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贸最后签了吗:关于珍惜生命的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01:37:34

活着的理由

我身体特好,从没想过自己会生病,但病来了,也没什么可怕的。病友们都管我叫“战士”,她们说愿意跟我聊天,因为我能苦中作乐。始终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不说什么特高深的道理,最简单的一个理由:我还没活够。——石华

石华,42岁,一个普通的铁路警察。不久前刚做完乳腺癌手术,现仍在进行化疗。石华身上带着明显的职业特点:坚强、爽快、大大咧咧又粗中有细。

采访石华,是在她的一个朋友家。石华说得病以后,哥哥把自己的房子腾出来给她住,马上要开始装修。“昨天我刚跟装修公司谈定”,她要自己看着装修,因为让别人盯着她不放心。石华的朋友告诉我,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别看表面大大咧咧,实际上细心得很。

“我摘帽子了”,打了个招呼,剃了光头的石华点了一支烟,她说原想做完手术后肯定得戒烟,但大夫一句极富人情味的话让她纵容了自己,“大夫说实在想抽时可以适当少抽点”。
可能是“癌龄”尚短,石华谈的最多的是病痛带来的刻骨铭心的体验。

手术台上我给自己签了字
最先发现乳腺增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不痛不痒的一个硬块,真没拿它当回事。其实我们单位每年除了一次正常的体检,还给安排一次女工体检,但我从来没去过,我认为自己不会有病,平时就不是那种娇气的人,什么感冒发烧,抗一抗就过去了,没想到这回抗“大方”了。特别是手术前的半年内,它猛长,但我还是没上医院。

去年年底,在家做饭不小心把眼睛给烫伤了,住了五天医院,快要出院时,我去肿瘤科看望以前认识的一个大夫,想顺便让她给看一下,大夫吓了一跳,请专家进行诊断,要求我赶紧住院手术,这样我从眼科转到肿瘤科。当时正好要过年,我坚持等过完年再手术,这样又耽误了一段时间。别人手术时都是被推着或是坐着轮椅进去,一大群家人在手术室外等候。我妈年岁太大没敢告诉,哥哥在外地拍片也没告诉他,我一个人屁颠屁颠跟着大夫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取出来的瘤子是长形的,我要求看一眼,那是一个像烤白薯那么大的粉色的东西,大夫说里面有硬块,把它切了一小口,露出灰色的肉,还有肉眼可以看得见的小米粒似的东西。当时大夫告诉我:“石华,不太好,不过别紧张,等病理报告出来再看是不是需要继续做。”我被推到手术室走廊里。右手用力按着左胸的伤口,眼巴巴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等候的时间我觉得比一辈子都长。

那会儿心里很乱,不过已经有一种预感:我觉得医生长年在手术台上,一般凭经验也能判断出几成,但同时又心存侥幸:也许是一场虚惊,什么事儿都没有呢。检验结果出来了,大夫告诉我:咱们还得来一次大面积的清扫。这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能让我妈知道,然后想到的是通知我的好朋友来医院。

大夫跟我商量,先切除左边这只,然后再切开另一只做病理检测,因为另外一个乳房也严重增生。这时我变得特冷静了:两个都切除吧,两痛并一痛!改成我说服大夫了。我怕的是承受了一次痛苦后,大夫还得让我进行第二次手术。因为没有过体会,不管多痛苦,手术做也就做了,等我了解了这种痛苦过程后再来第二次,那时的心理负担我估计比病痛还要厉害,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再来,加上大夫判断另一个乳房的情况也不会太好,同意了我的要求,说让家属签字,我说家属没来,我自己来吧,就为自己的手术签了字,后来病友问我签字时手抖没抖,我说一点儿都没抖,特果断。最后活检结果表明,我的另外那个乳房属于重度增生,如果不同时切除的话,会等一个手术做完恢复一段后,再“干掉”另一个。

我没有像很多病友那样选择各种各样的保乳手术,说白了,我给谁看呢,彻底根治、保住生命是第一位的,其他任何负担都没有,姑且把这算作独身的“优势”吧。
给我做手术的大夫后来还跟我聊天,说挺佩服我的,冷静、果断,不像其他病人,并分析说跟我的职业有关,我说可能是吧。

来来回回走了三次我终于进了理发店
手术后,我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半,身上插着管子一动也动不了,只有脑袋能来回转。最疼的时候是拔管子、清理伤口,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还撕心裂肺,当时我的两个同学在场,那个女同学根本就按不住我,看到伤口后还吓得趴在枕头上哭,只好由男同学来,清洗伤口时疼得我都弹起来了。但管子一拔掉,我就下床溜达。病友说我勇敢,其实我是在床上躺不住。我这人喜欢玩,玩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在家呆着,我妈说我跟床有仇。说了你可能都不相信,发烧快40度,人家打麻将三缺一,我都会去“救场”。这要是再躺下去还不得疯了?

我是浸润性导管癌Ⅲ期,起先我什么都不懂,追着问大夫,她不告诉我,后来我了解到最严重的是Ⅳ期,那我这Ⅲ期就够重的。人一到这个时候有一种特矛盾的心理:怕知道病情,又想知道,其实知道得越多心理压力越大,但还是忍不住去问。有时想现在医学水平这么高,没什么可怕的,有时又仔细琢磨:难道真的就要死了?这也太冤了吧,我还没活够呢。且不用讲什么大事儿没干,最起码我还没玩儿够呢,因此得放宽了心好好活着才是。以前在单位曾与同事开过玩笑:得了病死就死了有什么可怕的。但现在看蛮不是那么回事,这才真正体会到生命是多么值得珍惜。前一段时间我经常在夜里流泪,病友们再叫我“战士”时,我就告诉她们:“战士”哭的时候你没看见。

得这个病的人都知道,手术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接下来的化疗才是一大磨难。对于我们这种病人来讲,化疗是不能省略的一个环节,化疗就是输液,液体在杀死癌细胞的同时也在杀死大量维持生命的有益细胞。由于白细胞过低(我的白细胞有时低到1600),化疗前要先打升白针,化疗是由胳膊腕开始从下往上扎,化疗一次,那段血管就变得很脆,下次只能在靠上一点的地方扎。病友们说胳膊没地方扎就得扎脚,我说脚坚决不能让扎,万一扎出问题走不了路怎么办。

化疗后的第三天,是最难过的时候,化疗反应全身关节疼痛,整个人会疼得变形,蜷做一团,缩在床上不住地发抖,吃一顿饭的力气都没有了,那种感觉我真的是无法描述。事后想,什么人最勇敢,化疗的病人要算做其中之一了。

掉头发是化疗的“战果”之一,好像没人能逃过这一关。看着病友搭在头上的稀稀拉拉的几绺头发,我心里就难过:“反正早晚要掉,一点点地掉心里更难受,不如一下理个光头。”因此我决定在掉之前就剃光头发。但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你想一个女人,乳房已经没有了,再没有头发,不给别人看,你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我找了一家特小的理发店,进去时正好有人在理发,师傅让等一会,坐了有两分钟,我想不剃了,就走出来,走了几十米又折回去,到门口时,又转身走开,这回走得更远,最后还是返回理发店。理发时我一直用手捂着眼睛,等到师傅说“好了”,我的心才落下来。其实过去,我真没太在意过我的头发,怎么一生病人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人真是有什么不珍惜什么,没什么想什么!
不过我坚决拒绝戴假头套,我嫌热,而且假的它再怎么着也真不了。我的头发现在已一片一片地掉了,掉就掉吧,好在将来还能长起来。

生病让我感到了朋友的分量
生病真的是一件特痛苦的事儿,但你也真的能得到你平时得不到的东西。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别人一想没成家的人得了这种病该多惨,我真没觉得。从我做手术的那天起,小时候的几个同学就主动承担了我的陪护工作,他们白天、晚上排班,我的那些病友羡慕我,因为他们的家人不可能有我的朋友那么多。其实当时我自己找了一个护工,朋友们不放心,不光是陪护,他们还让自己家里人给我熬汤,弄各种补品。我才发现,平时都忙得顾不上见面的朋友这会儿都有了功夫,我跟他们开玩笑,要是不病,我哪儿来这么多的爱呀。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不会说太多感谢的话,就是常常被感动得想哭。我是一个不太爱想事儿的人,这时也常常琢磨:什么是朋友,朋友就是在你最无助的时候让你踏实下来的人,就是帮助你而不求回报的人。为了他们,我也得好好活着吧。

朋友知道我爱玩,每次化疗之后,过了反应期,他们就陪我出去,只要一出去,只要是大家在一起,我就不再觉得自己是个病人。最开心的一次是去十渡,我们一帮人在船上打水仗,这在过去,他们哪是我的对手,但现在我的胳膊抬不起来,拿不动船桨,无力跟他们打,我想好了,等下次再去的时候,带个水舀子,直接往他们身上泼,估计就没问题了。我跟他们讲咱们这哪像40多岁的人,简直像一群孩子。他们说感谢我给大家提供了这样的机会,我的病让他们明白,生命是最值得珍惜的东西,健康才是第一位的,人不能总活在压力中,该放松的时候一定要放松。

还有一种感动来自病友,可能是相同的命运让大家的心贴得很近,像亲人一样。认识还是不认识的病友大家都会觉得很亲切,如果赶上谁做化疗正好身边没人,大家会主动照顾你,朋友同事探视时送来的东西很多时候会大家一起享用,我们病房住了一个没儿没女的老人,我把很多营养品都送给她,老太太感动地说住在医院比在家还好。你会觉得到所有的人都那么热心,那么好,套句老话,人间处处有真情。都说都市人冷漠,到病房里呆过,估计就会改变。

张海迪,1955年秋天在济南出生。5岁患脊髓病,胸以下全部瘫痪。从那时起,张海迪开始了她独到的人生。她无法上学,便在在家自学完中学课程。15岁时,海迪跟随父母,下放(山东)聊城农村,给孩子当起教书先生。她还自学针灸医术,为乡亲们无偿治疗。后来,张海迪自学多门外语,还当过无线电修理工。

在残酷的命运挑战面前,张海迪没有沮丧和沉沦,她以顽强的毅力和恒心与疾病做斗争,经受了严峻的考验,对人生充满了信心。她虽然没有机会走进校门,却发愤学习,学完了小学、中学全部课程,自学了大学英语、日语、德语和世界语,并攻读了大学和硕士研究生的课程。1983年张海迪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先后翻译了《海边诊所》等数十万字的英语小说,编著了《向天空敞开的窗口》、《生命的追问》、《轮椅上的梦》等书籍。其中《轮椅上的梦》在日本和韩国出版,而《生命的追问》出版不到半年,已重印3次,获得了全国“五个一工程”图书奖。在《生命的追问》之前,这个奖项还从没颁发给散文作品。最近,一部长达30万字的长篇小说《绝顶》,即将问世。从1983年开始,张海迪创作和翻译的作品超过100万字。

为了对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她先后自学了十几种医学专著,同时向有经验的医生请教,学会了针灸等医术,为群众无偿治疗达1万多人次。

1983年,《中国青年报》发表《是颗流星,就要把光留给人间》,张海迪名噪中华,获得两个美誉,一个是“八十年代新雷锋”,一个是"“当代保尔”。

张海迪怀着“活着就要做个对社会有益的人”的信念,以保尔为榜样,勇于把自己的光和热献给人民。她以自己的言行,回答了亿万青年非常关心的人生观、价值观问题。邓小平亲笔题词:“学习张海迪,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纪律的共产主义新人!”

随后,使张海迪成为道德力量。

张海迪现为全国政协委员,供职在山东作家协会,从事创作和翻译。

[张海迪的故事]

[凤凰卫视主持人鲁豫与张海迪的对话——真实美丽张海迪(节选)]

20多年过去了,今年就要47岁的张海迪,在人们心目中的光环似乎渐渐消去。经历了癌症的折磨,爱情婚姻的争议,死亡的挑战,……依然坦然面对鲁豫。她会说些什么……

张海迪:最早大家知道我的名字的时候,我才26岁,今年就要47岁了,20多年过去了,时间是真的很快,但是当时那些我有时候回想一下,我就觉得像做梦一样,而且想想还是觉得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鲁豫:你还记得当时你被神话的最厉害的那段时间,你大概每天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张海迪:每天生活不得安宁,我当时每天收到的信,都是用麻袋来装的,一麻袋一麻袋的送到我的单位,送到我的家里,那个时候一点没有办法,而且在我家里,就是成批成批的人,有的多则上百,少则几十个,或者是几个人,每天都去,我们一定要见见海迪,我看她一眼行吗?

鲁豫:但是从外人看来,比如从我看来,有一天,张海迪好象就从我的视线消失了,然后就很少听到她的消息。就感觉慢慢地,你不知道你自己主动就淡出我们的视线,还是外界在慢慢远离你。到底是一种双向选择,还是纯属你个人的选择?

张海迪:大概,我觉得是双向,因为首先是我觉得是我个人的。我个人我觉得我应该保持一份清醒的头脑,特别是我选择了这个职业,作为作家,是应该在幕后工作的,而不是在前台。因为我不是一个演员,我不是去演戏,我不需要登舞台,因为我的工作应该是大家看不见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当大家看不见我的时候,可能正是我在事业的长河里艰难跋涉的时刻。那么在这个宣传媒体上,他们对一个人物的宣传,对我来说,应该是比较长久的了。一直到现在还经常有什么一个版一个版地写海迪了或者是怎么样。但是,当时到了1986年,这个情况会好了一些。

(解说)1991年,张海迪接受医生诊断,得知鼻部患有黑色素癌。于是,她经历了生命中第6次大手术。鲁豫:那手术过程很痛苦吧?

张海迪:非常痛苦,应该说是从剥离到缝合这段时间,因为这么一点点地方,上海最好的医生为我治疗,已经是作了最大的努力,而且这么一点地方缝了四十多针。很小很小的针,虽然那个线很细但对我来说好像是拉一根麻绳。

但是作为一个女性,我觉得,我承受了男性都难以承受的那种痛苦。这种痛苦不仅仅是皮肉的,最重要的是精神的。当时作完手术以后我的手也很凉,也有些颤抖,但是我没有叫一声。我出来的时候,我爱人正在外面等着我,他的手我这么一摸,比我还凉。后来我就跟他讲,我说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要是在白色恐怖时期被敌人抓了去,我什么也不会说,我说你会说吗,他说我也不说。我说不,你会说。那个时候不能笑了,因为脸上太疼了,不能笑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能够忍受世界上最难以忍耐的痛苦。

鲁豫:你那个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吗?

张海迪:没有,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因为病痛而掉过眼泪。我这个人是非常富有感情的,但是从来没有因为病痛掉过眼泪。总是因为别离,离开了自己亲人,离开朋友,然后什么什么,眼泪汪汪,就这样。大家等一下可以吗,我是看着表上厕所。

鲁豫:我发现海迪身上有一点超出常人,那就是对时间的敏感。由于她从胸部以下,身体完全没有知觉,所以必须非常严格的遵守时间。每隔两个小时,必须要使用一次洗手间,而每一次她并不需要旁人的提醒,也不需要上闹钟,好像身体里面已经有了一个自然的生物钟,到时间就会提醒她。海迪告诉我说,这是她用了40年的时间,养成的一个习惯。

(解说)手术后,张海迪身体状况差到了极点,但她依然坚持就读吉林大学哲学系,攻读研究生课程。两年后,获得学位,成为中国第一位坐着轮椅的哲学硕士。

鲁豫:42年跟疾病一直这样相伴,不知道一种什么感觉,一种什么状态?

张海迪:有的时候我自己想想,偶尔也有热泪盈眶的时候,自己为自己感动。因为什么呢,有的时候,这么想想,哎呀,特别是有时候我跟我妈妈聊起来。有时候就讲说,妈妈你说,我如果当时病了,我坚持十年,二十年,我都可以坚持,三十年我也可以坚持。真的,如果我能够坚持四十年参考资料:(鲁豫 凤凰卫视2002年05月13日)

张海迪,1955年秋天在济南出生。5岁患脊髓病,胸以下全部瘫痪。从那时起,张海迪开始了她独到的人生。她无法上学,便在在家自学完中学课程。15岁时,海迪跟随父母,下放(山东)聊城农村,给孩子当起教书先生。她还自学针灸医术,为乡亲们无偿治疗。后来,张海迪自学多门外语,还当过无线电修理工。

在残酷的命运挑战面前,张海迪没有沮丧和沉沦,她以顽强的毅力和恒心与疾病做斗争,经受了严峻的考验,对人生充满了信心。她虽然没有机会走进校门,却发愤学习,学完了小学、中学全部课程,自学了大学英语、日语、德语和世界语,并攻读了大学和硕士研究生的课程。1983年张海迪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先后翻译了《海边诊所》等数十万字的英语小说,编著了《向天空敞开的窗口》、《生命的追问》、《轮椅上的梦》等书籍。其中《轮椅上的梦》在日本和韩国出版,而《生命的追问》出版不到半年,已重印3次,获得了全国“五个一工程”图书奖。在《生命的追问》之前,这个奖项还从没颁发给散文作品。最近,一部长达30万字的长篇小说《绝顶》,即将问世。从1983年开始,张海迪创作和翻译的作品超过100万字。

为了对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她先后自学了十几种医学专著,同时向有经验的医生请教,学会了针灸等医术,为群众无偿治疗达1万多人次。

1983年,《中国青年报》发表《是颗流星,就要把光留给人间》,张海迪名噪中华,获得两个美誉,一个是“八十年代新雷锋”,一个是"“当代保尔”。

张海迪怀着“活着就要做个对社会有益的人”的信念,以保尔为榜样,勇于把自己的光和热献给人民。她以自己的言行,回答了亿万青年非常关心的人生观、价值观问题。邓小平亲笔题词:“学习张海迪,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纪律的共产主义新人!”

随后,使张海迪成为道德力量。

张海迪现为全国政协委员,供职在山东作家协会,从事创作和翻译。

张海迪,1955年秋天在济南出生。5岁患脊髓病,胸以下全部瘫痪。从那时起,张海迪开始了她独到的人生。她无法上学,便在在家自学完中学课程。15岁时,海迪跟随父母,下放(山东)聊城农村,给孩子当起教书先生。她还自学针灸医术,为乡亲们无偿治疗。后来,张海迪自学多门外语,还当过无线电修理工。

在残酷的命运挑战面前,张海迪没有沮丧和沉沦,她以顽强的毅力和恒心与疾病做斗争,经受了严峻的考验,对人生充满了信心。她虽然没有机会走进校门,却发愤学习,学完了小学、中学全部课程,自学了大学英语、日语、德语和世界语,并攻读了大学和硕士研究生的课程。1983年张海迪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先后翻译了《海边诊所》等数十万字的英语小说,编著了《向天空敞开的窗口》、《生命的追问》、《轮椅上的梦》等书籍。其中《轮椅上的梦》在日本和韩国出版,而《生命的追问》出版不到半年,已重印3次,获得了全国“五个一工程”图书奖。在《生命的追问》之前,这个奖项还从没颁发给散文作品。最近,一部长达30万字的长篇小说《绝顶》,即将问世。从1983年开始,张海迪创作和翻译的作品超过100万字。

为了对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她先后自学了十几种医学专著,同时向有经验的医生请教,学会了针灸等医术,为群众无偿治疗达1万多人次。

生命诚可贵
珍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