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师一附中专县生2018:悬赏20分请分析一下《唐璜》(拜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0 10:39:30

唐璜本来是一个恶棍,在西方文化里,但是拜伦在这里不这么写,却把他写成一个值得赞扬的任务。表现出的是一种反抗精神。
拜伦让他经历一系列的奇遇,经常是有突转的情节。
唐璜的性格应该是有拜伦自己的影子在里面,他是一个“拜伦式的英雄”指的是那些用宏大理想,有叛逆思想,但是一生受到压抑,不能得志。
另外,拜伦没有完成唐璜

拜伦的叙事诗《唐璜》

1、拜伦的反抗

乔治·戈登·拜伦(George Gordon Noel Byron 1788-1824),一个真正的诗才,一个始终用激情与痛苦作战的战士。1824年拜伦倒在为希腊和自由而战的路上,为我们留下了未写完的《唐璜》。
拜伦的《唐璜》究竟是为革命和自由而写,还是为女性而写,或为自己生活的痛苦而写,人们还在争论。在他的《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里,西班牙虽美但被侵略者踩在脚下;希腊虽伟大但正受人奴役,“拜伦式英雄”总是受难。为什么拜伦时刻感到对自由有十二分的渴望?因为他时刻感觉到被别人踩脚下,这是他的激情和反抗的源泉。
拜伦的反抗,外在的表现就是逃避式的漫游和对革命活动的热衷;内在的表现就是内心强烈的自尊和敏感,以及写诗这一行为。也许很多人不同意这一观点,但对于拜伦出走他乡,人们从未能总结出统一的原因。1809年拜伦在贵族院获得世袭议员的席位,因为“受到歧视”而离开英国,这一年他大学毕业。他游过了半个欧洲,回来后写了《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于是他一夜之间成名。如果说《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和《东方叙事诗》中的篇章是拜伦的革命之书,那么《唐璜》就是拜伦的人生之书,因为《唐璜》中既有革命者、政治评论,又有女性,而女性是拜伦三十六年短暂的人生轨迹中很长的一段线条。

2、拜伦的“生命之书”

拜伦的《唐璜》为什么比其他的唐璜故事拥有更多的女主人公?这与莫里哀创作的“灵活性”又不同,与所有以“骑士团长及其女儿”作为唐璜以外的主人公的剧本更不同。拜伦的诗歌中,唐璜每遇到一个女性,都给唐璜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改变和震荡。拜伦用很长的篇幅来介绍每一位与唐璜不期而遇的女性,唐璜和每一位女性“纠缠”的章节几乎就相当于一本“舞台版唐璜”的长度。这不但是拜伦喜在诗中穿插议论造成的结果,更是《唐璜》作为拜伦的“生命之书”的明证。大多数人认为拜伦笔下的唐璜与传统的恶魔式唐璜相比,“除了他的姓氏以及西班牙的出身外,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不错,拜伦的《唐璜》确实是与众不同的,因为他是拜伦的个人之书,而不是搬上舞台让很多观众一起欣赏的戏,是拜伦作为一个诗人书写的心灵之书。拜伦身为议员,在议会里却极少发言,诗是他的主要表达方式。歌德曾对拜伦的沉默寡言表示遗憾,说拜伦只能用诗来发泄强烈的反抗精神,从而使他不能成为一个更纯粹的诗人,因此歌德称拜伦的诗为“被扣压的议会发言”。
如果将《唐璜》当“拜伦的生命之书”来理解,那么就不必对拜伦的唐璜空具“唐璜”的名字而与西班牙传说毫无瓜葛而大惊小怪。中世纪那个以干坏事为荣、敢于嘲笑上天的花花公子形象在拜伦的长诗里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纯洁无邪的青年形象。为什么说拜伦的唐璜纯洁无邪?因为每次爱情的来临都会使唐璜全身心地投入,对他产生极大的影响。而在莫里哀的“堂璜”或索里利亚的“堂胡安”的眼里,爱情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他们玩弄女性就像一日三餐那样平常,爱情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能力的证明和打赌的工具。

3、爱情与自由的寄托

讽刺也许是莫里哀喜剧的重要因素,但对拜伦来说讽刺不是最重要的——至少对他的《唐璜》来说不是——虽然拜伦的《唐璜》中也不乏讽刺,甚至讽刺占了一定的篇幅,但很明显,拜伦若需要讽刺某人某事,就会立即毫不犹豫地将讽刺插入,用直接的言语来讽刺他,而无须把讽刺当一种遮遮盖盖的表达技巧(如对骚塞等“湖畔诗人”的强烈反感)。然而“插”终究是“插”,主人公和他的女人们还是按着他们该有轨道继续着他们的人生之路。人们总是夸大了拜伦诗歌的讽刺和战斗意义,以为政治自由是拜伦所要追求的一切,其实未然——对一个跛脚的、从小缺少母爱贵族青年来说,人事的和谐和人性的自由也许是他更需要的。
在拜伦的《唐璜》中,自由和爱情是粘在一起的,更多的时候自由总被隐藏在爱情的保护下。仔细考察拜伦诗歌里的爱情和自由,很容易看出一种有趣的矛盾。“爱情是为自由人的”,在诗中爱情是拜伦自由理想的寄托,但诗中主人公的“自由”往往因“爱情”之故而失去。“爱情”一旦获得,就会感受到“自由”上的压力:在和唐纳·朱丽亚交往之前,少不更事的唐璜是无忧无虑的,一旦他和朱丽亚的关系被发现,唐璜便失去了在西班牙生活的自由;在漂到海岛遇见海甸之前,唐璜也许会在海难中死去,但他有与风浪搏击的自由,与海甸结合后,他就因为这结合而失去人身自由,被当作奴隶卖掉;接着,在苏丹的后宫里,唐璜被打扮成女人,连作男人的自由都失去,所以当苏丹王的妻子古尔佩霞兹问唐璜“你没有朋友吗?”,唐璜便想起了海甸,并落下了“孤零零的眼泪”。
相反,在拜伦的诗中,竟然同样也可以看出“自由”和“爱情”同步的痕迹——这就是矛盾所在。从海甸开始,唐璜与遇到的女子交往的“爱情含量”在递减,而欲望的成分在增加。在古尔佩霞兹和俄国女王卡萨林那里,唐璜几乎以一个专职供别人取乐的“娈人”身份出现,纯洁的爱情已是一个遥远的回忆。所以在俄国待了一段时间后,唐璜就病了,生命的自由受到威胁,“爱情”和“自由”双双陷入低谷。

4、孤傲激情下的思考

上面所说的“自由”,很明显指的不是政治上的自由,而是比政治自由更广大的生命自由。只有这种自由和爱情结合在一起,才可以说《唐璜》体现了拜伦对独特的生活经历和生命轨迹的思考。众所周知,拜伦在《唐璜》中时不时抛开叙事来大发议论和感慨。对于这些议论和感慨,拜伦有时候腾出专门的章节来给它们独有的空间;有时候不失时机地穿插了叙事的句子中间。其实,从点缀在叙事句中的“感慨”,也可以看出拜伦敏感的心灵在诗中颤动,就像莎士比亚在戏中展示人性和思考的复杂一样,拜伦也在诗中展示了他孤傲的激情和深沉。在《唐璜》第四歌中写唐璜与海甸在海岛上宁静幸福的恋爱时,有一节这样写道:
假使我对人间的事物笑,
这是为了我可以不哭;假使我哭,
这是由于我们的天性不能老使自己
无动于衷,在我们最不愿看到的东西
还没睡去之前,我们第一就必须
把我们的心深深沉默在遗忘川里……
接着,在安排荒凉的海滩上只剩下唐璜和海甸两人时,拜伦又感慨道:
……为神明所爱的人死的年青,
他们因此就避免了好多得死亡:
友人的死亡,以及那杀人更凶的——
友谊、爱情、青春,和种种一切的死亡,
除了仅仅的生命;既然拿沉积的彼岸
终于要等候那些最长久的闪避
那古老弓手的利箭的人们,说不定
为人们所痛苦的夭折愿意时要救人。
我想拜伦的思考绝不比莎士比亚笔下哈姆雷特的“ 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the question”更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