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太阳鹦鹉价格:求王羲之的《兰亭诗》详细译文(在线等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科新闻网 时间:2024/04/20 12:31:25
其一
三春启群品,寄畅在所因。仰望碧天际,俯瞰绿水滨。寥朗无崖观,寓目理自陈。大矣造化功,万殊莫不均。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

其二
悠悠大象运,轮转无停际.陶化非吾因,去来非吾制.宗统竟安在?即顺理自泰.有心未能悟,适足缠利害.未若任所遇,逍遥良辰会.
诸v葛v亮,还有一首的译文呢?

楼下的许多朋友,谢谢你们。但有人看错了,是《兰亭诗》,不是《兰亭集序》

神秘的眼睛,请注意,我说的是是《兰亭诗》,不是《兰亭序》,也不是《兰亭集序》。

悠悠大象运,轮转无停际。陶化非吾因,去来非吾制。宗统竟安在?即顺理自泰。有心未能悟,适足缠利害。未若任所遇,逍遥良辰会。三春启群品,寄畅在所因。仰望碧天际,俯瞰绿水滨,寥朗无厓观,寓目理自陈。大矣造化功,万殊莫不均。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亲。猗与二三子,莫非齐所托。造真探玄根,涉世若过客。前识非所期,虚室是我宅。远想千载外,何必谢曩昔,相与无相与,形骸自脱落。鉴明去尘垢,止则鄙吝生。体之固未易,三觞解天刑。方寸无停主,矜伐将自平。虽无丝与竹,玄泉有清声。虽无啸与歌。咏言有馀馨。取乐在一朝,寄之齐千龄。合散固其常,修短定无始。造新不暂停,一往不再起。于今为神奇,信宿同尘滓。谁能无此慨,散之在推理。言立同不朽,河清非所俟。
东晋穆帝永和九年(353)暮春,王羲之与一代名士谢安、孙绰等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为风流千古之盛会。其所作《兰亭集序》,亦千载传诵之名文。唯会上诸人所作《兰亭诗》,却少为人们所言及。其实诗、序合观,更能领会当日名流的心绪。上面所引便是王羲之的一首。诗共五章,以下分章加以解说:
第一章写举行兰亭宴集时的心情——为宇宙运化而感叹。
“悠悠”四句是说宇宙运转永无止息,万物的陶甄变化、倏去倏来都是自然规律,非人力所能参与和控制。“大象”,用《老子》四十一章“大象无形”语,这里可理解为冥冥中支配宇宙的根本力量,也可理解为宇宙万物的总体。这四句是议论,也是为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而慨叹。
古代哲人面对神秘、永恒的宇宙运化,早已激起探究的欲望:驱遣这伟大运转的力量到底是什么?这林林总总的一切,到底有没有个头绪?谁能说出个究竟?汉代天人感应之说,认为有意志、有情感的“天”,便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宗主,魏晋玄学否定了这种看法,而其本身又有种种派别。何晏、王弼提出“以无为本”,说万物存在、变化的根据就在万物之中,其名曰“无”。但“无”是什么?它没有任何具体性质,抽象而又抽象,普通人看来实在玄妙难测。向秀、郭象则说万物都自然而然地产生、运化,并没有什么力量在那里支配驱策。“宗统竟安在”之句正反映了漫长历史时期内人们的哲理思索,当然也包含着诗人自身的困惑和感喟。
诗人之所以感叹,是因为人永远也无力对抗这伟大的运化。那么该怎么办呢?诗人说该“即顺”、“任所遇”。“顺”是《庄子》中的概念。《大宗师》:“且夫得者,时也;失者,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变化是永恒的,而“得”“失”则是暂时的,都与一定的时间相联系:当某一时刻来临时有所得者,必然顺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人们对此既无能为力,便“但当顺之”(《庄子·天运》注),当以“无心”的态度泰然处之,“无心而无不顺”(同上《齐物论》注)。如果“有心”,那就会为利害得失纠缠怨苦,不得安宁。诗人的结论是:对此暮春烟景,还是不要伤时叹逝吧,还是该通遥自得,呼朋啸侣,一起来欣赏这大好春光。这也就是他与友人宴集的动机所在。

《庄子·山木》篇说了这样一个比喻:有一条船渡河,如果被另一条无人船相撞,那么,即使那船夫是个性急的人,碰到这种情况也不会发怒,但假使那只空船上有个人的话,船老大必会吆喝起来,唤他三次如不理会,就要恶言相加。为什么同被一条船相撞,却有不怒与怒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呢?这是因为那条船“向也虚(无人),而今也实(有人)”,庄子藉此说明“人能虚己而游世,其孰能害之”的道理。此诗首句的“虚舟说”,盖取意于此。作者深味老庄之旨,对纭纭众生不谙斯言斯理,感叹万分。“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古诗十九首》)其匆匆聚散,恰如座中之宾。然“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史记》)各怀私念,俱不能虚己而游。及至利益相触,争斗日滋,岂有不被祸罹害之理。诗的前二句言简而意深,可谓理论联系实际,表达了作者对人生哲理的思索感喟。

诗人在俯仰之际完成了对人生世相的大彻大悟,总结出这样一个道理:“朝荣虽云乐,夕弊理自因。”此中朝夕二字,盖言荣枯相生,俯仰成变之速。老庄之道与佛教哲学包含着辩证思想。当时的文人多取意于此,演化为一种历史循环论。如孙绰曾写道:“仰观大造,俯览时物。机过患生,吉凶相拂。”(《答许询》)魏晋时期政治斗争残酷,文人迫于社会黑暗,多怀忧生之嗟,他们高谈人世无常,祸福相随之理,但实际更偏向于一种悲剧的人生观。因此这二句虽将“朝荣”与“夕弊”对举,然实际意义如借语法概念讲,并不是并列的,而是偏正的。“荣”只不过是短暂的幻象,而“弊”才是永恒的归宿。

庄子在《逍遥游》讲过“至人无己”。连同他的“虚舟”之喻,正为后人开出了避祸全身,逍遥物外的处世良方。这首诗作者旨在借老庄之言以规箴世人,然自己却未践斯言,做到虚己而游,全身于世。庾蕴为庾冰之子,其姊(或谓妹)为海西公妃,故其兄弟七人俱显贵,蕴官至广州刺史并假节。不久海西公废,桓温陷其弟倩、柔以武陵王(司马晞)党,累及全家,除其兄庾友幸免外,馀均被害,庾蕴自己在广州饮鸩而死。(事见《晋书》卷七十三)朝荣夕弊(有的版本作“毙”),俱验斯言,受祸之速,过于旋踵。故此诗亦可看作是作者一生之谶语了。 (祝振玉)

三月三日,正是暮春天气,万物都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群品”即指万象。这天气候宜人,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诗人们自然可以寄情山水,畅叙幽情。“寄畅在所因”一句写出了人与自然的冥契,说明人与外物的联系,富于哲理。同时逗出下文,“仰望”以下就是“所因”的对象与“寄畅”的内容。仰望是朗然无滓的万里晴空,俯首则低徊于清澈见底的曲水之滨。诗人的俯仰所见包蕴天地万象,一切都生机盎然,令人想到造化的伟大,这两句与序文中所说的“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一段所描绘的意境相似,只是更加凝炼而形象,这正是诗与散文的不同之处。面对着如此寥廓朗畅、一望无际的景观,于是诗人由此悟出了自然与人生的真谛。这里王羲之由眼前景物所激起的,并不是个人的喜怒哀乐,而是对宇宙与生命的思索,因而接下来的不是抒情,而是陈理。

伟大啊!造化的功绩,它对天地间的万事万物都是不偏不倚的,它赐给万象的生命,在这春光融泄之中,诗人感到了自然的力量。而对于三才之一的人来说,自然界的各种事物虽千差万别,但无一不是新鲜而充满生机的。

晋穆帝永和九年,这是癸丑年。暮春三月初,我们在会稽郡山阴县的兰亭聚会,进行修禊活动。众多的贤能之士都来参加,年轻的年长的都聚集在一起。这地方有高山峻岭,茂密的树林和挺拔的翠竹,又有清澈的溪水,急泻的湍流,波光辉映萦绕在亭子左右。把水引来作为飘流酒杯的弯曲水道,大家列坐在水边,虽然没有音乐伴奏而稍显冷清,可是一面饮酒一面赋诗,也足以酣畅地抒发内心的感情。这天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和风拂拂,温暖舒畅。抬头仰望广大的宇宙空间 ,低首俯察繁多的万物种类,用来使人放眼纵览,舒展胸怀,也足以尽情享受所见所闻的乐趣,确实是很快活的啊。
人们互相交往,转瞬间度过一生。有的人拿出自己的胸怀抱负,在家里与朋友坦诚地倾心交谈;有的人把情趣寄托在某些事物上,不受世俗礼法拘束而纵情游乐。虽然人们对生活的取舍千差万别,性情也有沉静和急躁的差异,但当他们遇到欢欣的事情,心里感到暂时的得志,就喜悦满足,竟没想到人生衰老的暮年会很快来临。等到他们对生平所追求的事物已经厌倦,心情也随着而起变化,感慨就跟着发生了。从前所感到欢欣的,顷刻之间已成为往事,对这些尚且不能不深有感触。更何况人的寿命长短,随着各种原因而有变化,但终有穷尽的一天。古人说:“死生也是人生一件大事啊!”这岂不很可悲哀吗!
我每次看到前人兴怀感慨的原因,与我所感叹的总象符契一样相合,没有一次不对着这些文章而叹息悲伤,心里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一向认为把死和生当作一回事是错误的,把长寿和短命等量齐观也是荒谬的。后世人看现代人,正如现代人看古代人一样,可悲啊!因此我一一记下这次兰亭集会者的名字,抄录下他们吟咏的诗篇。即使时代会不同,世事会变化,但人们抒发情怀的原因,其基本点是一致的。后世的读者,也将对这些诗文产生一番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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