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补偿:关雎的意思是什么?大家谁知道?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5/02 02:11:03

《关雎》以雎鸠之雌雄和鸣,以喻夫妻之和谐相处,这一根深蒂固的观念,至少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在汉儒大量的解说中,我们听到的几乎是一种完全相同的声音。《毛传》曰:“关关,和声也。雎鸠,王雎也,鸟挚而有别……后妃说乐君子之德,无不和谐……”《郑笺》曰:“王雎之鸟,雌雄情意至然而有别。”《薛君韩诗章句》说:“雎鸠贞洁慎匹。”《易林·晋之同人》曰:“贞鸟雎鸠,执一无尤。”总之,雎鸠是贞鸟,是爱情专贞的象征。从孔颖达到朱熹,以及至今大量的《诗经》注本都在沿袭着汉儒的解释。连当代最负盛名的《诗》学大家,也不能脱其窠臼。如陈子展的《诗经直解》,这是一部用功甚勤的著作,而其译“关关雎鸠”,仍曰“关关地唱和的雎鸠”。程俊英先生的《诗经注析》,算得上是目前最上乘的《诗经》注本,其注释“关关”,仍曰“形容水鸟雌雄和鸣的象声词”。闻一多先生是一位最富创见的学者,而其《诗经通义》解“关关雎鸠”一句时,仍沿“雌雄情意专一”、“尤笃于伉俪之情”一说。高亨先生的《诗经今注》新见丛出,但注释“雎鸠”仍说:“雌雄有固定的配偶,古人称作贞鸟。”
然而这一诠释却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问号。《毛传》释雎鸠为王雎,王雎即鱼鹰,郭璞《尔雅》注云:“雕类,今江东呼之为鹗,好在江渚山边食鱼。”托名师旷的《禽经》云:“王雎,雎鸠,鱼鹰也。”《本草纲目》卷四十九云:“鹗,雕类也……能翱翔水上捕鱼食,江表人呼为鱼鹰。”显然雎鸠乃是猛禽类物,何以在汉儒的眼里却变成了具鸳鸯之性的爱情鸟?我们在研究中发现,汉儒以“关关睢鸠”为夫妻和谐象征之说,是缺少根据的。因为在《诗经》的时代,我们没有发现以鸟喻夫妻的证据。日本著名的《诗经》研究专家松 本雅明先生就曾说过,就《诗经》来看,在所有的鸟的表现中,以鸟的匹偶象征男女爱情的思维模式是不存在的。〔1〕(P55)不仅在古籍中没有,在春秋前的古器物图案中,也难找到雌雄匹配的鸟纹饰。在良渚文化遗物及金铭图饰中,出现有连体鸟型器物与双鸟纹饰,但那多是为对称而设计的,看不出雌雄相和的意义来。自从闻一多先生在《神话与诗》中从文化人类学的角度,对《诗经》中的鱼连及食鱼的鸟作出男女求爱隐语的解释后,学者们才开始有了新的考虑。孙作云先生在《诗经恋歌发微》中,提出了《关雎》以鱼鹰求鱼象征男子向女子求爱的观点。赵国华先生《生殖崇拜文化论》在此基础上,对上古时代诗歌及器物图案中的鱼、鸟作了全面考察,认为鸟与鱼有分别象征男女两性的意义,并进一步认为雎鸠在河洲求鱼,乃是君子执着求爱的象征。这一解释可以说是基本正确的,从而改变了《关雎》雎鸠喻夫妻的单一诠释方向。
在闻一多、孙作云、赵国华诸先生的启示下,我们从先秦古器物及民间工艺美术中发现了大量“鸟鱼”图案与造型。这种图案主要有两类,一类是鸟鱼处于同一画面,有时画面上还有人物或花卉等物,如出土于河北燕下都的战国彩陶纹壶,中间一水鸟,前后是两条鱼。出土于河南辉县的铜器纹饰,中间一鱼,前后是两鸭。湖北云梦出土的秦漆盂,上面是两条游动的鱼,中间一只凤鸟在起舞。在民间剪纸中则有鱼鸟戏莲、抓髻娃娃戏鸟鱼等图案。这一类图案为数较少。除剪纸造型含有明显的生育意义之外,大多意义不十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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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诗词原文
  关雎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
  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
  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
  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
  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
  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
  钟鼓乐之。
简评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毛传:“兴也。”但如何是兴呢,却是一个太大的问题。若把古往今来关于“兴”的论述统统编辑起来,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书,则何敢轻易来谈。然而既读《诗》,兴的问题就没办法绕开,那么只好敷衍几句最平常的话。所谓“兴”,可以说是引起话题吧,或者说是由景引起情。这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但它仅仅是引起话题,一旦进入话题,便可以放过一边,因此“兴”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则即为“比”。至于景与情或曰物与心的关联,即景物所以为感为悟者,当日于诗人虽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则已是微妙,其实即在诗人自己,也未尝不是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时过境迁,后人就更难找到确定的答案。何况《诗》的创作有前有后,创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带着兴义的句子,后作者现成拿过来,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时之感,则同样的兴,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义。但也不妨以我们所能感知者来看。罗大经说:“杜少陵绝句云:‘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或谓此与儿童之属对何以异,余曰不然。上二句见两间莫非生意,下二句见万物莫不适性。于此而涵泳之,体认之,岂不足以感发吾心之真乐乎。”我们何妨以此心来看《诗》之兴。两间莫非生意,万物莫不适性,这是自然予人的最朴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为看待人间事物的一个标准:或万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悦,如“桃之天天,灼灼其华”(《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小雅·鹿鸣》),如此诗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或万物如此,人事不然,于是悲怨,如“雄雉于飞,泄泄其羽”(《邶风·雄雉》),如“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邶风·谷风》),如“毖彼泉水,亦流于淇”(《邶风·泉水》)。《诗》中以纯粹的自然风物起倡的兴,大抵不出此意。总之,兴之特殊,即在于它于诗人是如此直接,而于他人则往往其意微渺,但我们若解得诗人原是把天地四时的瞬息变化,自然万物的死生消长,都看作生命的见证,人生的比照,那么兴的意义便很明白。它虽然质朴,但其中又何尝不有体认生命的深刻。
  “钟鼓乐之”,是身分语,而最可含英咀华的则是“琴瑟友之”一句。朱熹曰:“‘友’者,亲爱之意也。”辅广申之曰:“以友为亲爱之意者,盖以兄友弟之友言也。”如此,《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这“友”字一个现成的注解。若将《郑风·女曰鸡鸣》《陈风·东门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并不是泛泛说来,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春秋时代以歌诗为辞令,我们只认得当日外交之风雅,《关雎》写出好婚姻之一般,这日常情感生活中实在的谐美和欣欣之生意,却是那风雅最深厚的根源。那时候,《诗》不是装饰,不是点缀,不是只为修补生活中的残阙,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顾颉刚语),《关雎》便好像是人生与艺术合一的一个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现在文学史的黎明。
关鸠
诗经

‘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是

‘关雎’之义也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关关:水鸟叫声。
雎鸠:水鸟,一名王雎,状类凫鹥,生有定偶,常并游。

关雎是一种鸟儿,有人说是指鸳鸯。这种鸟生活在水边,象征美好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