马克思说实践是“人的感性活动”,列宁说实践是主体和客体、精神和物质的“交错点”。可见,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实践这个概念是指主体与客体的相互接触、相互作用。既包括人对客观事物能动的改造,又包括客观事物对人感官的刺激,是主观与客观、物质与精神相互联系、相互转化的桥梁、中介。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实践才能成为认识的来源,人们只有通过实践才能形成对外部世界的思想反应。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思想与行动的关系只是思想与实践关系的一个侧面,而不是思想与实践关系的全部。因此,我们可以说实践第一、思想第二,思想来源于实践;但不能说行动第一、思想第二,思想来源于行动。虽然可以说思想在先、行动在后,思想决定行动;但不能说思想在先,实践在后,思想决定实践。
这里还需澄清一个认识误区:目前我国有些哲学教科书,都依据毛泽东“思想等等是主观的东西,做或行动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东西”这句话,把实践界定和解释为“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东西”。这是不对的。毛泽东的这句话只是揭示了思想和行动各自的属性及其相互联系和区别,而并不是在论述思想和实践的关系,更不是给实践下定义。这里所说的“做或行动”,与实践并不是含义等同的概念。所谓“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东西”,无非是指主观表现于客观的东西。对行动作这样的界定和解释无疑是正确的,但对实践作这样的界定和解释就有片面性了,而且会导致唯心主义的先验论。
搞清了行动和实践这两个概念的联系和区别,就可以明确,“思想领先”这个命题,并没有违背实践第一的观点,而是在承认实践是思想唯一源泉的大前提下,揭示了思想对行动的支配作用。我们无论做任何工作,都要坚持思想领先的原则,首先把人的思想搞正确。而要把人的思想搞正确,又必须坚持实践第一的原则,紧密结合实践做思想工作,引导人们通过实践来认识真理,通过实践来检验真理和发展真理。

思想到底能不能够停止?也许这个问题是一个全然错误的问题?喜悦与福佑不是快乐;而由于我们想体验喜悦和福佑,所以这问题其实是错误的问题。我们如果停止思想,为的就是希望遇见一种广大的事物,一种非恐惧与快乐之产物的东西。不是思想如何停止,而是思想在生活中有什么地位?思想与行动和不行动的关系如何?如果行动是必要的,那么思想与行动的关系如何?我们既然能够享受完整的美,为什么还会有思想存在的余地?因为,毕竟,如果思想不存在,也就带不到明天去。我很想知道,既然山的美、容颜的美、水的美,我们都能完整地享受,那么为什么思想还要来扭曲这种美,说什么“我明天一定还要这么快乐”?我很想知道思想与行动的关系如何。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们完全不需要思想,思想是否还须要来干涉?我看见一棵树,一片树叶都没有,在天空中衬托得很美丽。这就够了。但是,为什么思想还要来说,“我明天一定还要这么快乐”?
除此之外,我知道思想还必须在行动中才能运作。行动方法即思想方法。所以,思想和行动真正的关系到底如何?事情是这样的——行动依据概念,依据观察。我有一个概念或观念,认为应该做什么事;认为事情怎么做才接近这个概念、观念、理想。所以,行动和概念、理想、“应该”之间是有区别的。有了区别,就有冲突。我问我自己说,“思想对行动的关系如何?”如果行动和观念有别,那么行动就不完整。那么,是不是有一种行动是思想看见了事物而行动瞬间随之,所以就没有另外有观念、意识形态成为行动的依据?是不是有一种行动是“看见”即是行动——想就是行动?我看见思想滋长恐惧和快乐;我看见快乐在痛苦就在,所以就会抗拒痛苦。这些我看得很清楚。看见这一点是当下的行动。看见这一点显然涉及思想、逻辑、思考。然而,看见这一点却是瞬息,行动就是瞬息——所以也就得以免除恐惧。
我们讲这些,我们彼此之间是否有沟通?这很难,慢慢来。请不要轻易地说“有”。因为,如果你说“有”,那么,等一下你走出讲堂,你必定免除了恐惧。但是,你说的“有”,其实只是表示你的了解是口头上、理智上的——根本不算什么。你我今天上午在这里讨论恐惧的问题,那么,你一离开这里,就应该完全免除恐惧才对。所谓“完全免除恐惧”,意思是说,你已经成为自由的人,换了一个人,完全转变——不是明天转变,而是现在转变。你清楚地看见思想滋长恐惧与快乐。你看见我们所有一切的价值观——道德、伦理、社会、宗教、精神——全部都是依恐惧与快乐而定。你如果认知了这个真相——看见这个真相,你一定非常清楚,很逻辑、很健康地观察了思想的每一个动作——那么这个认知便是完整的行动,所以,等一下你走的时候,你必然完全没有恐惧——如若不然,你就会说:“明天,我要如何才能够免于恐惧?”
思想必须在行动中才能运作。你要回家,你就会想,是坐公车呢?还是火车?上班,你就会想,工作要有效率、客观、对事不对人、不论情面。这种思想很重要。但是,如果思想是要推戴你的经验,是要借着记忆将经验带向未来,那么,这个行动就是不完整的,所以就有抗拒。
讲到这里,我们可以谈下一个问题了。这么说吧,“思想的起源是什么?想的人是什么人?”我们知道思想是由知识、经验作为一种记忆的累积而产生的反应。思想对于任何刺激即是以此为背景而生反应。如果有人问你住在哪里,你立刻就会有反应。记忆、经验、知识即是一种背景,思想由这个背景而生。所以,思想从来就不是新的,思想永远都是旧的。由于思想系于过去,并因此而看不见任何新事物,所以思想永远不得自由。我只要明白这一点,很清楚地明白这一点,我的心就安静了。生活是一种运动,在关系中不断地运动;而思想总是将这运动掌握为“过去”——譬如记忆——所以永远喜欢生活。
明白这一切:明白若要检视,须有自由(而且若要仔细地检视,需要的不是克制和模仿,而是学习);明白我们的心是如何地受社会、过去的制约;明白一切由脑源生的思想都是旧的,无法了解新事物——明白了这一切,我的心将完全安静下来,这安静不是控制下来、塑造出来的安静。要让心安静下来,没有什么方法或系统——不管是日本的禅学、印度的某一系统都是这样。用戒律使心安静下来——让心做这种事最笨不过了。明白这一切——真正的看见,不光是理论上知道——就会产生一种行动。这种明白是解除恐惧的行动。所以,只要有恐惧产生,就立刻会有这种认知,也就立刻结束恐惧。
爱是什么东西?对大部分人而言,爱是快乐,所以就是恐惧。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爱。我们一旦明白恐惧和快乐,那么,爱是什么?谁来回答这个问题——我、某个僧侣、这本书?是不是要有一个外在的机关来告诉我们说我们做得很好,继续下去?或者,那是完整的检视、观察,看见快乐、恐惧、痛苦整个的结构与本质以后,我们才发现这个“观察的人”、“想的人”即是思想的一部分。不然,就没有“想的人”,两者不可分;想的人就是思想本身。明白这一点,此中有美和巧妙。这样说来,探索恐惧的这个心又在哪里?你们知道吗?心既然已经通过这一切,那么现在心的状态如何?现在的心跟以前的心状态一样吗?心已经密切地看见这所谓思想、恐惧、快乐的东西,已经看见这东西的本质,已经看见了这一切,那么它目前是什么状态?显然的,这个问题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够回答。但是,你只要深入其中,你就知道它已经完全转变。
问:(沉默)
克:问问题最简单不过了。我讲话的时候,可能有的人一直在想我们的问题是什么。我们关心的是问题而不是“听”。我们必须问自己的问题,不只是现在,什么时候都一样。问“对”问题比得到答案重要多了。解答问题,在于了解问题。答案不在问题之外,在于问题之内。如果我们关心的是答案,是解答,我们就无法仔细地检视问题。我们大部分人都急切解决问题,所以看不到问题里面。要看到问题里面,必须要有力、勇猛、热情,而非怠惰、懒散——但我们大部分人是如此。我们若想解决问题,必须变成另外一个人。不论是政治、宗教、心理,我们的问题不是由谁来解答。我们必须先拥有极大的热情和生命力,精进地看待问题,观察问题,然后你会发现答案其实清楚地显现在那里。
但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你们绝对不要问问题。你们要问问题。你们必须怀疑每一个人说的每一件事——其中包括我在内。
问:检讨个人的问题会不会有太过内省的危险?
克:为什么不要有危险?十字路口就有危险。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因为“看”有危险,所以就不要“看”?记得有一次——容我叙述一件事——有一个有钱人跑来找我们。他说:“我对你们谈的事情很认真,很关心。我要解决我所有的‘这个和那个’。”——你们知道,就是一般人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说:“好,先生,让我们来解决吧!”于是我们开始谈。他总共来了几次。第二个星期,他对我说:“我一直在做噩梦,很吓人的梦。我看身边的事物好像都在消失;所有的东西都走了。”然后他说,“这可能是我探索自己的结果。我看这很危险。”从此再也没有来过。
我们每个人都希望安全,都希望自己的小世界是“秩序井然”的世界,其中平安无事。但这个世界就是没有秩序。我们的世界是某种关系的世界,我们都不希望这种关系受干扰——先生和妻子的关系使他们紧密结合;但这一层关系里有悲伤、疑虑、恐惧、危险、嫉妒、愤怒、支配。
但是,的确有一种方法可以看待我们自己而无恐惧,无危险。这种方法就是不要有任何怨恨,任何道理。你就是看,不要解释,不要判断,不要评价。要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心必须渴望看到“实然”。那么,观察这些实然,根除这种恐惧会有什么危险——是因为我们带来另一种社会、另一种价值观吗?观察实然,心理上、内在地看见事物的实然,有一种高度的美。这并不是说事情是怎样我们就怎样接受,这也不是说我们对实然应该怎样或不该怎样。因为,光是认知实然,就会产生突变。但是我们必须先懂得“看”的艺术,而“看”的艺术绝非内省的艺术、分析的艺术,而是不作选择地观察。
问:难道没有一种自发性的恐惧吗?
克:你说这是恐惧?你看见火烧起来,你看见悬崖,你就跳开,那是恐惧吗?你看见野兽,看见蛇,你就逃走,那是恐惧吗?——那是不是知识?这种知识是制约的结果,因为你一直受制约要避开危险的悬崖;因为如果你不避开,你就会掉下去,那么一切都完了。你的知识告诉你要小心,这种知识是恐惧吗?但是,我们大家分别彼此的国籍、宗教的时候,那是知识在运作吗?我们在分别我和你、我们和他们的时候,那是知识吗?这种分别,这种造成危险、区分人的分别,这种造成战争的分别,其中运作的是知识还是恐惧?那是恐惧,不是知识。换句话说,我们分裂了自己。我们自己的一部分,必要的时候会依照知识行动——譬如避开悬崖、汽车等。但是,我们却没有明智到懂得民族主义的危险,人与人之间有所分别的危险。所以,我们身上有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很明智,其余的则不然。分裂的所在,即有冲突,即有悲惨之事。分裂、我们心中的矛盾,即是冲突的本质。这种矛盾无法整合。我们要整合的是自己心中的某种“毛病”。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怎么说。将两种分裂的,对立的质素整合起来的,会是谁?这个整合者难道不是分裂的一部分?我们只要看见全体、认知全体,不做任何选择——就没有分裂了。
问:正确的思想和正确的行为之间有什么差别?
克:你只要在思想和行为之间用到“正确”这个字眼,“正确”的行为就成了“不正确”的行为——不是吗?你用“正确”这个字眼时,你心中已经有了何谓正确的概念。你有了所谓“正确”的概念,这个概念就“不正确”了。因为,这个“正确”是依据你的成见、制约、恐惧、文化、社会、癖好、宗教等成立的。你有标准,有模式。这个模式本身就是不正确、不道德的。社会的道德观并不道德。你同意吗?如果你同意,那么你就排除了社会道德——这社会道德指的是贪婪、嫉妒、野心、国籍分别、阶级崇拜等一切。但是,你说你同意时,你真的已经排除了社会道德吗?社会道德是不道德的——你真的同意吗?或者你只是说说而已?先生,真正的道德、真正的德性是生命最不凡的一件事。这样的德性与社会的、环境的行为完全无关。真正的德性必须完全的自由。但是,只要你遵循的还是社会的道德——贪婪、嫉妒、竞争、崇拜成功——你就不自由。你所知道的这一切道德都是教会和社会推崇的、认为是道德的。
问:但是,我们只能等待这种“明白”自然发生吗?或者我们可以利用什么规律使它发生?
克:我们须要利用什么规律才会知道“明白”是一种行动吗?我们须要吗?
问:请你谈一谈安静的心——心静是规律的结果,或者不是?
克:先生,你看:士兵在训练场上,他很安静,腰背挺直,枪抓得笔直。他每天操练,每天操练。他身上的自由毁了。他很安静,可是他是安静的本身吗?你看小孩子,全神贯注玩玩具,这就是静吗?——一拿走他的玩具,他就原形毕露了。所以,规律(先生,请你务必了解规律,永远的了解,这不难),规律会带来安静吗?规律会造成呆滞,造成停顿,但是会带来安静——非常积极,而又安静的安静吗?
问:先生,你希望我们这些人在世界上做什么事情?
克:很简单,先生。我什么都不希望,这是第一点。第二,生活,活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美得神奇。这个世界是我们的,这是我们依恃而活的世界。可是,我们不会生活,我们很狭隘,我们相互隔离。我们焦虑。我们是惊吓的人。所以我们不生活,我们与他人没有关系,我们是孤立、绝望的人,我们不知道所谓活在喜悦、福佑中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们只有免除生活中的种种愚昧,才能够这样活。要明白我们的种种关系——不只是人与人的关系,还有人与观念、与自然界、与一件事物的关系——唯一的可能就是免除生活中的一切愚昧。我们在这种关系中发现自己的实然,自己的恐惧、焦虑、绝望、孤独,发现自己极度缺乏爱。我们脑子里都是理论、语言、知识。那都是别人说的。我们对自己一无所知,所以我们不知道如何生活。
问:你如何用人脑解释意识的各个层次?人脑似乎是自然之物,心似乎不是自然之物。除此之外,心好像还有意识的部分,有潜意识的部分。我们如何才能够多少看清楚这些?
克:心和脑之间有什么差别,先生,你是问这个吗?实际的、自然的脑是过去的结果,是几千亿个昨天,连带记忆、知识、经验的产物。这个自然的脑,不是整个心——有意识层,又有潜意识层的心——的脑的部分吗?自然与非自然——心理——不是一个整体的全部吗?将心分为意识和潜意识,分为脑和非脑的,不正是我们自己吗?我们难道就不能看整体是整体,不分裂吗?
潜意识和意识差别很大吗?或者潜意识并非整体的一部分,而是我们的分别?这里产生了一个问题:意识的心如何知道潜意识的心?偶然的运作——那些日常生活的事物——能够观察潜意识吗?
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时间讨论这些。
你们累不累?各位,请不要将这看成消遣——坐在温暖的室内,听人讲话。我们讨论的是严肃的事情,如果你们今天有工作——应该的——那么你们一定累了。人脑超过一个量就无法再接受事物。然而讨论意识和潜意识却需要一颗敏锐、清楚的心。我很怀疑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后,你们还能够这样。所以,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