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世界哪一章有林铭:阳关雪的历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2:39:50
有关阳关雪的历史故事或资料,也可以是阳关的历史~!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1000多年前,唐代大诗人王维的一曲送别绝唱让阳关名扬天下。阳关博物馆的建成又为丝绸古道增添了一处新景。

阳关博物馆坐落于阳关遗址北800米处,是一个融博物、旅游、遗址保护与研究为一体的综合性博物馆。整个馆址占地10万平方米,所有建筑仿汉而建,古朴典雅,古色古香,与周围的烽燧遗址、大漠戈壁和谐地融为一体。

据中国史书记载,阳关始建于2000多年前的西汉武帝时期,位于敦煌市西南70公里处,与玉门关南北呼应,成为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关隘和通道。唐代以后,随着海上丝绸之路的兴盛,阳关随之被废弃,逐渐荒芜并消失。如今只剩下“阳关耳目”墩墩山烽燧孤立于大漠戈壁之上。

为了保护阳关,让人们更深入地了解阳关的历史和文化,2000年,由于敦煌书画院的倡导和出资,一个以“挖掘古文化,建设新文化”的综合性博物馆开始在阳关遗址不远处筹建。3年之后,2003年8月28日上午,建于甘肃敦煌市的阳关博物馆开馆迎宾。

敦煌有座博物馆(科教兴国)

杨光 聂传清

在黄沙滚滚的大漠中,坐上古战车观看古代练兵;而后,身披铠甲,骑马走阳关大道;调兵遣将、办理通关文牒、举行出关仪式……

这不是在一千年之前的古代,也不是在看电影。来到敦煌的阳关博物馆,这种惊险、刺激的场面每一位游客都可以亲自体验。

千岁老人风采依旧
这座博物馆就建在王维诗中“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阳关。

它位于敦煌西南70公里处,始建于汉武帝“列四郡,据两关”时期,距今已有二千年的历史了。阳关曾是西域之门户,丝路之咽喉。历代王朝征战于此,僧侣、游客不绝于道,文人墨客曾在此指点江山,阳关因此而威名远扬。

近几年来,到阳关旅游观光的游客日益增多。但由于历史的变迁,岁月风沙的侵袭,昔日的阳关关城已经不复雄伟,只有墩墩山上被称为“阳关耳目”的烽燧保存了下来,不免让人发出“凭吊阳关不见关”的感慨。为了让这位“千岁老人”重新焕发光彩,敦煌书画院积极筹措,历时三年零五个月,2003年4月16日开始试运营接待游客。

阳关博物馆与传统博物馆的不同之处在于,游客不但可以通过实物展示感受阳关的历史;还可以登城远望、观赏烽火狼烟,骑射练兵、持文牒出关……在“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边关,感受一番远离钢筋水泥之城的历史画面。

这样一个规模大、工程设计复杂的博物馆,没有让国家投入一分钱,完全是由敦煌书画院投资兴办的民营博物馆。其中的奥妙何在呢?

敦煌———不但可以看,还可以带走
阳关博物馆的项目发起人纪永元解释了其中的原因:20世纪七十年代末的敦煌仍是一个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经济落后的边陲小县,因为人们观念陈旧,丰厚的文化遗存不能为人们服务,为了弥补这种历史与现实的反差,敦煌书画院探索出了一条不靠国家拨款,以文补文、以画养画,由企业利润扶持的滚动开发式的文体结合的新路。

所谓“以文补文”就是利用敦煌的历史文化、壁画、雕塑艺术设计出有敦煌特色的旅游纪念品。如:丝毯、染画、木玉石雕、陶艺等。游客不但可以来敦煌参观,还可以把敦煌的特色买回家。经过多年的实践,当年的鸣沙书画社由小到大,集腋成裘。自创建以来,创作书画作品1.1万幅,绝大多数作品被中外团体和个人收藏,书画销售额达1000万元。不仅如此,敦煌书画院还涉足房地产、建筑、旅游服务等众多领域,成立了敦煌文化产业发展有限公司、敦煌艺术旅行社、敦煌汇元实业有限公司等。由1983年成立时的1万元贷款、3名员工发展到现在拥有4个公司、120余名员工、资产达2000万元,为国家上缴利税120余万元。

这样,不但满足了游客的需求,还为敦煌书画院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效益,从而,为进一步做大文化铺平了道路。这也是阳关博物馆诞生的基础。

富了不忘父老乡亲
在弘扬文化艺术、壮大经济实力的同时,敦煌书画院没有忘记自己的故土和父老乡亲。他们多次为敦煌的社会公益事业奉献爱心,曾先后为中渠小学、敦煌市艺术团、敦煌公园、敦煌三中等捐款12万余元。

人才是文化的基础,文化是经济的动力,经济更进一步推动人才的培养。敦煌———一座以文化经营着的城市,在这样一个良性的循环中持续发展着。

《人民日报海外版》〔20030904 №g〕

中国古代,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文官之显赫,在官而不在文,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在官场也是无足观的。但是事情又很怪异,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我曾有缘,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顶着浓冽的秋霜登临过黄鹤楼,还在一个冬夜摸到了寒山寺。我的周围,人头济济,差不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述的诗。人们来寻景,更来寻诗。这些诗,他们在孩提时代就能背诵。孩子们的想象,诚恳而逼真。因此,这些城,这些楼,这些寺,早在心头自行搭建。待到年长,当他们刚刚意识到有足够脚力的时候,也就给自己负上了一笔沉重的宿债,焦渴地企盼着对诗境实地的踏访。为童年,为历史,为许多无法言传的原因。有时候,这种焦渴,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的寻找,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他们褪色的青衫里,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

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老者抬头看天,又说:“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雪里。

一走出小小的县城,便是沙漠。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么也没有,连一个皱折也找不到。在别地赶路,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盯着一棵树,赶过去,然后再盯着一块石头,赶过去。在这里,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哪怕是一片枯叶,一个黑点。于是,只好抬起头来看天。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也没有被吞食,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

天竟晴了,风也停了,阳光很好。没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这样快,才片刻,地上已见斑斑沙底,却不见湿痕。天边渐渐飘出几缕烟迹,并不动,却在加深,疑惑半晌,才发现,那是刚刚化雪的山脊。

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种令人惊骇的铺陈,只可能有一种理解:那全是远年的坟堆。

这里离县城已经很远,不大会成为城里人的丧葬之地。这些坟堆被风雪所蚀,因年岁而坍,枯瘦萧条,显然从未有人祭扫。它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排列得又是那么密呢?只可能有一种理解:这里是古战场。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这繁星般的沙堆,不知有没有换来史官们的半行墨迹?史官们把卷帙一片片翻过,于是,这块土地也有了一层层的沉埋。堆积如山的二十五史,写在这个荒原上的篇页还算是比较光彩的,因为这儿毕竟是历代王国的边远地带,长久担负着保卫华夏疆域的使命。所以,这些沙堆还站立得较为自在,这些篇页也还能哗哗作响。就像干寒单调的土地一样,出现在西北边陲的历史命题也比较单纯。在中原内地就不同了,山重水复、花草掩荫,岁月的迷宫会让最清醒的头脑胀得发昏,晨钟暮鼓的音响总是那样的诡秘和乖戾。那儿,没有这么大大咧咧铺张开的沙堆,一切都在重重美景中发闷,无数不知为何而死的怨魂,只能悲愤懊丧地深潜地底。不像这儿,能够袒露出一帙风干的青史,让我用20世纪的脚步去匆匆抚摩。

远处已有树影。急步赶去,树下有水流,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登上一个坡,猛一抬头,看见不远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我凭直觉确信,这便是阳关了。

树愈来愈多,开始有房舍出现。这是对的,重要关隘所在,屯扎兵马之地,不能没有这一些。转几个弯,再直上一道沙坡,爬到土墩底下,四处寻找,近旁正有一碑,上刻“阳关古址”四字。

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浩荡万里,直扑而来,踉跄几步,方才站住。脚是站住了,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呵一口热气到手掌,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才定下心来睁眼。这儿的雪没有化,当然不会化。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眼下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层层叠叠,直伸天际。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

王维实在是温厚到了极点。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的笔底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而只是缠绵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微笑着举起了酒壶。再来一杯吧,阳关之外,就找不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

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洒泪悲叹,执袂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这种风范,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越加豪迈。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形体那么健美,目光那么平静,神采那么自信。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这种恬然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苏醒、对前途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唐人造像中的微笑,只会更沉着、更安详。在欧洲,这些艺术家们翻天覆地地闹腾了好一阵子,固执地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谁都能计算,他们的事情发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而唐代,却没有把它的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阳关的风雪,竟愈见凄迷。

王维诗画皆称一绝,莱辛等西方哲人反复讨论过的诗与画的界线,在他是可以随脚出入的。但是,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允许他们以卑怯侍从的身份躬身而入,去制造一点娱乐。历史老人凛然肃然,扭过头去,颤巍巍地重又迈向三皇五帝的宗谱。这里,不需要艺术闹出太大的局面,不需要对美有太深的寄托。

于是,九州的画风随之黯然。阳关,再也难于享用温醇的诗句。西出阳关的文人还是有的,只是大多成了谪官逐臣。

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这么多叹息的吹拂,阳关坍弛了,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峰如浪。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弘广。

这儿应该有几声胡笳和羌笛的,音色极美,与自然浑和,夺人心魄。可惜它们后来都成了兵士们心头的哀音。既然一个民族都不忍听闻,它们也就消失在朔风之中。

回去罢,时间已经不早。怕还要下雪。

□选自《文化苦旅》知识出版社·上海1992

位于敦煌市西南70公里外的南湖乡境内,为汉武帝开辟河西,“列四郡,据两关”的两关之一,自古为丝绸之路西出敦煌,通西域南道的必经关卡,西部边境之门户。唐代诗人王维首“渭城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更使阳关名扬千古。

阳关建于汉元封四年(前107年)左右,曾设都尉管理军务,自汉至唐,一直是丝路南道上的必经关隘。历史的久远使关城烽燧少有遗存,据(元和郡县志)载阳关,在县(寿昌县)西六里。以居玉门关之南,故曰阳关。本汉置也,渭之南道,西趣鄯善、莎车。后魏尝于此置阳关县,周废。”巴黎藏敦煌石室写本(沙州地志)(P.5034)载:阳关,东西二十步,南北二十七步。右在(寿昌)县西十里,今见毁坏,基址见存。西通石城、于阗等南路。以在玉门关南,号日:“阳关”(注:古人以山南水北为阳)。可见唐时阳关已毁,仅存基址。古寿昌城在今敦煌市南湖乡北工村附近,阳关在寿昌故城西6里,或10里处,当指约数而言。专家考证,阳关故址就在今南湖乡西面对‘古董滩”的流沙地带。

出敦煌市西南行75公里路程即可到达阳关故址:“古董滩”。1943年向达先生在这里考察时写道:“今南湖西北隅有地名古董滩,流沙壅塞,而版筑遗迹以及陶片遍地皆是,且时得古器物如玉器、陶片、古钱之属,其时代自汉以迄唐宋皆具,古董滩遗迹迤逦而北以迄于南湖北面龙首山俗名红山口下,南北可三四里,东西流沙湮没,广阔不甚可考”。1972年酒 泉地区文物普查队于古董道西14道沙渠后,发现大量版筑墙基遗址,经试掘、测量,房屋排列整齐清晰,面积上万平方米,附近有继续宽厚的城堡垣基。阳关故址当位于此处。

古代阳关向北至玉门关一线有70公里的长城相连,每隔数十里即有烽燧墩台,阳关附近亦有十几座烽燧。尤以古董滩北侧墩墩山顶上的称为“阳关耳目”的烽燧最大,地势最高,保存比较完整。

阳关古塞何以建在这片荒漠之中?考古学家研究发现,阳关占有“一夫当关,万人莫开”之险要地势。附近在古代又水源充足,渥洼池和西土沟是最大的独立水源,至少在三四千年前,这里就 已成绿洲盆地,有发达的火烧沟文化;汉唐时期,阳关军士即借以此水而生息。西土沟平时上游干涸,下游有泉水汇成水溪北流,时有山洪暴发。洪峰过后,沟岸纷纷塌落,河床加宽,大量泥沙顺流而下,遂在下游沉积。泥沙在西北风吹扬搬运下,形成条条沙垄,阳关古城送逐渐被水毁沙埋。

游客到丝路必到敦煌,到敦煌必到阳关。古迹并没有多少好看,关键是去凭吊历史,在想象的空间里去延续历史的哀音。阳关附近有一南湖和葡萄长廊,风格殊具,可参观当地民俗。

阳关的历史

渭城朝雨邑轻尘,
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