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剂如何检测:哪里可以看到德富芦花的散文诗(全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8:4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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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 水 ——

雨后,庭院里落樱如雪,檐水里也片片点点地漂浮着。

莫道檐水浅,君不见万里碧空怀里抱?

莫道檐水小,君不见蓝天水中照,落花点点漂浮?

樱花树梢在水中现出倒影,水底显露土色。三只白鸡走来,摇晃着红冠,俯首衔食,仰面饮水,其影子也映在檐水中,它们融然相处,怡然共乐。

相比之下,人类世界显得何其狭隘。

(周 平 译)

大河——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人们面对河川的感情,确乎尽为这两句话所道破。诗人千百言,终不及夫子这句口头语。

海确乎宽大,静寂时如慈母的胸怀,一旦震怒,令人极起上帝的怒气。然而,“大江日夜流”?的气势及意味,在海里却是见不着的。

不防站在一条大河的岸边,看一看那泱泱的河水,无声无息,静静地无限流淌的情景吧。逝者如斯夫,想想那从亿万年之前一直到亿万年之后,源源不绝,永远奔流的河水吧。啊,白帆眼见着驶来了…………从面前过去了,…………走远了…………望不见了。所谓的罗马大帝国不是这样流过的吗?啊,竹叶漂来了,拿破仑尽皆如此。他们今何在哉。溶溶流淌着的唯有这河水。

我想,站在大河之畔,要比站在大海之滨更能感受到“永远‘二字的涵义。

芦花——

“芦花没有什么看头。”清少纳言这样写过,而我独爱这个没有什么看头的芦花。
在东京近郊,从洲崎到中川河口江户河口之间,有一片芦洲。秋天的时候,从品川新桥之间的汽车窗口远远望去,沿洲崎向东海,茫茫的一片,就是芦花之雪。
一天,由洲崎经过堤上向中川走去时,堤上的狗尾草开始是没膝高,渐渐地没了腰,最后混杂着有芦苇的狗尾草高没了人头,近在咫尺,什么也辨别不清。信步沙沙地走去,忽然撞上了什么,一下子摔倒了,对方也呀地喊叫了一声,仔细一瞧原来是扛着鱼竿的渔夫。
再往前走,堤上的尾草、芦苇逐渐稀疏,可是堤外东西两三里,茫茫一片,几乎完全是芦花之洲。往远处眺望,看见洲外有一条碧绿带和帆影,才知道是海。一条水路把这芦花丛分开,弯弯曲曲伸向大海。在退潮的时候,露出满是小洞孔的干沙滩,带有泥巴的芦根处有小螃蟹在爬着。在满潮的时候,一望无垠的芦花在水上映出倒影,意外地从四周传来渔歌和摇橹声。
芦间不仅是鲻鱼、虎鱼、虾等愿意栖息的地方,就是苍鹭、鹬鸟等也把这里当作隐身之所。
我站在堤上,刚要休息,听远处响起一发枪声,鹬鸟鸟、百舌鸟顿时大吃一惊,一边鸣叫,一边振臂飞起,从我头上飞驰而过,猛地投入芦花丛中去了。然后是一片寂静,只有无边无际的芦花在风中簇籁作响。

海上日出——

撼枕的涛声惊破晓梦,我起身推开房门。时值明治二十九年十一月四日拂晓,身处铫子水明楼中,楼下就是太平洋。
刚过凌晨四时,海上灰蒙蒙的,只是不时传来阵阵涛声。遥望东天,水平线上泛出了淡淡的桦树皮色。一钩弯月高挂在头顶上黛蓝的苍穹中,宛如镇守东海的金弓,发出皎洁的清光。左面黑黝黝的犬吠海峡的尽头,灯塔的回转灯在陆地和大海之间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光环。
片刻之后,凛凛的晓风掠过漆黑的海面,夜幕悄悄地从东方被揭了开来。熹微的晨光踏着波涛走来,拍打着矾岸的白浪渐次清晰可见。举目仰视,晓月不知何时从金弓幻化成了银弓。混沌的东天也变得澄明,很快就系起了一条锦带。浩森的海面上翻动着白色的浪花和黑色的波谷。夜梦仍在海上徘徊,可是东边的天际却已张开了眼睑。太平洋的夜幕即将拉开。
突然,曙光似蓓蕾初绽,如涟漪四泛,天空、水域豁然开朗。海面愈白,东天愈黄。弯月、灯塔的光芒渐次暗淡下去,最后消失在茫茫之中。此时此刻,人们不由自主地会联想起候鸟啼叫着掠过海面的情景:大海中的所有波涛全部踮起足尖顾眄东方,一种饱含期待的喧嚣——无声之声充溢着四际。
又过了五分钟——十分钟。眼看着东方的太空放射出金光。忽然,大海的尽头浮现出一点猩红,那么迅疾,竟令人无暇想及日出。屏息定睛,只见海神轻展双臂,使仅露出水面的红点化作金线、金梳、金色的马蹄,旋即一跃而脱离了水面。初升的太阳早在离水之前就已喷出万点金滴,一瞬千里,犹如长蛇飞腾在太平洋上由远而近。蓦地,眼前的矶岸突然溅起两丈多高的金色雪花。

补充回答:

看来只能建议您买书去了,真是太抱歉了,没有帮上您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