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嫁时父母说的话:哪位能介绍一下安意如所做的《人生若只如初见》这本书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5 00:45:03
很想读这本书,就在网上找了个电子本。但叫《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书太多,怕弄错了。请鉴别一下,是不是这样的内容?

(一)人生若只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木兰花令 拟古决绝词》

我所念念于心的“人生若只如初见”。读到下阕,应该是从汉代走到唐朝来的时候了,汉唐,这是五千年里最辉煌的年岁,至今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它们遗下的风韵洒下我们血液里,像金子一样熠熠生辉。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班婕妤到杨贵妃,有多少人走了又回来,来来回回躲不开的是命运的纠缠?不如,随着这两个女子款款的身影,闲闲看过千年的花开花落。

A
王朝兴替,借着“骊山语罢清宵半”的好辰光,说一说这个“祸国”的女人,虽然弹指又过了千年。
那场惊天动地的“黄昏恋”开始于骊山,那是历代皇家的行宫,一个很不叫人安分的地方,比如那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事就是在这儿做出的,结果,亡了四百多年国祚的西周。再后来,唐玄宗在这里遇上杨玉环,断送了开元盛世。
骊山的温泉宫,李隆基最爱的地方,只是那时候,他最宠的人还不是杨玉环,所以,她做了他儿子寿王的妃,他成了她的长辈。因此有了后来的兜兜转转。

他那时侯喜欢的女人是武惠妃,一个精明美貌的女人,则天女皇帝之侄武攸止的女儿。
与很多人所想不同的是,李隆基内心里对自己的祖母,有着很强烈的欣赏和景仰之心。她是一个伟大的了不起的女人,甚至是一位英伟的帝王。因此对遗着一点祖母和姑姑影子的武惠妃也有着强烈地好感和绵绵地情意。
开元二十五年,武惠妃病重,明皇决定去骊山过冬,第一次遇见杨玉环,偶然的邂逅没有花火,只是皇家一次谒见而已,稚气明朗的玉环给皇帝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杨玉环有令人着迷的青春活力,她聪明但不精明锐利融融地,让人很放松。对年老的皇帝而言,是潜在的刺激。
这种需要在武惠妃死后益发明显,孤独的大唐皇帝,需要一个新鲜的女人了。像白居易说的“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乐天不能写明是“唐皇”一来,不和韵,二来,纵然唐朝开明世风也要有些避忌,时人多以“汉唐”并举,说汉反而有更深长的味道。
56岁的老皇帝偷偷地爱恋起自己的儿媳。这是“不伦”的事,即使在今天也要受到指摘,然而他究竟是做了,因为玉环是当世最美的女子,她又和他一样精通音律。昔有伯牙摔琴谢子期,可见知音对“音乐人”而言有着磅礴的魅力。况且爱情还远远不止这些。

截选了这一小段,请大家帮忙鉴别一下。

这是一部不甘于淹没在浩瀚书海中的作品。她似在谈诗词,又似在谈风月。她不拘泥于对古典诗词字面的理解,也非传统意义上的简单赏析,而是一种风格独特、感情丰富的散文随笔。她用清丽、感性的笔调,配以优雅、飘逸的插图,描绘出一幕幕古典诗词背后唯美、动人的历史爱情画卷,引领读者倾听一段段经典、震撼的浪漫往事。诗人,词人,凸现其旷世奇才与至真性情。才子,佳人,似笑非笑的嫣然,执迷不悔的凛然,心照不宣的释然,让我们在悲喜交加中恍然……

《目录》
人生若只如初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
潘岳悼亡犹费词
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
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
三生杜牧、十里扬州、前事休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江城子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风住尘香花已尽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一吕
薛涛笺上十离诗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断肠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断肠人在天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当时只道是寻常
后记:功夫应在诗外

奋飞且嬉戏于沧海之上的蝴蝶

—— 安意如文字印象

晓风

远远近近的新朋旧友,十之八九是写字的人。为别人作序、写评也算频繁,出手也快。但,这次为安意如的新书写评,却没来由地磨蹭起来。

说是磨蹭,其实是敬惜的态度在无声地要求着自己的审慎;说是没来由,来由却在于——安的文字太炫目和独特,唯恐自己轻率涂抹的强不知以为知的言语,辜负了她的文字,亦辜负了她文字给我的美好意会。

与安的文字的相遇,在四月。

为搜索一句突然记不起下句的纳兰词,在搜到的上百条信息里漫漫地看下去,眼睛突然就被一条信息攫住了:是她一篇文字的简短摘要,不足百字。于是进了她新浪的博客,津津地看了下去——到今日。这是安文字的魅力。

这网络时代的安静相遇,好比一个人骑马游春,在飞絮飞花的闹闹春意里穿行。一抬头,瞥见路边的墙头上,伸出不俗的好花半枝。谁家庭院的花草如此鲜活而灵动?兴致盎然地打马去拜访,却欣喜地发现,误打误撞地,进入了一处小规模的世外桃源:周遭,是秦、汉、魏晋一路疯狂飞驰着的扰攘红尘啊,这里,竟是这样一个清雅的所在!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都知道,对古典诗词的解读,极易也极难。

那些流传至今的郁郁华章——古代文明之树上熟透了的果实,每一枚都是甜美的窠臼,引诱我们滑向毫无新意的庸常理解,毫不费力地榨取这果实的丁点儿残汁。而中国古典诗词一向非常女性化,七分阴柔、婉约,三分阳刚、豪放,过度抒情的症候很明显;且由于意象、词汇的陈陈相因,已经麻痹了我们的味觉——遂使喜欢古典诗词的现代人有些矛盾:有限度的喜欢里,明摆着隔膜和距离。

曾经鲜美无比的果子,已经被世代层积的理念、见解包裹住了,那壳厚而硬。凿开这壳,让现代阳光照进那些苍老的果核,需要一支如椽大笔吧。

有些人在做这件事。安也在做。

这个小女子没有如椽大笔,只有一根绣花针。这针极秀气,却有力,舞蹈般地,就找到了进入果核的入口。安,有她自己的方向和道路。

我不知道,年轻的她为什么走上这条路,不知道她和古典诗词的相遇、相契是怎样的缘分。童年阅读的经历,也许可以敷衍一下我们的好奇,但真正的玄机,属于冥冥。

在文字和时间的沧海上,安和她的文字都是蝴蝶——奋飞且嬉戏。

她马不停蹄地奋飞着。每日一篇,篇篇沉静结实——这样用心,岂是游戏青春、欺哄自我的生活方式?那些字也在奋飞——冷峻地追踪真相、幻觉、禅机,直到最大限度地逼近它们,为它们刺绣一幅精妙幽微的肖像。

但有时,她什么也不刺绣,只是在虚妄和无常面前,安静地忧伤。

从这个女子身上,以及她的文字中,你可以看到一种执拗的坚持。一种类似于原则的东西:感情、文字上的性情主义,一种最终落实为喜欢或不喜欢、懂得或不懂得的不很明晰却可以意会的标准。

对是她的朋友的人,其实不必解释。对不是的人,解释也是糜费。

当然,她也嬉戏——和她的年轻无关。因为,窥见人性和时间的秘密,频频目击、心动于短暂和永恒的迷人关系的敏感的人,是不会刻板地把一种思维方式僵守到底的:那是通往无趣的后门。

她用说故事的方式还原那些诗词的缘起,用写传奇的方式勾勒那些书写它们和走进它们的人,亦庄亦谐、利齿伶牙,有时极为调皮捣蛋,甚至连流行歌词和电影台词都用上。却不浅薄,因为贴切;也不迂阔,因为生动。

但,最终悲悯多过嘲谑。她体贴着那些湮灭了的隐衷,如同在浩浩暗夜,目击萤火和流星的旋生旋灭——面对悠悠天地,只是哀矜着它们的脆弱、渺小、短暂,而无真相在握的轻狂之喜。

安的文字美,几乎人人都在强调。几乎每一篇,你都可以找到几个精辟、华美的句子。所谓的清词丽句,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有人说她的文字“艳”而“妖”,也许是对“妖”这个词的理解不同,我以为安的文字“艳”是“艳”的,却不“妖”,而是“静”,也“净”。如同阳光明媚的湖上,那艳得极为出挑的莲花,别样地红,红得乍眼,却仍然是安静的——骨子里的静。因为写字的人,心灵在现实和虚妄之间游走,面对的,是更广阔的可见和不可见的世界。

就算八面风来,那红莲因风起舞,也仍然是“静”。因为,莲是慧根天与的植物,用心地聆听着红尘之上的声音。

安的文字,也是一种极端女性化、却不绵弱狭小的“净”。

她文字流丽如珠,却不铺张。对幽微灵秀的意象和情感点到即止——只是为了表达,而文字本身并不是目的。有时用字极端节省,一个字、一个字地计较着。一己的情感,也不允许漫漶,她冷静地控制着“小我”,从而消弭了一个小女子本能的喋喋发言:那是陷阱,会让一个女性写作者陷在狭小的哀怨和欢喜中。

清洁,是一个安经常用,也可以用于她的文字自身的关键词。

偶尔,读安的文字,会隐约发现张爱玲、胡兰成等人的声口——好像在听两种乐器的隐约的二重奏,虽然文字决不雷同。不由得微笑了:就如在桃园发现一颗丰美的几近成熟的桃子,你看着它似有似无的最后一抹青,心下是满满的祝福和祈愿。

以安的天分、悟性和勤奋,褪尽最后一抹青,完成最终的羽化,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在她不断的书写和我们不停的阅读中,这件美好的事正在悄悄地发生。

在文字与时间的沧海上,安这种羽翼丰美、舞步轻盈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抵达。

而此后她对所有远远近近的新境界的抵达,都将是一种更丰美和轻盈的存在。

书名:《人生若只如初见》

著者:安意如(如冰恋枫)

出版:天津教育出版社

定价:23.8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